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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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爱者

隐晦对白

枫辞忆你终于来了

仇爱者枫总,你这大肆买热搜,就不怕玩脱了吗

男人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透着股狠劲。他缓缓踱步,阴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折叠刀,刀面映出巷顶漏下的惨淡月光。

枫辞忆没接他的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倒是男人自己沉不住气,忽然凑近一步,眼神里淬着毒

仇爱者枫总,你那个警官小情郎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是怕他看到你这副狼狈样,还是……你根本就没告诉他,你是来送死的?

枫辞忆“你既然知道他是警察,还敢来

枫辞忆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慌乱。他甚至微微直了直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

枫辞忆我以为,凶手都该躲着警察走。

男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笑声在空旷的巷子里荡开,惊飞了墙缝里栖息的几只夜虫

仇爱者因为我想和他玩一个游戏啊,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刀也跟着晃动

仇爱者一个‘拯救爱人’的游戏,你说他会不会为了你,疯了一样地找过来?

枫辞忆“什么游戏

男人却突然收了笑,只是死死盯着他,像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他的目光黏在枫辞忆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半晌没说话。巷子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衬得这沉默格外压抑。

枫辞忆迎着他的目光,忽然勾了勾嘴角,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枫辞忆怎么,想看看他能不能在你杀死我之前,找到我们?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男人的伪装。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暴怒

仇爱者你倒是比我想的聪明

男人的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神骤然变得阴狠,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枫辞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的动作快得惊人。只听“嗖”的一声,男人已经扑到他面前,一只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力道瞬间收紧,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枫辞忆下意识地抬手去掰,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离谱,指尖只能徒劳地划过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仇爱者“枫总既然知道了,那咱们就换个玩法吧

男人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在他颈侧,带着一股难闻的汗味和酒气

仇爱者走,枫总,咱们先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好好聊聊‘信任’这两个字——看看你的小情郎,到底会不会来救你。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猛地抬起枫辞忆的头朝墙面狠狠砸去。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枫辞忆的身体软软地瘫了下去。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他似乎听到男人低低的、带着病态满足的笑声。

男人粗暴地扛起他,像拖一袋垃圾似的塞进停在巷口的面包车后座。车门“砰”地关上,引擎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轮胎卷起的尘土溅在路边的垃圾桶上,很快就消失在夜色深处。

鹭南封赶到便利店时,刹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推开车门就往宾利车跑,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破胸膛。可车是空的——驾驶座上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副驾的手机也不见了,只有中控台上放着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瓶身还凝着细密的水珠。

鹭南封“枫辞忆!”

鹭南封对着空车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荡开,却只引来几声远处的狗吠。他急得满头大汗,抓起手机调出枫辞忆的照片,转身冲进亮着灯的便利店。

收银台前的店员正低头数着零钱,被他风风火火的样子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硬币“哗啦”撒了一地。“你、你干什么?”店员缩着脖子,看着眼前这个双眼通红、一脸凶相的男人,声音都在发颤。

鹭南封“见过这个人吗?就在这附近,灰色针织衫,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

店员战战兢兢地瞟了一眼照片,又飞快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见、见过……他刚才在这儿买了瓶水,付了钱就走了,没、没多待……”

鹭南封“他往哪走了

鹭南封追问,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恐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枫辞忆说的“遇到麻烦”,竟然真的发生了。

店员被他吼得差点哭出来,手哆哆嗦嗦地指向便利店斜对面:“就、就往那边……好像是拐进那条巷子了……”他的指尖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神里满是害怕。

鹭南封甚至没顾上道谢,转身就往对面跑。过马路时差点被一辆电动车撞倒,对方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全没听见,满脑子都是枫辞忆那张总是带着浅笑的脸。他冲到巷子口,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巷子深处黑得像一个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鹭南封枫辞忆

他对着巷子喊了一声,回音在深处荡了荡,却没人应答。

就在这时,林鹿锋带着刘粟粟和冯乔赶了过来。车还没停稳,林鹿锋就跳了下来,看到的就是鹭南封像疯了一样往巷子里冲的背影——那个平时冷静果断的刑警队长,此刻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崩开了两颗,脸上满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刘粟粟“老大,你别急,我们一起找!

