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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阎罗总裁

我的心上人是霸道总裁

部门聚餐那晚,我在公司撞见醉酒的顾总。

>平日生人勿近的商界阎罗,此刻却攥着我的手腕,哑声说:“别走。”

>我鬼使神差把他扶进会议室,用蜂蜜水给他醒酒。

>第二天他却冷着脸叫我去办公室:“昨晚演技不错。”

>“说吧,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公司?”

>我当着全公司的面把辞职信拍在他桌上。

>当晚他砸开我家门,满眼血丝:“谁准你辞职的?”

>“你昨晚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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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半的写字楼,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像一头伏在黑暗里疲惫喘息着的巨兽。我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句号,终于结束了那份被甲方反复蹂躏了七遍的方案。僵硬地抬起酸胀的脖子,视线越过隔板上堆叠如山的文件夹,投向窗外。外面是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光怪陆离,映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勾勒出一个苍白、模糊、被囚禁其中的倒影。那是我。

胃袋适时地发出一阵空虚的抽痛,提醒着我那盒早已凉透的泡面还摆在桌角。我伸手去够,指尖刚碰到冰冷的塑料盒,寂静的楼层里,“叮”的一声脆响,突兀得如同惊雷。

电梯门开了。

一股浓烈到近乎刺鼻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霸道地侵占了干燥的空气。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循着声音望过去。

那个身影踉跄着从电梯里撞了出来,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臂弯,领带被扯松了,歪斜地挂在颈间。平日里一丝不苟向后梳拢的黑发,此刻几缕散乱地垂落在饱满的额角,衬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惨白的廊灯下,竟透出一种罕见的脆弱。他一手扶着冰冷的金属电梯门框,指节用力得泛白,另一只手烦躁地按压着眉心,脚步虚浮,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平衡。

是顾沉舟。这座商业帝国里人人敬畏的掌舵者,传闻中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手噤若寒蝉的“顾阎王”。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脸颊。指尖捏着的泡面盒无声地落回桌面,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他似乎听到了这点微末的动静,猛地抬起头,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眼睛,带着醉意朦胧的迷茫和一种近乎兽性的锐利,直直地穿透空间的距离,锁定了角落格子间里渺小的我。

时间像被冻结的糖浆,粘稠得令人窒息。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他扶着墙壁,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我这个方向挪动。昂贵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重而拖沓的回响,每一步都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那浓烈的酒气越来越近,几乎将我包裹。他走到离我工位几步远的地方,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停下脚步,身体微微晃了晃,然后,那只骨节分明、曾签署过无数亿万级合同的手,抬了起来,竟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隔着薄薄的衣袖布料,那温度几乎灼伤我的皮肤。

我猛地一颤,惊得差点跳起来。手腕被他攥着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

他微微低下头,平日里总是紧抿成一条冷硬直线的薄唇,此刻微微张着,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热热地拂过我的额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迷蒙、脆弱,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气息,重重砸在我的耳膜上:

“别走。”

嗡——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记忆像是浸泡在浑浊的酒精里,模糊而混乱。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用尽全身力气,把这个身高近一米九、醉得几乎不省人事的男人,从空旷的走廊半拖半扶地弄进最近那间小会议室的。他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我单薄的肩上,每一次踉跄都让我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我们俩就一起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把他安置在靠墙的长条沙发上,我累得快要虚脱,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瘫软在沙发里,头微微后仰靠着冰冷的墙壁,眉头紧锁,呼吸沉重,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昏沉。

我喘着气,目光落在他紧蹙的眉心和微微泛红的脸上。鬼使神差地,我冲回茶水间,翻箱倒柜地找出那罐不知放了多久的蜂蜜。小心地舀了两勺,兑上温水,用勺子搅匀。淡金色的液体在一次性纸杯里晃荡,散发出清甜的香气。

端着那杯温热的蜂蜜水,我小心翼翼地回到会议室,在他旁边的沙发边蹲下。他依旧闭着眼,但似乎感知到有人靠近,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顾总?喝点蜂蜜水,会舒服些。”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没什么反应。我只好鼓起勇气,一只手轻轻托起他沉重的后颈,另一只手将纸杯凑近他的唇边。杯沿碰到他微凉的薄唇,我试着微微倾斜杯子。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他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迷蒙的醉意似乎褪去了一瞬,被一种极其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的审视所取代,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心头猛地一悸,托着他后颈的手下意识就想缩回。

