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那间隐秘木屋的烛火被调得极暗,昏黄的光淌在兽皮榻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绵长。
狐仙已褪去外袍,银白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月光从窗缝钻进来,在他肌肤上流转,美得带着野性的蛊惑。他斜倚在榻上,朝子墨抬了抬下巴,语气漫不经:“脱了。”
子墨一愣,下意识攥紧自己的衣襟:“什么?”
“跟我一样。”狐仙指尖勾了勾自己的领口,布料滑落肩头,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这样才自在。”
子墨脸颊发烫,别开视线:“荒唐。”他自幼受礼教束缚,何曾见过这般放浪的模样,更别提亲身如此。
狐仙却笑了,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指尖挑起他的腰带,轻轻一扯,锦带便松松散散地垂落。“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他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子墨耳畔,“还是说,白天敢亲本仙,这会儿倒怕了?”
随着他的动作,子墨的外袍也滑落下来,只剩里衣贴身,勾勒出清瘦却挺拔的身形。他窘迫得指尖发颤,却被狐仙按住手腕,按倒在榻上。
烛火摇曳,映得狐仙的眼瞳愈发幽深。他俯身靠近,鼻尖蹭过子墨的颈侧,声音低哑如蛊惑:“这成何体统?”他刻意学了子墨方才的语气,带着戏谑,“还是说……你不敢?”
子墨咬着唇,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耳根却红透了。窗外的虫鸣忽然静了,屋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在幽明灯火里,漫开一种冲破礼教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