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嗯，被声乐老师抓着背乐理。”
他拨了个和弦
边伯贤“给你弹首歌放松下？”
没等她回答，轻柔的旋律就漫了开来。是首没听过的曲子，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心尖上。唱到副歌时，他抬眼看她，眼神亮得像藏了星星。
金玧希“自己写的？”
边伯贤“嗯，写了一半，还没起名字”
金玧希“挺好听的呀”
边伯贤“等以后写完了，第一个唱给你听。”
天台上的风很大，吹乱了他们的头发，也吹走了书本上的字迹。金玧希看着远处的云卷云舒，突然觉得，也许当练习生的日子，也不全是苦的。
公司食堂的拌饭总是一个味道，金玧希戳着碗里的胡萝卜，没什么胃口。边伯贤端着餐盘坐在她对面，把自己碗里的煎蛋夹给她。
“多吃点，晚上要练到十二点。”
“你也吃。”她把蛋推回去一半”
旁边几个练习生在讨论出道组选拔的事，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金玧希握紧筷子，指尖泛白。进公司两年，她离出道位总差一步，每次考核都像在走钢丝。
边伯贤“别想太多。”
边伯贤的声音突然响起
边伯贤“你跳舞的时候，眼睛里有光。”
她抬头看他，他正认真地扒着饭，侧脸在白炽灯下显得很柔和。这句话像颗石子投进心湖，漾开圈圈涟漪。
晚练时，金玧希跳得格外用力。镜子里，边伯贤站在最后一排练舞，动作干净利落，眼神专注。休息时，他递来一瓶水，低声说
边伯贤“我刚才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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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雨天，金玧希站在公司门口等车，雨水打湿了她的发尾。边伯贤举着伞跑过来，把她拉进伞下。
边伯贤“没带伞的习惯能不能改改？”
金玧希“忘了。”
公交车迟迟不来，两人挤在一把伞下，肩膀紧紧靠着。金玧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合着雨水的清新，心里莫名安定。
边伯贤“听说下个月要出出道名单了。”
金玧希嗯
边伯贤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很棒
金玧希嗯
公交车来了，金玧希上车前，他突然叫住她：
边伯贤“伞拿着，下次记得还我。”
她握着伞站在车门边，看着他转身走进雨里，直到公交车开动，他的身影还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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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玧希在声乐室练歌时又卡住了，高音怎么也唱不上去。她烦躁地抓抓头发，眼泪差点掉下来。
边伯贤“这里要用头腔共鸣。”
边伯贤推开门走进来，拿起谱子
边伯贤我教你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虚虚地放在她腰侧：
边伯贤“吸气，感觉腰腹在扩张……对，就这样。”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金玧希的脸瞬间红了，连带着声音都发紧。
边伯贤轻声笑道
边伯贤“放轻松，把我当空气”
练了几遍后，她终于唱上去了。边伯贤拍手
边伯贤“很棒！比刚才好多了。”
金玧希谢谢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边伯贤“不客气，继续加油，我在隔壁练舞。”
他走后，金玧希摸着发烫的耳朵，心跳得像要蹦出来。声乐室的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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