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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迁开始

崩铁:阿烛又在催进度

两人快步回到列车大厅。瓦尔特·杨已经站在那里,姬子也端着咖啡杯站在观景窗附近,神色平静。丹恒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安静地站在角落。

烛川拉着穹,径直走向瓦尔特·杨。

穹的心跳因为奔跑和即将到来的未知而有些加速。他看了一眼身边气定神闲的烛川,那些关于“秘密”的疑问,在此刻浮现。

他深吸一口气,转向瓦尔特·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杨叔…我能问问,阿烛他…还有三月七、丹恒、姬子阿姨…你们,到底是怎么来到列车上的?还有…我身体里的星核,它究竟是什么?另外……我们在空间站遇到的,那些自称‘反物质军团’的怪物,它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我好像听黑塔女士提起过‘裂界’,那又是什么?”

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对于穹这一连串的问题似乎并不意外。他的目光温和地扫过穹,又落在因为他直白的提问而微微挑眉、随即又露出“果然如此”表情的阿烛身上。

“你的问题都指向了这个宇宙中一些至关重要,也极其危险的存在,穹。”瓦尔特的声音沉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同时也透出一种属于长者和智者的严肃,“让我们一个一个来说。”

他略微沉吟,似乎在组织语言,确保用相对易懂的方式解释这些复杂的概念。

“首先,是你身体里的星核。”瓦尔特的视线落在穹的胸口,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那枚奇异的结晶,“它是一种……来自远古,蕴含着难以想象能量和法则碎片的物质结晶。通常,它们被视为‘灾厄的源头’。星核会寄生并扭曲所在世界的规则,引发环境剧变、空间紊乱、乃至催生出扭曲的怪物,这就是所谓的‘星核灾祸’。你所经历的空间站的混乱,正是星核被激活后引发的直接后果。至于你为何能容纳它而不被其瞬间吞噬或同化……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或者说,一个亟待解开的谜题。你的存在,或许本身就与星核有着我们尚未知晓的深刻联系。”

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似乎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与他心跳同步的搏动。

“至于反物质军团……”瓦尔特继续道,语气变得更加凝重,“它们并非自然诞生的生命,而是‘毁灭’的星神——纳努克所创造的浩劫先锋。纳努克执掌‘毁灭’的命途,其意志认为宇宙的终极归宿便是彻底的寂灭与终结。反物质军团,便是践行这一意志的工具。”

他顿了顿,让穹消化这个信息。“它们由纯粹的虚数能量构成,其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摧毁文明、湮灭世界。你看到的那些虚卒,不过是军团中最基础的作战单位,在其上还有更强大、更可怕的存在,例如绝灭大君,他们是纳努克意志的直接执行者。军团所过之处,万物凋零,星辰黯淡。空间站遭受的袭击,只是它们无尽毁灭征程中微不足道的一小步。与反物质军团的对抗,是许多尚存文明面临的永恒课题。”

穹回想起空间站里那些形态扭曲、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怪物,原来它们背后站着一位执掌毁灭的星神。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而‘裂界’……”瓦尔特的声音将穹从关于军团的思绪中拉回,“它通常与星核的活动密切相关,可以看作是星核力量剧烈爆发后,对现实空间结构造成的一种‘侵蚀’和‘疤痕’。”

他用手杖轻轻点了点地面,仿佛在描绘一个概念。“当星核的力量失控,它会撕裂空间的连续性,创造出一个与现实重叠但又扭曲、怪异的异常区域,这就是裂界。裂界内部,物理法则可能失效,时间流速可能异常,甚至会不断‘复制’或‘重构’出该区域过去存在过的事物或能量印记,形成你之前可能遭遇过的‘回忆之影’或更危险的实体。它就像现实的一道流血不止的伤口,不断渗出危险,并可能持续扩大。治理乃至关闭裂界,是解决星核灾祸的关键步骤之一,但也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挑战。”

详细解释完这些令人不安的概念后,瓦尔特的语气稍稍放缓,回到了关于列车成员的话题上。

他略微沉吟,目光首先投向正在窗边优雅品着咖啡的姬子。

“如你所知,姬子是我们的领航员,是这辆列车的‘灵魂’。”瓦尔特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敬意,“在她之前,星穹列车曾沉寂了漫长的岁月,如同迷失在星海中的巨鲸。是姬子,凭借着她非凡的智慧、坚韧的意志以及对星空的无限向往,找到了它,并倾尽心血将其修复、唤醒。她不只是驾驶它,更是重新点燃了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留下的航迹,让‘开拓’的精神得以再次巡游星海。可以说,没有姬子,就没有我们现在这个‘家’。”

两人快步回到列车大厅。瓦尔特·杨已经站在那里,姬子也端着咖啡杯站在观景窗附近,神色平静。丹恒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安静地站在角落。

烛川拉着穹,径直走向瓦尔特·杨。

穹的心跳因为奔跑和即将到来的未知而有些加速。他看了一眼身边气定神闲的烛川,那些关于“秘密”的疑问,在此刻浮现。

他深吸一口气,转向瓦尔特·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杨叔…我能问问,阿烛他…还有三月七、丹恒、姬子阿姨…你们,到底是怎么来到列车上的?还有…我身体里的星核,它究竟是什么?另外……我们在空间站遇到的,那些自称‘反物质军团’的怪物,它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我好像听黑塔女士提起过‘裂界’,那又是什么?”

