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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君问归期

神医毒妃:相师

避雷:#伪单恋#GB#美强惨#he(作者xp)

私设如山,含正文剧透、正文角色、正文副cp,病弱夫妻

庄姁时◎君慕息

春光明媚暴躁相府小姐◎温雅脱俗纵容礼王殿下

谦和谨慎毒舌病弱女官◎悲观沉郁破碎温柔王爷

自苏家祸起,至今五年有余。

彼时四九十三位皇子皆不在京,证据确凿,众怒难平,天和帝不得已,诛其九族。

苏家叛国,偌大的苏家成了崩垮的废墟,百姓唾弃,整日叫骂。

昔日诗礼传家、文脉绵长的丞相府,一日之内,家破人亡。

血色染红朱雀长街,血气经久不散,哭嚎半月不止。

无人记得,苏氏一族出过多少芒寒色正、一秉至公的肱骨之臣。他们只知,罪臣难赦。

天和帝力排众议,只保下苏婳宛、苏姁时二人。

罗夜求娶东秦女子,叶太后做主,将苏婳宛送去和亲,至于苏姁时,她不太敢动。

奈何苏姁时是个犟骨头,不肯离开她阿姐半刻,在皇帝殿前长跪三日,終得同往。

世人唏嘘,苏家双琼,极富盛名,却落得如此下场。

苏家家风清正,教出来的女儿自是不差,才情八雅力呀其余贵女一头,陈皇后特赐‘琼’字以彰厚爱。

琼者,美玉也。

苏家大小姐,名婳宛,人如其名,娴静美好,温婉宜人,好读书,喜施粥。

苏家二小姐,名姁时,性格古灵精怪,活泼好动,天性聪颖,但脾气不太好。

不过有人乐意纵着她。

皇帝喜爱,皇后疼惜,父亲不忍苛责 ,阿姐也惯着,自是无人为难。

可惜苏姁时是个榆木脑袋,感情之事一窍不通。

她比四殿下小上四岁,勉强称得上青梅竹马,一段佳话,小时候成日追在人家身后要糖吃,长大后倒是会避嫌了。

全上都都知晓礼王殿下心悦于她,只她不知。

苏相疼她,舍不得她们早早嫁人,也不点明。

若无此事,只待十八,二人各觅良缘,苏相到死无憾。

可惜世事无常,缘起无始。

苏家无双玘,二女赴罗夜。

许是罗夜得了高人指点,近几年来改革变法不停,国富兵强,俨然不能再以边陲异国的身份待之,但较之东秦还差上不少。

东秦二十九年夏,罗夜来朝,或许是最后一次以藩属国身份朝贡。

苏氏女,死亦无人知。

当今罗夜国君名为贺兰封,喜好美色,后宫美人无三千也有三百,无经世之才,堪堪称得上不郎不秀,十分自满。

苏婳宛入罗夜,便是给他做宠妃。

苏姁时不明白为何她阿姐会甘愿委身于人,正如苏婳宛不明白她为何会为臣罗夜一般。

五年一朝,从未有一国国君亲往之事,贺兰封便是那个例外。

罗夜使臣告知东秦,一个王爷两个大臣就是此行人员。

实际上,此去贵人不少,衡王贺兰俶,大鸿胪钟嘏,及她,算一王二臣,另外还有几个礼部的小官。

外加贺兰封与苏婳宛。

原本苏姁时不打算去,落子无悔,贺兰俶与钟嘏都是她的人,足以办好她吩咐的事。

不仅如此,东秦是她故土,上都有她故人,还有故事,她不愿回首。

贺兰封脑子不够用,自以为美人在怀贤臣辅佐,捡了天大的便宜,非去不可。

苏姁时觉得:他该死了。

这种想法在贺兰封支使苏婳宛前来劝告时尤为强烈。

五年,姊妹二人吵过几次,各自占理,皆不愿低头,如今的关系倒是有些别扭。

待旁人可以铁石心肠无所顾忌,但苏婳宛不行,这是她唯一的在世亲人了。

她端坐高堂,她立于殿下。

泾渭分明,就像此生。

苏姁时默然垂首,良久,吐出一个单字,

“好。”

启程这日是个艳阳天,春日阳光和煦明媚,奴仆早早搬了行李上车,一行人五辆马车,婢女护卫众多,怎么着都不像正常时团。

哪有使团出访像是去打仗的啊。

立于青砖大道上,苏姁时眯着眼抬头,再见阳光,刺目非常,抬手遮蔽,宽大的袖摆滑落至手肘处,露出长久不见太阳而苍白到青色血管依稀可见的一截手臂。

那双手白皙修长,只是不像她。

日子太久太无望,她记不清她从前的样子了。

半晌,回身上车。

她笑她的不自量力,笑她的故国旧思,笑她的心中所愿。

衣袍划过无痕,车影浮动有声。

千里之外的东秦,朝堂上,礼王蓦然吐血,似有所感。

马车行驶近两月 ,苏姁时觉得幔极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两国之间如此遥远,当初为何会觉得岁月如流、稍纵即逝呢?