鹭南封却像没听见似的,一头扎进了巷子。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慌乱地晃动,扫过堆着垃圾的墙角,掠过爬满苔藓的砖墙,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只有风刮过巷子的呜咽声,像在嘲笑他的迟来。

鹭南封“枫辞忆!你出来

!鹭南封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蹲下身,手指抚过地上的一块新鲜泥土——那上面有一个模糊的鞋印,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重物拖拽过。

林鹿锋和刘粟粟也跟着进了巷子,看到地上的痕迹,脸色都沉了下来

林鹿锋南封,别慌。”

林鹿锋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尽量平稳

林鹿锋技术队马上就到,他们能找到痕迹。我们先去调监控,一定能找到他的去向。

鹭南封猛地站起身,眼眶通红

鹭南封调什么监控?他被带走了!你看这鞋印

他指着地上的痕迹,声音嘶哑

鹭南封那个疯子真的对他下手了!

冯乔拿着手电筒照向巷子深处,眉头紧锁

冯乔老大,你先冷静点。枫总那么聪明,肯定会留下线索的。我们现在慌也没用,得赶紧想办法。

鹭南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眼前这条深不见底的巷子,又抬头望向男人消失的方向,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鹭南封查!把这附近所有的监控都调出来——他肯定开了车!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他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手电筒的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地上的痕迹,也照亮了几人焦急却坚定的脸。夜色依旧浓重,但这一次,他们的脚步里多了一种信念——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把枫辞忆带回来

林鹿锋一行人丝毫不敢怠慢。夜色里,警灯的红蓝光芒在便利店的白墙上明明灭灭,映着每个人紧绷的脸

林鹿锋技术队跟我进巷子,一寸一寸地查,别放过任何痕迹!

鹿锋对着对讲机喊了一声,率先拎起勘察箱往巷子里走,靴底踩在碎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鹭南封冯乔,你带两个人去调周边监控,尤其是便利店对面的摄像头,还有巷口那个老旧的治安监控,就算画质模糊也要找出来

鹭南封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急促,他扒了扒凌乱的头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冯乔“明白!

刘粟粟则守在宾利车旁,仔细检查着车身周围的地面,手里的勘查灯扫过每一寸柏油路面,连一片可疑的落叶都不放过

刘粟粟老大,车底没有拖拽痕迹,轮胎印也只有枫总的车和咱们的警车

她对着对讲机汇报,声音里透着一丝焦虑。

鹭南封没应声,转身又冲进了便利店。收银台后的店员依旧缩在角落,看到他进来,吓得往后缩了缩

鹭南封再想想

鹭南封那个穿着灰色针织衫的男人,在店里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接电话、看时间,或者跟谁对视过?

店员苦着脸摇头,手指绞着衣角:“真没有啊警官,他就进来拿了瓶水,付了钱就走了,全程没说话,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鹭南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心里像堵了块石头,闷得发慌。他正要转身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警官……我好像看到了点东西。”

鹭南封猛地回头,只见货架后面探出来一个娇小的脑袋,女生看起来二十出头,抱着一个玩偶,眼神里满是紧张

鹭南封你看到什么了

“刚才……就在那个帅哥进来买水之前,”女生指了指枫辞忆照片的方向,又压低声音,“有个男的一直在他车周围徘徊,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还捂着脸,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后来帅哥走了,他就悄悄跟上去了,好像……好像也进了那条巷子。”

鹭南封的心脏猛地一沉

鹭南封你能描述一下那个男人的体貌特征吗?身高、体型,或者穿什么衣服?