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对于穹这一连串的问题似乎并不意外。他的目光温和地扫过穹,又落在因为他直白的提问而微微挑眉、随即又露出“果然如此”表情的阿烛身上。

“你的问题都指向了这个宇宙中一些至关重要,也极其危险的存在,穹。”瓦尔特的声音沉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同时也透出一种属于长者和智者的严肃,“让我们一个一个来说。”

他略微沉吟,似乎在组织语言,确保用相对易懂的方式解释这些复杂的概念。

“首先,是你身体里的星核。”瓦尔特的视线落在穹的胸口,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那枚奇异的结晶,“它是一种……来自远古,蕴含着难以想象能量和法则碎片的物质结晶。通常,它们被视为‘灾厄的源头’。星核会寄生并扭曲所在世界的规则,引发环境剧变、空间紊乱、乃至催生出扭曲的怪物,这就是所谓的‘星核灾祸’。你所经历的空间站的混乱,正是星核被激活后引发的直接后果。至于你为何能容纳它而不被其瞬间吞噬或同化……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或者说,一个亟待解开的谜题。你的存在,或许本身就与星核有着我们尚未知晓的深刻联系。”

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似乎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与他心跳同步的搏动。

“至于反物质军团……”瓦尔特继续道,语气变得更加凝重,“它们并非自然诞生的生命,而是‘毁灭’的星神——纳努克所创造的浩劫先锋。纳努克执掌‘毁灭’的命途,其意志认为宇宙的终极归宿便是彻底的寂灭与终结。反物质军团,便是践行这一意志的工具。”

他顿了顿,让穹消化这个信息。“它们由纯粹的虚数能量构成,其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摧毁文明、湮灭世界。你看到的那些虚卒,不过是军团中最基础的作战单位,在其上还有更强大、更可怕的存在,例如绝灭大君,他们是纳努克意志的直接执行者。军团所过之处,万物凋零,星辰黯淡。空间站遭受的袭击,只是它们无尽毁灭征程中微不足道的一小步。与反物质军团的对抗,是许多尚存文明面临的永恒课题。”

穹回想起空间站里那些形态扭曲、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怪物,原来它们背后站着一位执掌毁灭的星神。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而‘裂界’……”瓦尔特的声音将穹从关于军团的思绪中拉回,“它通常与星核的活动密切相关,可以看作是星核力量剧烈爆发后,对现实空间结构造成的一种‘侵蚀’和‘疤痕’。”

他用手杖轻轻点了点地面,仿佛在描绘一个概念。“当星核的力量失控,它会撕裂空间的连续性,创造出一个与现实重叠但又扭曲、怪异的异常区域,这就是裂界。裂界内部,物理法则可能失效,时间流速可能异常,甚至会不断‘复制’或‘重构’出该区域过去存在过的事物或能量印记,形成你之前可能遭遇过的‘回忆之影’或更危险的实体。它就像现实的一道流血不止的伤口,不断渗出危险,并可能持续扩大。治理乃至关闭裂界,是解决星核灾祸的关键步骤之一,但也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挑战。”

详细解释完这些令人不安的概念后,瓦尔特的语气稍稍放缓,回到了关于列车成员的话题上。

他略微沉吟,目光首先投向正在窗边优雅品着咖啡的姬子。

“如你所知,姬子是我们的领航员,是这辆列车的‘灵魂’。”瓦尔特的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敬意,“在她之前,星穹列车曾沉寂了漫长的岁月,如同迷失在星海中的巨鲸。是姬子,凭借着她非凡的智慧、坚韧的意志以及对星空的无限向往,找到了它,并倾尽心血将其修复、唤醒。她不只是驾驶它,更是重新点燃了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留下的航迹,让‘开拓’的精神得以再次巡游星海。可以说,没有姬子,就没有我们现在这个‘家’。”

穹望向姬子,她似乎感应到视线,回以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微笑。

瓦尔特的手杖轻轻移动,指向角落阴影中静立的丹恒。

“丹恒,”他继续道,“他是我们可靠的护卫,也是列车智库的管理者。他登上列车的时间比三月七和阿烛要晚一些,带着他自己的过去和……需要面对的宿命。”瓦尔特的措辞带着谨慎,“他选择将列车作为一个可以暂时停泊、寻求答案与内心平静的港湾。他或许沉默寡言,但知识渊博,战力卓绝,在关键时刻总是值得信赖。他将自己沉浸于智库的知识海洋中,或许也是在寻找属于他自己的出路。”