贺兰封不是个低调的人,一路上除了没透露出国君的身份,几乎是释放天性了,为了一口吃食便停下三日,若不是给他面子,苏姁时都快要指着他鼻子骂了。

好在他还分得清大小王,至少不敢对苏婳宛如何,夜晚宿在驿馆也分了寝居,车队中自然有动了心思的,夜半爬床,贺兰封来者不拒,苏姁时也不欲过多理会。

不过慢也有慢的好处,在罗夜第一年,苏姁时受了不少磋磨,身子骨也弱下来,极易生病,贺兰封不敢折腾她,怕把人气死,只好去烦贺兰俶和钟嘏。

什么神仙酿鱼,什么青楼花魁,样样都想要。

二人恨不得给他下蒙汗药,让他睡一路。

在据上都还离五城的卫城,车队停下修整,东秦接待官员派人前来迎使的官员到了。

两国官员体系有些不同,像罗夜的大鸿胪对应在东秦便称为鸿胪寺卿。(按唐代,都为从三品)

若没记错,也未换人的话,鸿胪寺卿应还是梅文甫。

来人颇没心计,身上一丝文官的弯弯绕绕也无,许是真傻白甜,钟嘏同他交谈一盏茶的功夫,就连家庭和睦情况都套出来了。

他是坦诚相待了,贺兰俶和钟嘏就显得极为老练,死死将人拦在驿馆一楼,推说罗夜政务不便外人知,连私人时间都不给人留。

太阳西沉,隐有霞光,苏姁时借着天还未凉下来,早早沐了浴,入夏的夜晚,温度是较低的。

穿着常服,墨发披散,千重和云水寸步不离守在房门外,生怕不长眼的冲撞了她。

苏姁时写好传回罗夜的密信,盖好私章。闲来无事,便倚在窗边看楼下的热闹。

窗户只开了两指宽的缝隙,外面桃花谢后枝桠横斜,倒有几分苍凉美感。

半遮半掩间,苏姁时仿佛见到了一个故人。

她的死对头梅世谙。

曾不服她的名号,诗会上斗胆与她较量,最终惨败的梅世谙。

是惨败!不是惜败!

提到她,才总算对下面的青年有些印象。

好像是叫梅世桓。

从小小一团六七岁的小屁孩屁颠屁颠的跟在鼻孔看人的梅世谙身后。

到清瘦高挑的少年红着耳根同她表明心意,被气急败坏的梅世谙扯着衣领拖走。

再到如今年少有为、独当一面的青年。

时光易逝,缘分浅薄。

梅世桓听说罗夜使臣来朝,是他爹手里的差事,正好他前年科考中榜,又正好被分到他爹手下当个小官,便主动请缨,讨了来。

知道他来迎使臣后,不仅他姐对他的态度好起来,就连四殿下九殿下十殿下都请他用膳呢。

定是觉得他聪慧,会来事。

当然,这只是他自说自笑的。

实际原因,他再清楚不过,当年诗会一瞥,太过惊艳,以至余生再难觅佳缘。

奈何梅小公子为人处世方面不够圆滑,在钟嘏面前直愣愣的就问苏家小姐如何,差点没被赶出去。

钟嘏上来就骂他不知分寸,苏家小姐,哪位小姐?别人若以为他问的是王后,那又如何收场,保不齐还有人议论王后不检点,惹得外男惦记。

苏姁时闻言只是轻笑,梅小公子一如既往的直截了当。

同梅世谙一般。

休整一夜,车队清早再次启程,梅世桓要回去回禀他爹,打马先行离开。

太阳渐渐落下西山,就在只剩一抹余辉之际,上都城的街道上突然热闹起来。

罗夜使团进城,规模出奇的庞大。

白鹤染皱眉思索却看见了她此时此地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礼王君慕息,因着心上人的离开导致心衰思郁。

他的身体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为了掩人耳目,马车直接从侧门使进了驿馆院中,将嘈杂的议论声隔绝在外。

不可抑制的,苏姁时想到了君慕息,未曾再见一面,她只留下一封书信。

勿念,勿往。

便再没以后了。

如此明显的心思她怎会看不出来呢。

年少不敢应,如今更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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