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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孤独的幸存者

星辰大海之蓝天下的相遇

落花秋雨书心累,浅草没泥花何啼。他日落,辗香尘,倒是风凉讥讽之语,听不得一句叹。后人谈笑前人痴,年复一年又一年。日月更,四季轮,留得一面见明日,他日再好再相面。苦心之语,谈笑之余,无人望及。

这短短的几行字被刻在了泰安门公园门口的碑石上,放眼望去,道路两旁有许多意义雨它一样深远的碑文同样也矗立在通往泰安门公园华新路上,它们都以稀少但是犀利的文字道出了世间发展的一些道理。文字像是雨水打击一般,重重地溅到了象征着拥有悠久历史的岩石上,用狼毫笔蘸上少许朱砂,描边而形成的红边点缀,远看之下,像是垂涎欲流的鲜血一样。

道路的尽头,太阳闪耀凌驾与天空之上,达到最高点。蓝天和白云作为陪衬隐居在它身后的时候,远远的只能看见一个戴着米黄色围巾的奶奶,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的身影在闪光下被隐藏了起来,光芒的照耀之下,人们也许会显得不是很光明,而却是被秘密地包围了起来。

蹒跚如履的步伐一步一拐杖,慢慢地走了上来。摆脱了附着在她身上的那些光芒,等她的庐山真面目彻底暴露在人民面前的时候,最使得人们注意的一定是她暴露在人们面前的杂乱无章、蓬头垢面的满头白发,和她的脸上满是岁月无情而留下来的沧桑痕迹。

她那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呆呆地看向远方,肿胀的眼皮将眼珠包围了起来,只留下细咪咪的一轮可以让她看清楚眼前的道路,没有人可以从那一轮隙缝中看出她的生气。下颊的脸皮一片片耷拉了下来,说起话来,这两片被挂着的肉都呼哧呼哧的像扇子一样扇了起来,有时还能拍打在一起。满脸的皱纹搭配着暗斑交相出现在她的脸上,这张脸如同博物馆里面寄存的远古化石一般,见证着历史的沧桑和悠久。

艰难行走的她在路上也遇到了些许的阻碍,飞来的足球正好停在了道路的正中央,还没走两步的老奶奶她停住了脚步,刚想将自己本来就有些弯曲的腰伸下来捡起球的时候,一个男孩走了过来,物归原主的同时除掉了奶奶前往未来的最大障碍,小孩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露出了十分惭愧的笑容,但是老奶奶的脸如同悬岩旁的岩石绽放出鲜花一样,笑容突然显露了出来。

也许她看不见前方的道路,也许走过去之后不久,她就会忘记这里刚刚发生的一段小插曲,但是,停留在这一秒的短暂美丽是真实的,也是永恒的。华新路的尽头是泰安门,穿过了华新路的泰安门,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建筑,琳琅满目的商品被有序地排列在超市的货台上,仅是一个眼神地交流,就能令人顷刻感受到异国风情。但是,一个老奶奶没有被这些热闹的景象迷住,她没有选择这些东西,但是她对这些出现的盛世现象感到十分感慨,像她这样上了年纪,经历了许多的历史活化石,是对这样东西感触最深的。

她径直地走向了门可罗雀的图书馆,走进去的一刹那,里面是一个全新的世界,空旷的大厅两旁是陈列有序的图书,刀光剑影的武侠、你侬我侬的言情没法使得老奶奶驻留下脚步。她头也不回地走向角落一旁最冷清的一个角落。每天都是这条道路,日复一日地重复,她这几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这个书架上也有一小段介绍的标签,仅仅几句话就可以概括一个人波澜壮阔的人生,这几句话够了。无数人为了这几十个汉字前仆后继、日复一日。可惜,到头来,无数人可能倒在了自己评价出台的前日。

她看着满墙的书,双手迷茫了起来,寻找着那本昨天她又浏览过一遍的那本书,在旁人眼中,她简直就是一个奇怪的人。每天都是那本书,从来没有换过,如同板砖的一本书,密密麻麻堆积在上面的文字,稍有不留神,看差了眼,可能会看到大雨到来的前兆——蚂蚁搬家。全篇的文字叠加尽是枯燥的文言,不像是小说一样风趣十足的文笔,耐不下心去读,哪怕是老手也会昏昏欲睡。

每当老奶奶摊看书阅读起来的时候,每个经过的人都会因为她托住下巴和那双无神狭小的眼睛而不由自主地发出疑惑,她是陶醉在了书本的故事里面还是陶醉在了梦中的世界里面。这个时候也没有会上去打断她,指责她——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因为这本书的忠实读者不过也只有她一个人。

这次也不例外,她那双满是皱纹的手从上面搜索巡查了起来,每天拿书的是她,放书的也是她,到头来,找不着书的最后也是她。也许这种搜查也是一种走马灯似的回忆,放在书柜最顶上的《爱与死亡之书》:一本阐述了死亡教育的书虽然内容十分生动美丽,但是不是她此行的目的。依附着书皮,缓慢地滑下来,停在了中间的一本书上,外面的书皮上铭上了书名,光看这几个字就暴露了里面的内容,老奶奶也是透露出了少女一般的娇羞,急忙把眼神从这本《性爱原罪》的书上逃离。

最终,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拿出这本书,她用满是褶皱和茧子的书细腻地感触着书面上被镶金的文字,停留在了主编一排。这些文字不仅刻在了书上,也有力地刻在了她的心里——薛宴、陆怡(唐承冬曼)。

她木讷地翻开书,不知起点地翻找了起来,前面的一些文字还没有被人尽收眼底,就被她急忙翻过来地下一页紧忙盖住了,只有草草的几行文字急忙地跳了出来,在主人的脑内泛起了一些涟漪。像是什么——大金王朝自持强盛,闭关锁国、英国侵犯华夏海边边境、赔款割地、国内自强变法运动失败……之类的字眼,终于,她找到了寻找的那一页。翻开悠久的历史,蝴蝶相应、环环相扣相互叠加之下形成的一系列唯物主义社会论现实教材写实录,如果横插一脚,是很难了解全面的。

老奶奶却没有那么关心,因为她不仅对那段历史记忆犹新,最重要的就是,她是那段历史的亲身经历者。标题之后,她以另一种身份经历了那段属于她或是属于他们的精彩故事——蓝天下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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