丹恒感受到目光,抬眼看来,平静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然后是三月七,”瓦尔特的语气明显轻快了些,带着长辈对活泼晚辈的慈爱,“我们是在一块巨大的、悬浮于宇宙深处的奇异冰晶中发现她的。当她苏醒时,除了‘三月七’这个名字和身边一架相机,她几乎不记得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来自何处,为何被冰封,一切都成谜。”他的目光扫过正在沙发上好奇张望这边的粉发少女,“但她就像她的色彩一样,充满了活力与对世界的好奇。她用相机记录旅途,用乐观感染着我们每一个人。寻找她的过去,也是我们列车旅程的目标之一。”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烛川身上。烛川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卷着头发,察觉到视线,回了一个无辜又灿烂的笑容。

“至于阿烛…”瓦尔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复杂与纵容,“他是在姬子之前,就已经在这辆列车上的‘老乘客’了。我们找到他时,他就在车上。他与星神阿基维利,以及…‘欢愉’星神啊哈,有着某些我们至今也无法完全探明的深刻渊源。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秘密。”

几百年…渊博…啊哈…

穹沉默的咀嚼着这些词语,目光再次落在阿烛那张怎么看都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面庞上。阿烛体内那奇异的能量波动,他偶尔流露出的、与外表不符的深邃眼神……这一切都指向瓦尔特话语中的真实性。然而,无人知晓的是,在阿烛那活跃跳脱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一个知晓某些既定“剧情”走向,却选择缄默不言的穿越者。

广播里再次传来帕姆的催促声。

“我们先过去吧。”烛川不再给穹继续提问的机会,拉着他走向大厅中央的沙发区。

三月七正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粉蓝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她看到穹和烛川过来,立刻活力满满地挥手:“这边这边!哎呀,新人,第一次跃迁是不是超——紧张的?没关系没关系,我第一次也这样!”

她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比划起来:“我教你一个克服紧张焦虑的独家秘方!首先呢,像这样——”她伸出双手,在空中虚虚一抓,“想象把你心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担心和害怕,捏成一个看不见的小点点!”

穹看着她认真的动作,下意识地跟着想象了一下。

“然后!”三月七双手合拢,做出一个用力的姿势,“把你所有的情绪,好的坏的,开心的难过的,全都‘嘿咻’一下,塞进这个点点里!”

“最后!”她猛地张开双手,向前一抛,“用力把它丢掉!扔得远远的!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穹:“……”

烛川在旁边毫不客气地“噗嗤”笑出声,扶额摇头:“小三月,你这方法…也太抽象了吧?还不如直接啃个能量棒实在。”

三月七立刻鼓起腮帮子反驳。

烛川笑着不再争辩,他转头看向穹。穹站在那里,身体依旧有些僵硬,目光瞟向窗外开始微微扭曲的星空。

“别听她瞎扯。”烛川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安抚。他在穹身侧的沙发上坐下,然后,伸手轻轻覆盖住了穹放在膝盖上、微微握紧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干燥而稳定。

“其实没什么可怕的,”烛川侧过头,看着穹的侧脸,眼神沉淀着某种经历过漫长时光后的平静,“就是晃一下,像坐过山车冲下最高点那样,一瞬间的事。我经历过…很多很多次了,习惯了就好。”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在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闭上眼睛,或者看着我。”烛川说,声音很轻,“一会儿就好。”

穹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温度和力量,那点恐慌被压下去不少。他没有抽回手,也没有闭上眼睛,只是偏过头,对上了烛川的视线。

列车轻微的嗡鸣声加剧,观景窗外的星辰被拉长,化作流光溢彩的线条,以惊人的速度向后飞掠。整个车厢开始发出低沉的、仿佛来自远古的共鸣。

跃迁,开始了。

在那光怪陆离、时空扭曲的炫目光潮扑面而来的前一瞬,穹望着身边人那张在变幻光影中依旧清晰的侧脸,脑海里回荡着瓦尔特·杨的话。

——他在这列车上,已经待了整整几百年。

几百年。而此刻,这个知晓诸多秘密,本身亦是最大谜团的少年,正紧紧抓着他的手,将他锚定在这片即将跃迁的时空中。阿烛……

穹的思绪被猛然袭来的力量打断。

不是声音,也不是光,而是一种纯粹的、蛮横的“力”,作用于每一寸空间,每一个原子。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了整辆列车,连同其中的他们,狠狠投掷出去。

视野在瞬间被拉长、扭曲、粉碎。观景窗外不再是熟悉的星空,而是化作一片令人眩晕的、色彩无法形容的流光漩涡,仿佛打翻了造物主的调色盘,又被粗暴地搅拌在一起。时间和空间失去了意义,前一刻仿佛还在原地,下一刻已被抛向未知的远方。