女生皱着眉回忆,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玩偶的耳朵:“身材挺高大的,比照片上的帅哥还高一点,看着挺壮的。穿的是深色的连帽衫,帽子也戴着,脸被口罩和帽子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长相……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在货架后面躲雨,没敢多看。”

鹭南封谢谢

鹭南封点点头,抓起照片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叮嘱

鹭南封如果想起别的,立刻打这个电话

他把自己的号码写在便利贴上,匆匆塞给女生,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出了便利店。

巷口的风带着凉意,吹得他额前的碎发乱晃。鹭南封站在巷子口,看着里面忙碌的队员——有人蹲在地上用镊子夹起什么,有人举着勘查灯对着墙壁照,光柱在潮湿的砖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手抖得差点没点燃。火苗在风中颤了颤,终于燃起一点猩红的光,烟雾呛得他咳嗽了两声,可眉眼间的紧绷丝毫没有放松。

他盯着巷子深处,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女生的话——“高大、连帽衫、鸭舌帽、口罩”,这些特征像碎片一样在脑海里拼凑,却怎么也拼不出一个完整的轮廓。那个疯子到底把枫辞忆带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巷子里突然传来刘粟粟的大喊

刘粟粟老大!这里有发现!

鹭南封心里一紧,猛地掐灭烟头,烟蒂被他攥在手心,烫得生疼也没察觉。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巷子,勘查灯的光柱立刻打了过来,照亮了墙角的一片深色痕迹。

鹭南封“什么东西?”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刘粟粟指着墙壁下方一块不起眼的砖缝,手里的棉签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刘粟粟这有血迹!看颜色和凝固程度,应该是新鲜的

她小心翼翼地用证物袋把棉签装起来,眼神凝重

刘粟粟已经让技术队取样了,等会儿就能知道是不是枫总的。

鹭南封盯着那片血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那抹暗红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像一张血盆大口,要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吞噬掉。他无力地垂下手,指尖冰凉,连带着整条手臂都在微微发颤。

刘粟粟“老大

刘粟粟看出他的不对劲,急忙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急切

刘粟粟你现在不能放弃!技术队还没出结果呢,说不定只是别人的血迹!就算……就算真是枫总的,他也肯定还等着你来救他呢!你要是垮了,谁去找他?

鹭南封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刘粟粟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打醒了他。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虽然沙哑,却多了几分坚定

鹭南封对,不能放弃,都给我仔细查!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也要找出来!”

勘查灯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得更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凝重。巷口的风还在吹,带着血腥味和霉味,可这一次,没有人再退缩。鹭南封站在原地,望着巷子深处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把枫辞忆从这片黑暗里拉出来。

面包车在黑暗中颠簸了不知多久,引擎的轰鸣声像是永无止境的噪音,震得人耳膜发疼。窗外的景物从模糊的街灯变成漆黑的旷野,最后连一丝光亮都消失了,只剩下轮胎碾过碎石路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终于,车子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后车厢里,枫辞忆的睫毛颤了颤,意识像沉在水底的石头,一点点浮出水面。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起初是模糊的,眼前的黑暗里仿佛有无数光斑在晃动。刚想撑着坐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着,手腕和脚踝处传来勒得生疼的触感,稍微一动,绳子就陷进肉里,根本动弹不得。

头上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像是被重锤砸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神经。他闭了闭眼,零碎的记忆片段开始回笼——巷子里男人阴狠的脸、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后颈被猛击的剧痛……还有那阵带着病态满足的笑声。

仇爱者“醒了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男人的声音隔着车厢传来,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谑。他绕到后座,一把拉开门,昏暗的月光恰好照在他脸上,衬得那道疤痕更加狰狞。

枫辞忆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男人突然俯身,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与自己对视。发根被扯得生疼,枫辞忆的眉头紧蹙,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仇爱者枫总

仇爱者我们这场游戏,该正式开始了。

话音未落,他就像拖死狗一样拽着枫辞忆的胳膊,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枫辞忆的膝盖重重磕在碎石地上,疼得他闷哼一声,西装裤被磨破了一个口子,渗出血迹。

