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忍考试

第四章 下忍考试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台，带土家的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带土，快醒醒！要去参加下忍考试啦！”

门外传来琳清亮的声音，带着点孩子气的焦急。带土猛地睁开眼，胸腔里的心脏还在因为梦里的硝烟隐隐发紧——他又梦到了神无毗桥，梦到了滚落的巨石和琳最后望向他的眼神。

“来了。”他应了一声，指尖抚过眼角。镜子里的少年顶着乱糟糟的黑发，眼眶下还有点淡淡的青黑，是昨晚对着天花板复盘忍术理论到深夜的痕迹。

重生回忍者学校毕业这一年，他比谁都清楚这场下忍考试意味着什么。前世就是在这里，他的笔试成绩一塌糊涂，分身术更是只分出个歪歪扭扭的残次品，被同期的人笑了好久。

可现在不一样了。

拉开门，琳正背着小书包站在晨光里，发尾的蓝色发带轻轻晃动：“再不走就要迟到啦，卡卡西估计早就到了。”

带土抓过自己的忍者包，跟着琳往学校跑。路上的风带着初夏的暖意，吹得他脸颊发烫，不是因为跑太快，而是因为身边琳的笑声。他悄悄侧过头，看她被风吹起的刘海，突然很想握紧这只此刻还温热的手——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从他身边溜走。

考场设在忍者学校的大教室，三代火影端坐在主位上，嘴里叼着的烟斗冒出袅袅白烟，眼神在一众少年少女脸上扫过，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伊鲁卡等几位老师站在旁边，手里拿着记录板。

“第一部分，笔试。”伊鲁卡拿起试卷分发下去，“注意，禁止作弊，限时半小时。”

带土接过试卷，扫了一眼题目就皱起了眉。果然和前世一样，全是些繁琐的理论知识——“写出三种解除幻术的基础印诀”“分析土遁·土流壁的查克拉流动原理”……这些东西他前世就记不住，重生回来也没突然变成学霸，脑子里塞满的全是实战中血换来的经验，哪记得清书本上的条条框框。

他咬着笔杆，盯着试卷上的空白处发呆，眼角的余光瞥见斜前方的卡卡西正下笔如飞。那家伙永远是这样，理论课上的优等生。

“啧。”带土撇撇嘴，凭着模糊的印象胡乱填了几个空，剩下的只能交白卷。反正他也没指望靠笔试出彩，真正的重头戏在后面。

半小时一到，试卷被收了上去。琳交卷时偷偷看了带土一眼，见他对着桌面发呆，小声安慰：“没关系的带土，等下的分身术测试加油就好啦。”

带土抬头冲她笑了笑：“放心吧。”

第二部分的分身术测试在操场进行。学员们排着队，一个个上前展示。

分身术。”

轮到卡卡西时，他甚至没看周围，单手结印便分出三个分身，动作干净利落，引得旁边几个女生小声惊叹。

带土站在队伍里，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回忆着前世后期运用查克拉的诀窍。分身术看似基础，实则考验查克拉的精准分配——前世他总在这里栽跟头，不是查克拉控制不稳导致分身模糊，就是分出来的分身只有半个人高。但现在，那些在战场上无数次调整查克拉流动的经验，像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宇智波带土。”

终于听到自己的名字。带土深吸一口气，走到场地中央。周围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大概是有人想起了他平时练习时的惨状。

他没理会那些目光，视线落在前方的三代火影身上，对方眼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双手结印，寅-子-戌。

查克拉顺着经脉流淌，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顺畅。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能量在掌心凝聚、分流，像三条温顺的溪流。

“分身术。”

“嘭！嘭！嘭！”

三声轻响过后，三个和带土一模一样的分身整齐地站在他身侧，表情、动作，甚至连额前翘起的呆毛都复刻得完美无缺。

场边瞬间安静了。

琳惊讶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卡卡西挑了下眉，握着苦无的手指微微收紧；连三代火影都停下了抽烟的动作，烟斗上的白烟凝在半空。

带土散去分身，转身往队伍里走。经过琳身边时，他故意扬起下巴，露出个有点得意的笑：“怎么样，没骗你吧？”

琳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带土好厉害！”

带土的耳尖悄悄红了。他抬头望向主位，三代火影正对着他温和地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什么深意。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重生的优势不该只用来应付一场考试，他要做的是改写前世的遗憾。

第二天，带土如往带一样迟到了，老婆婆似乎故意的，专门在路上等着带土。

当带土来到学院后，已经结束了。人都走光了。

但好乃有一个心心念念的人等着他。

“琳"！

带土你是不是又扶老奶奶了，连这都迟到了。

带土，尴尬一笑。

琳把手中的下忍护额递给了带土。

带土双手接过！

带土心中感受一股温暖，下意识说到还是琳对我好。

你在说什么带土？

没什么，没什么！带土连忙解释

琳看着带土一笑，知道你没有说什么。

夕阳的佘辉，照耀在他们的身上。带土与琳结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