失重感与超重感交替碾压着感官,骨骼似乎都在发出细微的呻吟。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被扔进了高速旋转的离心机,几乎要碎裂开来。他下意识地反手握紧了阿烛的手,那成了这片混沌中唯一真实的坐标。

烛川的手稳稳地回握着他,力道坚定。穹用余光瞥去,只见烛川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剧烈变幻的光影下投下细碎的阴影,脸上没有任何痛苦或惊慌,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仿佛在聆听一首古老而宏大的交响乐。

“别对抗它,”烛川的声音直接在穹的脑海中响起,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在这奇异的维度中直接共鸣,“感受它…这是‘开拓’留下的路径,是星神的力量在承载我们。”

穹尝试着放松紧绷的身体,不再抗拒那撕扯一切的力量。渐渐地,那令人崩溃的扭曲感似乎缓和了一些,化作一种奇异的漂浮。他仿佛能“听”到星辰在耳边呼啸而过,能“看”到宇宙的脉络在脚下延伸。这是一种超越常规感知的体验,混乱,却蕴含着某种深邃的秩序。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永恒。

那股蛮横的力量骤然消失。

如同从深海猛地浮出水面,巨大的惯性让穹的身体向前倾了一下,随即被安全带(他都不记得自己何时系上的)和烛川稳稳拉着的手固定住。

嗡鸣声平息了。

窗外,流光漩涡迅速褪去,重新沉淀为深邃的、点缀着恒久星辰的墨蓝。只是,星辰的排列已然不同,它们静静地悬浮在那里,冷漠而遥远,宣告着他们已经远离了黑塔空间站所在的星域。

列车恢复了平稳的运行,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时空跳跃只是一场集体幻觉。只有胸腔里尚未平息的剧烈心跳,和掌心残留的温热触感,证明着一切真实发生。

“哇哦!每次都觉得好刺激!”三月七第一个蹦起来,粉蓝色的头发有些凌乱,但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她拿着相机对着窗外全新的星空“咔嚓”就是一张,“全新的风景!全新的冒险!太棒啦!”

丹恒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他常站的角落,神色依旧平静,只是仔细看去,能发现他微微舒了一口气,指尖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轻轻点了一下。

姬子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裙摆,端起咖啡杯,走到观景窗前,凝视着陌生的星图,眼中闪烁着属于领航员的、冷静而充满探索欲的光芒。

瓦尔特·杨的手杖重新顿在地面,他推了推眼镜,看向穹和烛川的方向,微微颔首,似乎在确认他们都安然无恙。

“看,我说了吧,一下子就过去了。”烛川松开了握着穹的手,活动了一下手指,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惯有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沉静如古老星辉的存在只是穹的错觉。但穹注意到,烛川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能量微光,转瞬即逝。

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感觉浑身的肌肉都有些发软。他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望着窗外陌生的星河,一种奇异的疏离感和…微弱的归属感同时涌上心头。他离开了熟悉的地方(虽然那“熟悉”也有限),踏上了一条完全未知的航路。但在这辆列车上,有可靠的同伴,有包容他的长辈,还有……这个谜一样的烛川。

“我们…这是到哪儿了?”穹轻声问,声音还带着点跃迁后的虚浮。

“一片未被命名的星域,距离黑塔空间站已经有相当一段距离了。”姬子转过身,微笑着回答,“按照既定航程,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雅利洛-VI’星球。根据有限的资料显示,那是一颗被冰封的星球,正经历着严重的‘星核’影响。”

星核……又是星核。穹的心微微一沉。

“冰封的世界?听起来就很适合拍出绝美的照片!”三月七凑了过来,眼睛闪闪发光。

丹恒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声音平稳地补充:“智库中关于雅利洛-VI的记录非常稀少,且年代久远。那里的情况可能比资料显示的更复杂。我们需要做好充分准备。”

烛川伸了个懒腰,像只慵懒的猫:“冰天雪地啊…我记得几百年前列车到达那里的时候,还没这样呢,不知道还有没有当地特色的热饮什么的。”他用手肘轻轻碰了碰穹,“别担心,到时候跟紧我,保证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嗯,如果那里有的话。”

看着身边神色各异的同伴,听着他们关于下一站或担忧或期待的言语,穹忽然觉得,前路的未知似乎也不再那么令人恐惧了。

帕姆列车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叉着腰,用广播宣布:“跃迁成功,帕!航线确认,下一站,雅利洛-VI!请各位乘客稍作休息,准备迎接新的开拓之旅!”

星穹列车,这艘承载着秘密与希望的方舟,正平稳地航行在无垠的星海之中,向着新的故事,新的谜题,坚定不移地驶去。

而穹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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