聂玮辰“两位死者都和黎明化工有关，都碰过红布，都被同一个凶手干掉——结论：凶手是化工厂的复仇者，正在清理门户。”
张桂源“不像。”
张桂源摇了摇头，他刚从医院回来，袖口沾着点消毒水味，
张桂源“十年前的技术部员工现在要么退休，要么离开枫江了，刚刚查了只剩三个还在本地。”
他把资料推过去，
张桂源“我查过，这三个人上周都在外地出差。”
张函瑞突然指着资料里的一张老照片：
张函瑞“这个人有点眼熟。”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站在化工厂门口，左胸的编号正是073。
张函瑞“我记得我当年卧底时，见过他和黑帮头目一起吃饭。”
左奇函的指尖在照片上点了点：
左奇函“他叫什么？”
张桂源“周明远，当年的技术部主任。”
张桂源的声音沉了下去
张桂源“爆炸案后就辞职了，现在开了家环保公司，专门处理工业废料。”
杨博文突然抬头：
杨博文“林曼举报的排污超标，就是他公司干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周明远的照片上。窗外的霓虹又亮了起来，映在照片里他的笑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左奇函拿起外套：
左奇函“去会会这位技术部主任。”
另一边，陈浚铭带着蓝牙耳机跟他们打着电话会议：
陈浚铭“等等！我找到周明远和李墨的合照了！”
照片上，两人勾着肩膀，身上穿着化工厂的员工服，衣服上面的logo和现在张桂源找到的一模一样。
聂玮辰“这红布是原来干什么用的？”
聂玮辰凑过来，
聂玮辰“我感觉有点熟悉，但就是不像工服布料啊。”
左奇函“像……某种仪式用的横幅。”
左奇函盯着照片，
左奇函“十年前的厂庆照片里，主席台背景布就是这特殊个材质。”
他突然看向张桂源，
左奇函“爆炸案发生那天，是不是厂庆？”
张桂源的脸色变了：
张桂源“是。我妈就是去参加厂庆送午饭，才被砸伤的。”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陈浚铭突然推门进来，拍了拍手：
陈浚铭“别搞这么严肃嘛！”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布朗尼小蛋糕，塞到陈奕恒手里——今天是陈奕恒的生日，他早上特意绕路买的。
陈浚铭“先让他吃蛋糕，案子明天再查！”
陈奕恒捏着蛋糕，看着陈浚铭亮晶晶的眼睛，突然笑了。
窗外的霓虹透过百叶窗，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没人注意到，白板角落的周明远照片上，他的手指正指向红布的方向，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陈奕恒的蛋糕还没吃完，杨博文的电脑突然“叮”地响了一声。屏幕上弹出一条加密信息，发件人是“守夜人”。
陈浚铭“是林曼用的那个论坛ID！”
陈浚铭一下子蹦起来，差点撞翻陈奕恒手里的蛋糕。
杨博文的指尖在键盘上翻飞，代码像流水一样在屏幕上滚动。左奇函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说：
左奇函“别急，慢慢来。”
杨博文的肩膀松了点，五分钟后，信息解密成功了——只有一句话：
“周明远的仓库在烧，红布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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