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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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跪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看着地上被血浸透的官服,以及账册,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诚王这条老狗,竟真的挖出了营缮司的假账。
然而,极致的恐惧之后,却是求生的本能。
七皇子毕竟是在宫廷斗争中浸淫多年的人物,他知道,此刻狡辩已是下策,唯有……演。
“父皇!”
七皇子猛地以头抢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额头瞬间便红肿起来。
他抬起头时,早已是泪流满面,那张一向温润如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震惊、悲痛与不敢置信。
“儿臣有罪!儿臣有识人不明之罪啊!”他泣不成声,声音悲切,“儿臣万万没有想到,那些平日里在儿臣面前信誓旦旦、忠心为国的臣子,竟会背着儿臣,做出此等欺君罔上、动摇国本的滔天大罪!是儿臣瞎了眼,信错了人!他们……他们玷污了儿臣的清誉,更辜负了父皇的信任!父皇,儿臣治下不严,用人不察,甘愿领受任何责罚!”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声泪俱下。
他将自己完美地摘了出去,塑造成一个被奸佞小人蒙蔽的储君形象。
站在一旁的诚王,看着他这副影帝级别的表演,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开口驳斥,龙椅之上的皇帝缓缓抬起了手。
慕国皇帝静静地看着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太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
许久,他才疲惫地叹了口气。
“荒唐!”
他猛地将手中的佛珠拍在龙案上,声音里带着雷霆之怒,“身为皇子,竟连身边之人都无法约束,致使宵小之徒祸乱朝纲,险酿大祸!你这太子,当得实在是……让朕失望!”
七皇子听闻此言,哭得更凶了,连连叩首:“儿臣罪该万死!请父皇废了儿臣的官位!”
“废了你?”皇帝冷笑一声,“废了你,好让这天下人都看我皇家的笑话吗?好让那些别有用心之辈,趁机搅动风云吗?”
他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最终停在诚王面前。
“王叔,此事,朕知道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国本为重,不宜轻动。但犯错之人,也绝不可姑息。”
随即,他转身,对着殿外高声宣布:
“传朕旨意!七皇子,用人不明,监督不力,着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月,期间不得干预任何朝政!所有涉案官员,无论品级,一律打入天牢,交由宗人府与大理寺会审,严查到底,绝不姑息!”
这道旨意,看似严厉,实则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将所有罪责都归于蒙蔽七皇子的人,而七皇子本人,不过是得了一个不痛不痒的闭门思过。
听到这个处置结果,诚王缓缓地站直身体,看着龙椅上的皇帝,又看了看地上涕泪横流的太子,怒火在心中灼烧着,叫嚣着。
他明白了。
在这位君王的心中,所谓的国法,所谓的公道,都不过是他用来平衡权术的工具。
他的儿子,永远是他的儿子。
“臣,”诚王的声音沙哑干涩,“明白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眼神复杂。
“原来在陛下心中,国法,终究是比不过家事。”
说完这句话,猛地一甩袖,转身,步履沉重地离开了养心殿。
那挺直了一辈子的脊梁,在踏出殿门的那一刻,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垮了,显得萧索而孤绝。
黄昏时分,屋阁内。
花七将养心殿内发生的一切,如同说书般,绘声绘色地汇报给了太子和温泽西。
太子听完,面无表情,只是捏紧了手中的茶盏,骨节泛白。
温泽西靠在软榻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浅笑。
陛下将七皇子的党羽一网打尽,看似是削弱了七皇子,实则是为他清理门户,拔掉毒草。等风头一过,七皇子依旧是那个在百官面前干干净净的君子。
太子看着他,心中思索着。看来父皇不会轻易的放弃太子,毕竟七皇子从小养在皇帝跟前,是皇帝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们这些皇子,自然比不得七皇子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而温泽西......,太子静静地看着他,想要在温泽西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就在此时,一名王府亲卫脚步匆匆地从院外跑来,在门口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地高声禀报道:
“启禀太子!北境的八百里加急,回来了!六皇子景渊先生,已至京郊十里亭!”
我靠,记忆中的六皇子跟他可不和……
我该用什么表情?是“哥,你可算来了,我想死你了”吗?
要命,这演技大考验,比我论文答辩还刺激。
他心中瞬间警铃大作,掀起惊涛骇浪,面上震惊,呈现出一种近乎呆滞的茫然。
他转头看向太子,却对上了一双充满审视与探究的眼睛。
不能乱……
——
今日的京城阴云密布,格外寒冷。
阁屋内却温暖如春。
地龙烧得极旺,将窗外的寒气尽数隔绝。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汤药味,与太子惯用的龙脑香混在一处,那清冽的冷香非但没能冲淡药的苦涩,反而交织成一张温柔的网,将人牢牢困在其中。
温泽西斜倚在床头数个厚厚的锦缎软枕上假寐。
他的心神,全在门外。
我的天,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说好的神医怎么还没到?再不来,我这病弱人设都快维持不住了。
温泽西在心中无声地哀嚎,太子跟个监工似的坐在外间,我连翻个身都得计算好角度和喘息频率,生怕露出一丁点破绽。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
外间传来秦风压的通报声:“王爷,人到了。”
来了。
温泽西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立刻收敛心神,将自己调整到最专业的病危模式。
房门被推开。
紧接着,一个青色的身影缓步踏入。
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青布长衫,在极尽奢华的听雪阁内,显得格格不入。
他面容清俊,竟与温泽西有着七分相似,但眉眼间却全无温泽西的病弱与温润,反而多了一份被风霜打磨过的冷冽。
眼神平静,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整个人站在那里,便如同一柄藏于鞘中的利剑,锋芒内敛,却让人不敢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