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急诊大厅，脚步声、器械碰撞声、电话铃声混在一起，气氛紧绷得像拉满的弦。何建一刚冲进分诊台，就见江晓琪抱着病历夹跑过来

江晓琪（语速极快）何主任，幼儿园那边初步反馈，三十七个孩子出现呕吐、腹痛，其中五个昏迷，怀疑是细菌性食物中毒，但具体毒素不明！

何建一（一边套白大褂一边喊着）通知检验科开通绿色通道，所有样本优先检测！张泠，把抢救一室、二室清空，准备洗胃设备！

张泠（摘掉头上的红花，声音清亮）收到！抢救室马上就绪！

海洋和党珍妮紧随其后跑进来，党珍妮已经脱掉婚纱外套，露出里面的白大褂

党珍妮何主任，我们带护理组负责建立静脉通路！

海洋我去药房备解毒剂，不管是有机磷还是重金属的，先备齐了！

江晓琪等等！（突然喊住他）刚才接到最新消息，有孩子出现瞳孔缩小、流涎，不排除有机磷中毒，重点备阿托品和碘解磷定！

海洋（点头）明白！

正说着，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第一辆担架车被推了进来，上面躺着个脸色发青的小男孩，呼吸急促

万能配角家属：医生！医生救救我的孩子！

小男孩母亲跟着跑进来的哭喊着抓住最近的刘慧敏

刘慧敏（立刻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沉稳）家属您先冷静！孩子现在需要抢救，您先去登记台登记信息，我们会尽全力！（转向旁边的护士）测生命体征，血氧、心率、血压，快！

抢救一室里，何建一俯身查看昏迷的孩子，手指搭上颈动脉

何建一心率130，呼吸浅快，准备气管插管！

江晓琪（备好喉镜，动作利落地递过去）喉镜准备好了，型号3.5！

何建一插管成功！（固定好导管，抬头喊）呼吸机参数调整，潮气量8ml/kg，频率20次/分！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一个护士慌慌张张跑进来

万能配角护士：何主任，又到了十辆救护车，孩子们都有不同程度的抽搐！

党珍妮（正在给一个小女孩扎针，闻言手顿了顿，随即加快动作）海洋，解毒剂来了吗？这个孩子也出现流涎了！

海洋（抱着药箱冲进来，额头全是汗）来了！阿托品1mg静推，马上！

何建一（刚处理完一个孩子，转身看见江晓琪正对着化验单皱眉，立刻问）检测结果出来了？

江晓琪是有机磷，但不是常见的敌敌畏，像是氧化乐果，毒性更强，需要加大阿托品剂量！

何建一通知所有抢救组！（声音穿透嘈杂）氧化乐果中毒，阿托品首次剂量加倍，密切观察瞳孔和皮肤干燥度，随时汇报！

刘慧敏（在外面协调家属，嗓子已经喊哑）位家长请排好队，每个孩子我们都会安排医生，现在请把孩子的姓名、年龄、发病时间报给登记台，不要挤！

一个男人突然冲过来想闯进抢救室，被张泠拦住

张泠先生，里面正在抢救，您不能进去！

万能配角男孩父亲：（红着眼嘶吼）那是我儿子！我要看着他！

党珍妮（擦了把汗，对海洋喊）三号床孩子血压掉了，快拿多巴胺！

海洋（手忙脚乱地递过去，突然瞥见她白大褂上沾着的婚纱碎片，心里一紧）你那边忙完去歇两分钟，我盯着。

党珍妮（摇头）没事，等这波稳住再说

江晓琪何主任，五号床孩子呼吸心跳骤停！

何建一（冲过去）肾上腺素1mg静推！准备胸外按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天渐渐暗下来，急诊大厅的灯光却亮得刺眼

何建一（一直起身，看着监护仪上平稳的曲线，终于松了口气）心率回来了，维持住

江晓琪（抹了把脸上的汗，笑了笑）剩下的孩子体征也都平稳了，检验科说毒素浓度在下降

刘慧敏（走进来，声音带着疲惫却轻快）家属们情绪都稳住了，刚才闹得最凶的那个男人，特地过来道歉了

张泠（端着水杯进来，挨个递过去）喝点水吧，嗓子都冒烟了

海洋接过水杯，看向党珍妮，她正靠着墙闭目养神，嘴角却带着笑意。他走过去，轻轻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党珍妮（睁开眼，撞进他的目光里，轻声问）我们的婚礼…

海洋（海洋握紧她的手，看向不远处正在和江晓琪交代后续的何建一，笑了）急什么，何主任的证婚词，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