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盯着陆悠之的领口愣了三秒。
"陆医生，您衬衫的..."
"手术损耗。"他面不改色地系紧白大褂，却遮不住锁骨上那道新鲜抓痕。
更衣室镜面倒映出他颈侧的咬痕，像某种隐秘的医学标本标签。指尖抚过伤痕时，他忽然想起昨夜向秋晚叼着纽扣冷笑的模样："这算医疗废物还是战利品？"
午休时分的诊室百叶窗紧闭。
向秋晚跨坐在陆悠之腿上，指尖勾着他听诊器导管："陆医生，我心跳有点快。"
听诊器金属头滑进她衣领，冰凉触感激得她轻颤。
"窦性心动过速。"他咬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建议卧床监测。"
"监测多久？"
"终身。"
夜幕降临时，陆游之的医用托盘里多了些非常规物品：
一枚珍珠耳钉（取自浴室突发事件）
真丝发带（临床证明适合腕部束缚）
签字笔绘制的腰窝解剖图（附敏感度曲线）
向秋晚赤脚踩在散落的病历纸上，足尖挑起那条发带："你管这叫医疗器械？"
"临时替代品。"他单手解开皮带，"下次用止血带。"
翌日晨会上，全院都在传阅八卦周刊头条——
《惊！高冷陆医生颈现吻痕》
照片里，向秋晚正对着镜头举起手术剪，银光闪闪的尖端挑着一枚衬衫纽扣。配文：【关于我丈夫的"外科技术"，建议参考《临床实操手册》第520页】
护士站突然爆发出尖叫——最新《柳叶刀》增刊扉页上，陆游之的论文致谢栏写着：
"感谢我的终身患者，提供全部实验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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