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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个好觉睡个好觉明天就正常了

书穿现:把刀给我放下

程喻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到浴室门口,心脏在嗓子眼里疯狂蹦迪。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和陶洮变了调的尖叫:

陶洮“滚开!别过来!我警告你我学过解剖,我分得清颈动脉在哪!”

黑瞎子哎哟小祖宗,你这水管爆得跟喷泉似的,再不管,楼下大爷该上来跳脚了……

一个带着明显痞气、尾音上扬的男声响起,语气里满是无奈,但仔细听,又藏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味。

程喻猛地推开门

浴室里一片狼藉。断裂的水龙头接口像个小型喷泉,水柱正肆无忌惮地朝天喷射,冰冷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陶洮缩在淋浴房的角落里,浑身湿透,草莓图案的棉质睡衣紧紧贴在身上。她手里紧紧攥着她的吃饭家伙——一把闪着寒光,专门用于小型动物绝育的精巧手术刀,刀尖正对着浴室门口的男人。

而那男人……程喻倒抽一口冷气。

他身材高大挺拔,只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工字背心,露出线条流畅,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臂膀和结实的胸膛。几道陈旧的疤痕若隐若现,平添几分野性。最扎眼的是他脸上那副遮住大半张脸的复古圆形墨镜,镜片在弥漫的水汽中反着光,让人看不清眼神,只看到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他手里拎着一个还在滴水的活动扳手,水珠顺着他的小臂肌肉滚落。他一只脚还踩在歪倒在地的塑料水桶上,姿态悠闲得像在自家后院晒太阳。

程喻“黑…黑瞎子?!”

程喻的声音都劈叉了。

黑瞎子闻声,墨镜转向门口,看到程喻和她身后无声无息出现的张起灵,他目光扫过混乱的现场,最终落在黑瞎子身上,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黑瞎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顺手把扳手往旁边架子上一挂,发出哐当一声响。

黑瞎子“哟,又来一位?”

他冲着程喻抬了抬下巴,语气熟稔得仿佛老友重逢。

黑瞎子“这小兽医是你朋友?脾气够烈的啊!”

他指了指还在呲呲喷水的水管

黑瞎子“我路过听见动静,好心进来帮忙修修,她倒好,上来就给我亮凶器。”

黑瞎子“啧啧,你们现代小姑娘,防备心都这么重?还是说……”

他墨镜后的视线似乎意有所指地扫过陶洮湿透的睡衣

黑瞎子“觉得哥像坏人?”

陶洮“你闭嘴!”

陶洮气得浑身发抖,手术刀往前虚刺了一下

陶洮“谁让你好心了?这是我家!你这是非法入侵,私闯民宅,我要报警!告你性骚扰……”

她口不择言,现代法律术语都蹦出来了。

黑瞎子“性骚扰?”

黑瞎子夸张地摊开双手,一脸冤枉啊青天大老爷的表情。

黑瞎子“天地良心!我就说了句小丫头你这草莓睡衣挺水灵,跟新鲜摘的似的,这也能算骚扰?你们这儿的规矩,夸人衣服好看也犯法?”

他摇摇头,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痛心模样,顺手从旁边架子上扯下一条印着皮卡丘的毛巾——那是陶洮的洗脸巾,极其自然地擦了擦手臂和脖子上的水珠。

陶洮“那是我的毛巾!!”

陶洮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愤怒瞬间压过了惊慌:

陶洮“放下!你这不讲卫生的原始人!”

黑瞎子“原始人?”

黑瞎子动作一顿,捏着印着黄色电老鼠的毛巾,新奇地捻了捻

黑瞎子“这料子……倒是比墓里那些裹尸布强多了。”

程喻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CPU已经过载冒烟了。客厅一个拆自热火锅当明器研究的张起灵,浴室里一个把扳手当武器,拿洗脸巾擦身还点评材质的黑瞎子……这世界不仅疯了,还疯得很有层次感!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张起灵,目光掠过黑瞎子手里的皮卡丘毛巾,又扫了一眼仍在喷水的水管,最后定格在陶洮手里那把手术刀上。他薄唇微动,清冷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水一样浇在空气里:

张起灵“刀,没开刃。”

陶洮:“……?”

