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更,我平板要被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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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总是先透过阁楼的天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新一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基德的头正枕在他的腿上,星轨仪的光点还在天花板上缓慢游移,像没睡够的星星。
他想起昨夜基德说"沙发比客房舒服"时狡黠的眼神,伸手想把人推醒,指尖却先触到了对方后颈的碎发。基德像是有预感似的,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带,新一没坐稳,整个人栽进对方怀里。
"名侦探早安吻?"基德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鼻尖几乎要碰到新一的下巴。
新一猛地撑起身子,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谁、谁要给你早安吻!"他瞥见基德衣领上还别着那枚宝石发夹,突然想起昨天整理衣柜时,这人把自己的白衬衫和他的披风挂在了同一根衣架上,"还有,不准再把我的领带系成魔术结!"
基德笑着松开手,指尖却在新一的领带尾端勾了勾:"那换你教我系温莎结?作为交换,我教你怎么用扑克牌开红酒。"
早餐桌上的交锋从未停止。基德用煎蛋摆出的笑脸总是缺一只眼睛,新一就会把香肠切成细条补上;新一抱怨基德总在咖啡里加过量的糖,转头却发现自己的马克杯里多了块方糖——是基德趁他翻报纸时偷偷放的。
这天毛利兰带着园子来做客,刚进门就看见新一正弯腰帮基德捡掉在地上的魔术牌,而基德手里拿着件深蓝色毛衣,似乎正想往新一身上套。
"你们俩..."园子突然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该不会真像毛利叔叔说的..."
基德立刻搂住新一的肩膀,笑得坦荡:"我最近在研究人体悬浮魔术,借工藤君当道具而已。"说着还真的抬手在新一背后比划了个手势,"不信你看——"
新一配合地往前倾了倾身子,耳根却被基德按在肩上的手指烫得发麻。他看见兰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突然想起小时候兰总说"新一你和那个黑羽家的小子站在一起时,眼睛亮得像找到线索的探照灯"。
送走客人后,新一刚转身就被基德按在门上。对方手里还捏着那枚宝石发夹,不知何时换成了银色的羽毛样式。"演技不错,名侦探。"基德的呼吸落在他的唇角,"不过刚才兰小姐看我们的眼神,像是在看两只装不熟的猫。"
"总比被毛利大叔当成变态好。"新一推了推他,却被对方抓住手腕按在门板上。基德的披风扫过他的手背,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薄荷香。
"说起来,"基德突然低头,指尖划过新一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下周的星空观测会,要不要一起去?"他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门票,边缘印着北斗七星的图案,"优作先生寄来的,说是给'两个臭小子'的礼物。"
新一看着门票上的日期,恰好是父母当年在阁楼里藏星轨仪的那天。他想起昨夜基德在星轨仪前说的话,突然伸手勾住对方的领带,把人拉近了些:"先说好,不准在观测台上表演消失魔术。"
基德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抬手摘掉新一的眼镜,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弹:"那得看名侦探能不能抓得住我了。"
夜幕降临时,工藤宅的书房总会亮起两盏灯。一盏照着新一摊开的案件卷宗,另一盏落在基德正在组装的机械鸟上。偶尔新一抬头,会看见基德正对着图纸发呆,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节奏和自己心跳的频率重合;偶尔基德抬头,会发现新一正盯着自己手里的齿轮出神,眼镜滑到鼻尖也没察觉。
某个深夜,新一在卷宗里翻到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父亲的字迹:"当北极星与双子星连成直线时,藏在魔术里的真相会自己走出来。"他转头看向隔壁房间,门缝里漏出星轨仪的蓝光,像谁把银河搬进了屋里。
他推开门时,基德正趴在桌上睡着,脸颊边压着那两块拼合的玉佩。新一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见对方手里还攥着半张魔术卡牌,背面画着工藤宅的轮廓,屋顶的天窗里嵌着颗闪亮的星星。
他伸手想把卡牌抽出来,基德却突然睁开眼,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带。新一没站稳,跌坐在对方的椅子上,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到能看清彼此睫毛上的蓝光。
"找到线索了?"基德的声音带着睡意,指尖却在新一的手背上轻轻画着圈,像在写什么密码。
新一看着他眼里跳动的星光,突然想起阁楼里的星轨仪投射出的"欢迎回家"。他反手握住基德的手,指尖划过对方掌心的纹路——那是和自己相似的、带着倔强的线条。
"嗯,"新一的声音有点哑,"找到最重要的那条。"
窗外的北极星恰好穿过云层,月光顺着窗户爬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镀上一层银辉。基德突然低头笑起来,把脸埋在新一的颈窝,呼吸温热得像春天的风。
"看来这场同居魔术,"他说,"该揭晓真正的谜底了。"
新一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握着的手。他听见星轨仪转动的轻响,听见窗外的风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里,混进了另一个相同的频率。就像北极星永远等着双子星,就像魔术的谜底里,藏着早就写好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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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