男人低吼着,抓着他的后领往前拖。

仇爱者“走。

枫辞忆被迫踉跄着跟上,视线扫过周围的环境——这里像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远处矗立着几座破败的厂房,锈迹斑斑的铁门歪斜地倒在地上,荒草长得比人还高。而他们正朝着一栋孤零零的建筑走去,尖顶的轮廓在夜空中显得格外诡异。

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座废弃的教堂。彩色玻璃窗大多已经碎裂,露出黑洞洞的窗口,像一只只空洞的眼睛;十字架歪斜地挂在顶端,漆皮剥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男人把枫辞忆拖进教堂,腐朽的木门发出“吱呀”的惨叫,仿佛随时会散架。教堂里弥漫着灰尘和霉菌的味道,蛛网挂满了墙角,长椅东倒西歪地堆在一边,祭坛上的耶稣像断了一只手臂,表情悲悯地俯视着这片狼藉。

男人把枫辞忆按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用更粗的麻绳将他的手脚牢牢绑在椅腿上,打了好几个死结。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枫辞忆,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仇爱者枫总,你说你的小情郎会不会找到你呢

他突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带着回音,显得格外诡异。话音刚落,他就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笑声撞在斑驳的墙壁上,碎成一片刺耳的杂音。

枫辞忆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

枫辞忆怎么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

枫辞忆你是想让他活在找不到我的悔恨里,还是想亲眼看着他为我发疯?”

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死死盯着枫辞忆,眼神里的戏谑瞬间被暴怒取代。没等枫辞忆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已经狠狠砸在他的侧脸。

“砰”的一声闷响,枫辞忆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立刻溢出血丝。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缓缓转过头,吐掉一口带血的唾沫,目光像淬了冰一样,冷冷地回视着男人。

仇爱者“还敢瞪我

男人被他的眼神激怒了,突然俯身凑近,嘴唇几乎贴在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仇爱者枫总,好戏……才刚开场呢。

他直起身,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

枫辞忆刚想开口,男人突然转身抄起墙角一根锈迹斑斑的木棍。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木棍已经带着风声,狠狠砸在他的头顶。

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眼前炸开一片猩红,枫辞忆的头猛地垂下,彻底失去了意识,额前的碎发被渗出的血浸湿,黏在苍白的脸上。

男人看着昏迷的他,脸上露出病态的满足。他转身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套直播设备——三脚架、摄像头、补光灯,动作熟练地在枫辞忆正前方架好,镜头恰好对准他淌血的额头和苍白的脸。

接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套小丑服,红鼻子、圆顶帽、条纹裤,还有一张画着夸张笑容的面具。他慢条斯理地换上,拉上拉链时,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堂里格外清晰。最后,他戴上面具,只露出一双在阴影里闪着光的眼睛。

一切准备就绪。

男人按下了直播键。

此时正是凌晨四点,城市里还有不少未眠的年轻人——熬夜打游戏的、赶工加班的、泡吧刚散场的。直播间刚开,标题就吸引了第一批观众——“你的爱人在我手上”。

“什么东西?标题党吧?”

“点进来看看,不会是恶作剧吧?”

“这背景……看着像废弃教堂?有点瘆人啊。”

弹幕寥寥无几,却在逐渐增加。直到镜头扫过昏迷的枫辞忆,弹幕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那是个人?”

“他头上在流血!是真的还是演的?”

“这绑着的姿势……不像假的啊!”

“那个戴小丑面具的是谁?主播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镜头侧面,用手指了指昏迷的枫辞忆,又指了指屏幕,仿佛在说——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要看的“好戏”。

补光灯的光线打在枫辞忆脸上,把他苍白的肤色和额角的血迹照得格外清晰。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忍受疼痛,嘴角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在灯光下透着一股绝望的气息。

直播间的人数还在疯涨,弹幕已经刷成了一片。而教堂里,只有设备运行的轻微嗡鸣,和男人压抑在面具后的、带着兴奋的喘息声。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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