黑瞎子擦脖子的动作顿住了,墨镜转向张起灵的方向。

程喻也愣住了。

张起灵的目光平静地落在陶洮手上那把精巧的手术刀上,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今天天气:

张起灵“兽医器械,民用级,非管制。”

空气瞬间安静了几秒。

陶洮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凶器。是啊,这是她平时给猫猫狗狗做绝育处理小伤口用的精细器械,为了保证操作的精准和安全,刃口是特制的,极其锋利但非常薄,用于切割组织,但要说捅人……杀伤力确实有限,而且严格来说,不属于管制刀具范畴。她刚才完全是惊吓过度,抓到什么算什么。

黑瞎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肩膀耸动

黑瞎子“我说呢手感轻飘飘的,原来是把没开封的水果刀啊?”

他把“水果刀”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充满了调侃

黑瞎子“小兽医,拿这玩意儿吓唬人?你这医闹准备得不够充分啊……”

陶洮“你……!”

陶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人当面戳破武器虚实的羞窘。她拿着那把“民用级非管制兽医器械”,丢也不是,举着也不是,尴尬得恨不得钻地缝。

张起灵这句不合时宜却精准无比的点破,瞬间让紧张的气氛滑向了一种荒诞的尴尬。程喻看着陶洮恨不得原地爆炸的表情,再看看黑瞎子那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痞笑,以及旁边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陈述了一个客观事实的张起灵,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都什么事儿啊!

原晓晓“程喻!程喻你快来!”

原晓晓带着哭腔、细若蚊呐的声音,颤抖着从她房间的方向传来。

程喻头皮一炸,也顾不上浴室里的医闹未遂现场了,转身就往原晓晓房间冲。张起灵的目光也转向那个方向,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黑瞎子则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新热闹更感兴趣,顺手把皮卡丘毛巾搭回架子上,跟着程喻往外走,还回头对僵在原地的陶洮吹了声口哨

黑瞎子“小兽医,水管先让它喷着?还是……哥继续非法入侵帮你搞定?”

陶洮咬着后槽牙,看着还在呲呲作响的水管和湿透的地面,再看看黑瞎子那副欠揍的嘴脸,以及他身边那个存在感极强的冷面煞星……她绝望地闭了闭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陶洮“……修!修好立刻滚!”

黑瞎子“得令!”

黑瞎子笑嘻嘻地应了一声,转身动作却异常利落,抄起扳手再次走向喷泉源头。

程喻冲到原晓晓房门口,眼前的景象让她再次石化加风干。

原晓晓的房间布置得简洁温馨,米白色的窗帘透着晨光。然而此刻,房间中央站着一个人,彻底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人身姿挺拔如修竹,穿着一身……程喻贫瘠的词汇量只能形容为“贵得离谱”的粉红色戏服。那面料在光线下流转着珍珠般温润又奢华的光泽,宽大的袖口和衣襟上,用金线和银线绣着繁复到令人眼花的缠枝莲纹和振翅欲飞的孔雀图案,针脚细密得仿佛天工织就。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一种“此物只应博物馆有”的矜贵气场,与这个堆着摄影器材、贴着电影海报的小房间格格不入。

解雨臣。

他微微侧着头,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台上挂着的一串贝壳风铃。晨风拂过,风铃发出清脆空灵的叮咚声。那张脸……程喻屏住了呼吸。俊美得近乎妖异,皮肤是冷调的白玉色,眉眼精致得如同工笔细描,唇色是天然的嫣红,下颌线条流畅完美。他整个人就像一件被供奉在神龛里的顶级艺术品,散发着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离感。

程喻:“我想嫁给他呜呜呜好完美的男人……”