然而,已经晚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乎想象。那只骨节分明、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手,如同捕猎的鹰爪,精准而迅猛地扣住了我正要撤离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我的腕骨生疼。

“呃!”我痛呼出声,手里的纸杯差点打翻。

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猛地将我的手腕拉近!近到几乎贴上他的唇。他微微偏头,高挺的鼻梁几乎蹭过我的指尖皮肤,然后,做了一个让我血液瞬间凝固的动作——

他低下头,鼻尖凑近我端着蜂蜜水的指尖,深深地嗅了一下。

那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昵,却又充满了野兽般的审视意味。温热的呼吸拂过我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指,激起一阵诡异的战栗。蜂蜜清甜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极近的距离里弥漫开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停滞。我僵在那里,手腕被他牢牢禁锢,指尖残留着他呼吸的灼热触感,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手腕上那清晰的、带着威胁的疼痛和他眼中那令人胆寒的审视。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深黑的瞳孔牢牢锁住我,里面翻滚着浓重的醉意、冰冷的怀疑,还有一丝我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暗流。空气凝固得如同水泥,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他终于缓缓松开了钳制我手腕的力道,但那冰冷的、带着研判的目光却并未移开分毫。他重新闭上眼,头重重地靠回沙发背,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几秒从未发生,只是醉酒后一个无意识的举动。

我如同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指尖残留的触感和那股混合着酒气的、属于他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挥之不去。我几乎是逃也似地将那杯已经不再温热的蜂蜜水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再也不敢看他一眼,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小会议室。

冰冷的夜风灌进走廊,却吹不散我脸上滚烫的热度和心底翻涌的恐慌。手腕上,被他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隐隐作痛。

第二天,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将顾沉舟那间位于顶层的、堪比小型停机坪的办公室照得亮得刺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高级皮革混合的清冷气味,一丝不苟,就像他这个人。

我站在那张巨大的、光可鉴人的黑檀木办公桌前,渺小得像一粒尘埃。他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背脊挺直如同标枪,身上是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深灰色高定西装。晨光勾勒出他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昨晚那个醉酒脆弱、攥着我手腕说“别走”的男人,仿佛只是我臆想出来的一个荒诞幻影。眼前的他,才是那个真实的、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顾沉舟,眼神锐利如冰刀,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低气压。

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修长的手指翻动着桌上摊开的一份文件,发出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一下下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昨晚,”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冽平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演技不错。”

四个字,像四根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没有任何醉意残留的痕迹,只有一片毫无温度的审视和一种高高在上的、洞悉一切的冷漠。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昨晚手腕被攥住的痛感,和他滚烫呼吸拂过指尖的战栗,清晰地复苏,却只衬得此刻这句冰冷的评价更加讽刺和难堪。

他微微抬起下巴,视线终于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评估商品价值的漠然。那目光像手术刀,一寸寸刮过我的皮肤。

“说吧,”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比空调冷风更刺骨,“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公司?”

轰——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屈辱、愤怒、难以置信……无数激烈的情绪如同岩浆般喷涌而上,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和胆怯。血液在血管里奔突叫嚣,冲垮了最后一丝犹豫。原来昨晚那个“别走”,在他眼里,不过是我精心设计的一场“表演”?一个为了勒索而布下的拙劣陷阱?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底那份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笃定,看着他端坐在权力巅峰的姿态,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从脚底猛地窜起。所有的解释都成了多余,所有的辩白都显得可笑。

我甚至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右手猛地伸进随身的托特包,摸索到那份因为加班而一直没机会交到人事部的、此刻却无比应景的辞职信。信封的边缘有些微皱。我用力地、毫不犹豫地将它抽了出来。

下一秒,在顾沉舟那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在窗外刺目的阳光里,我扬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份薄薄的信封,狠狠地、带着破空之声,拍在了他那张象征无上权威的、光洁如镜的黑檀木办公桌上!

“啪!”

