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心理学研究,"沈砚卿缓缓开口,"过度关注一个陌生人的私生活,通常源于童年时期的情感缺失。池总小时候,父母经常不在家?"
池骋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了:"不愧是沈医生。"他将茶杯放在沈砚卿面前的小桌板上,"但我建议你省下这些分析。我对自己的心理问题一清二楚,今晚我只想谈那栋房子。"
车子驶入一栋豪华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电梯直达顶层,池骋的私人公寓占据了整个楼层。门一打开,沈砚卿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几幅印象派油画——全是真迹,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池骋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带,示意沈砚卿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灯火璀璨如星河。
"现在,"池骋取出那个装着房契的信封,"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沈砚卿依然站着:"你想要什么?"
池骋从信封中抽出房契,在沈砚卿面前晃了晃,然后突然将它撕成两半。沈砚卿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
"第一,"池骋继续撕着房契,"我不喜欢被拒绝。"他将撕碎的纸片扔进一个青瓷茶杯,"第二,我喜欢挑战。"他拿起热水壶,将滚烫的水倒入杯中,"第三..."他搅动着杯中的纸浆,直到它变成一团糊状物。
沈砚卿冷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只是在观察一个患者的异常行为。
"喝下去,"池骋将茶杯推到沈砚卿面前,"我就告诉你书房暗格里藏了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沈砚卿看着杯中漂浮的纸屑,又抬头看向池骋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睛。他忽然明白了,这不是关于房子,甚至不是关于信息,而是一场权力的游戏,一场心理的角力。
"边缘型人格障碍的典型特征,"沈砚卿的声音依然平稳,"包括极端的控制欲和测试他人忠诚度的行为。"他向前一步,拿起茶杯,"池总,你比我想象的更需要心理治疗。"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和纸浆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几滴液体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和纸浆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几滴液体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原来沈医生也会哭。"池骋低语,呼吸喷在沈砚卿湿润的唇上。
沈砚卿猛地推开他,茶杯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的眼角因为刺激而微微发红,但眼神依然冷冽。
"暗格里,"池骋后退一步,恢复了商人的冷静,"是一本相册。你母亲抱着刚出生的你,你父亲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1973年的保时捷911,和我父亲的是同一款。"
沈砚卿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张照片是他五岁生日时拍的,母亲去世后,他再也没见过它。
"你怎么会..."
"我们的父亲是大学同学。"池骋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二十年前那场车祸,不仅带走了你母亲,也带走了我父亲。"
沈砚卿的世界仿佛在旋转。他记得那场车祸——母亲当场死亡,父亲轻伤,而另一辆车的司机,一个姓池的中年男人,抢救无效死亡。父亲从未告诉他那个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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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又被屏蔽了。。。
我真的没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