内向的原晓晓,此刻正像个受惊的兔子,紧紧贴在对面的墙上,手里抱着她那台宝贝单反相机,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脸比纸还白,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解雨臣……的袖子。

程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咯噔一下。

解雨臣那身贵戏服,宽大的水袖边缘,赫然沾着一小片可疑的泥渍,在一片粉霞流金中,那点污迹刺眼得像雪地里的煤球。

解雨臣似乎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缓缓转过头来。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风情,目光却清冷如高山雪水。他先扫过程喻,眼神没什么温度,最终落在墙边的原晓晓身上。他的视线在她怀里抱着的单反相机上停留了一瞬,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笑容很淡,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

解雨臣“这铃音,”

他开口,声音清润悦耳,带着一种独特的腔调

解雨臣“倒有几分山野清趣。”

他的目光又落回原晓晓身上,像是打量一件物品

解雨臣“你方才,在拍我?”

他指的是刚才他研究风铃时,原晓晓出于职业本能的条件反射,用相机对准他按下的那张惊为天人的侧影。

原晓晓的脸“唰”地红透了,她摇头又点头,混乱得语无伦次

原晓晓“不……不是,我……对不起……我……”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目光再次投向解雨臣袖子上的泥点,巨大的负罪感和弄坏了天价古董的无助瞬间淹没了她。

原晓晓“对…对不起,脏了,我帮您擦!”

原晓晓几乎是哭喊出来,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慌乱地四下张望,一眼看到了墙角自己泡着几件衣服的洗衣盆——里面是浑浊的洗衣粉泡沫水。她脑子一抽,猛地冲过去,端起那盆泡沫水,在解雨臣略带错愕的目光和程喻“不要啊!”的惊呼声中,不管不顾地就往袖子上泼去,同时伸出手,想要把袖子按进水里揉搓。

解雨臣“住手!”

解雨臣清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情绪波动,是惊怒。

但已经晚了。

原晓晓冰凉的手指带着泡沫水,已经按在了那片昂贵的丝绸上。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热油滴入冷水的声响,从原晓晓手指按压的地方传出。

解雨臣的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扣住了原晓晓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反应弧有点长。他猛地抽回自己的袖子。

只见那片被洗衣粉泡沫水沾着泥点的粉色丝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泽,原本流转的珠光变得晦暗,精美的金线孔雀羽毛图案边缘,竟然开始微微卷曲。

解雨臣看着自己袖口那片瞬间变得黯淡,甚至开始轻微朽坏的衣料,那张俊美的脸上,第一次覆上了一层寒霜。他抬眸,看向不知所措原晓晓,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再无半分温和,只剩下冰冷的怒意。

解雨臣“鲛人绸,混织孔雀金翎线,遇碱则朽,沾盐则败。你这化尸水,倒比古墓里的机关更毒几分。”

原晓晓“化……化尸水?”

原晓晓看着自己沾满泡沫的手,又看看解雨臣袖口那明显被腐蚀的痕迹,再听到猎奇的比喻,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怀里的单反相机“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闯下弥天大祸的绝望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完了吗这不,给古董整坏了这可得赔多少钱啊!

程喻看着解雨臣袖口的惨状,再看看地上吓瘫的原晓晓,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洗衣粉水……把解当家价值连城的戏服给……腐蚀了?!

她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自己被解家追杀、悬赏、挫骨扬灰的恐怖画面……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王胖子那极具穿透力的大嗓门,带着十足的震惊和……兴奋?

王月半“我滴个乖乖!天真,你快看!那穿黄马褂骑俩轮子的是啥?新式车吗?跑得还挺快!嘿,前面那个铁皮盒子别挡道啊,胖爷我要跟它飙一个!”

程喻和原晓晓同时一激灵。

楼下,吴邪,胖子,还有……霍秀秀和云彩!

完了,芭比Q了,全完了!程喻绝望地想,这泡面味的客厅,怕是要变成大型“古代文物损毁及认知混乱”灾难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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