一声脆响,如同惊雷,在空旷死寂的办公室里炸开。

信封因为巨大的力道在光滑的桌面上滑出一小段距离,停在他面前摊开的文件旁边,像一个突兀的、充满嘲讽的休止符。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炸开,又瞬间被昂贵的吸音材料吞噬,留下一片死寂的真空。那份辞职信,像一个被斩首的挑战者头颅,静静地躺在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黑檀木桌面上,离顾沉舟那只骨节分明、曾签署过无数决定的手,不过几寸之遥。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顾沉舟脸上的冰冷审视,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震动,如同坚冰被重锤砸中时瞬间蔓延开去的蛛丝纹路。他深邃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目光从桌上那封刺眼的白色信封,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方才的轻蔑和掌控一切的笃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惊愕的审视,以及在那惊愕之下,迅速翻涌而起的、更加凛冽的寒意。像是平静深海下骤然掀起的漩涡,无声,却足以吞噬一切。

我甚至没有去看他此刻的表情。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那狠狠一拍倾泻而出,身体里只剩下燃烧殆尽的灰烬和一片冰冷的麻木。我猛地转过身,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光洁如冰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清晰的“嗒、嗒”声,每一步都踩在自己剧烈的心跳上。我拉开门,几乎是撞了出去。

门外,是开放式办公区。无数双眼睛,如同聚光灯般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带着震惊、探究、幸灾乐祸……像无数根芒刺扎在背上。空气凝固得如同铁块。我挺直脊背,目不斜视,迎着那一道道能将人剥皮拆骨的目光,穿过这片无声的刑场。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灼痛着,支撑着我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却又异常坚定。

身后,那扇沉重的、象征着顶层权威的办公室大门,依旧敞开着。像一个无声的伤口,一个巨大的问号,曝露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视线里。

直到冲进电梯,冰冷的金属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那个令人窒息的世界,我才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靠在了冰冷的轿厢壁上。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渗入皮肤,却丝毫无法冷却脸上滚烫的烧灼感。心跳如同失控的引擎,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痛。

电梯平稳下行,失重的感觉包裹着我。我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几秒——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随即被更深的寒冰覆盖;那封孤零零躺在巨大桌面上的辞职信;还有门外那一片死寂和无数道刺目的视线……

回到家,我几乎是瘫倒在狭小的单人沙发里。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织成一片冷漠的光网。手机安静得可怕,没有电话,没有消息,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我把自己扔进浴室,让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脸颊和身体,试图洗掉那种挥之不去的、属于他的、混合着酒气和冰冷审视的气息,还有手腕上残留的、被用力攥紧的错觉。

深夜,窗外只剩下零星灯火。我蜷缩在沙发上,神经却依旧像绷紧的琴弦。茶几上,那封辞职信的复印件像一个无声的句点。就在意识即将沉入混沌的边缘——

“砰!砰!砰!”

巨大的、狂暴的砸门声如同惊雷,毫无预兆地炸响在死寂的午夜!那力道凶狠得仿佛要将整扇薄薄的门板直接捶穿,门框都随之震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一个激灵,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这么晚了……是谁?

“开门!”门外,一个沙哑、暴戾、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穿透门板,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狂暴气息,狠狠撞进我的耳膜。

是顾沉舟!

那声音里没有了办公室里的冰冷算计,只剩下一种原始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怒意。

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隔着薄薄的门板,我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怒火。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又是重重的一拳砸在门上,震得门锁都在哐当作响。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逼自己冷静。他凭什么?凭什么这样砸我的门?凭什么?!

一股被逼到绝境的怒意猛地冲散了恐惧。我几步冲到门边,透过冰冷的猫眼向外望去。

走廊昏暗的光线下,顾沉舟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不再是白日里那个一丝不苟、掌控一切的帝王。昂贵的西装外套不见了踪影,领带被扯得歪斜,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紧绷的颈项。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此刻凌乱地散落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眉眼,却遮不住那双眼睛里骇人的血丝——赤红一片,如同燃烧的炭火,里面翻涌着狂怒、焦躁,还有一种近乎毁灭的偏执。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失控边缘的猛兽。他死死地盯着门板,仿佛要将目光化为实质,穿透它。

“砰!”又是一记重拳砸在门上,声音沉闷而恐怖。

“开门!沈念!”他低吼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撕裂出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蛮横。

我猛地拉开了门锁,一把将门拉开!

冰冷的夜风裹挟着他身上浓烈的、未散的酒气和他本身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灌满了狭小的玄关。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下来,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狂怒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地狱的入口,直直地攫住了我。那目光滚烫、暴戾,带着一种要将我生吞活剥的凶狠。

“谁准你辞职的?!”他几乎是咆哮出来,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雷霆之怒,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他猛地向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地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他一手狠狠撑在门框上,将我困在他和墙壁形成的狭小空间里,滚烫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酒气,灼热地喷在我的脸上。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狂暴的怒意,还有一种更深沉、更混乱的、我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

“你昨晚答应我的事,”他咬着牙,声音嘶哑,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执拗和不容置疑,“还没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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