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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召莹“想过了。在后面附录的第三部分，我写了三种其他办法和可能的风险。”
她马上翻到那几页递过去。
洪知秀接过来，很快看了几眼，点了点头。
洪知秀“动作很快。”
他放下文件，身体往前倾了一点，目光沉沉地压向秦召莹。
洪知秀“最后一个问题。秦氏公司能在这个项目上投入多少？我听说，你们公司的资源，最近好像有点……不够？”
这个问题很直接，点出了秦氏公司内部的争夺和秦召莹可能说话不算数的弱点。主管的脸一下子有点发白。
秦召莹放在腿上的手悄悄握紧了，指甲掐进了手心。
她清楚地感觉到洪知秀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又移开。她吸了一口气，声音还是很稳。
秦召莹“洪总消息灵通。公司投多少资源，要看项目值不值钱，对公司未来有没有帮助。这个项目要是做好了，能让秦氏在高端服务市场打开新路，每年多赚的钱不会少于15%。具体怎么算的，在后面附录D写清楚了。我相信，任何有眼光的老板，都愿意给值钱的项目投钱。”
她停了一下，眼睛直视着洪知秀。
秦召莹“我会努力，让它成为秦氏未来几年最重要的项目之一。”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窗外的阳光很亮。洪知秀靠回椅背，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着。一下，两下。
主管紧张得不敢喘大气。
终于，洪知秀停下了敲手指。他看着秦召莹，嘴角那一点点弧度好像深了一些。
洪知秀“秦小姐，你比我想的更有意思。”
洪知秀拿起桌上的电话。
洪知秀“张秘书，带主管去旁边休息室坐坐，喝点东西。我和秦小姐，单独聊聊后面具体怎么做的事。”
主管像是松了口气，但表情有点复杂，赶紧起身跟着秘书走了。
厚实的木门轻轻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空气好像一下子变重了，有点紧绷。
门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洪知秀和秦召莹两个人。阳光照进来，有点刺眼。空气很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洪知秀没有立刻说话。他站起来，走到大窗户边，看着外面的城市。他的背影看起来很挺直。
秦召莹坐着没动。她不知道洪知秀单独留下她要说什么。她有点紧张，手指悄悄握紧了。
过了一会儿，洪知秀转过身，走回桌子后面坐下。他看着秦召莹，眼神很深。
洪知秀开口了，声音并不高。
洪知秀“项目的事，基本没问题。你做得不错。”
秦召莹心里稍微松了一点，但还是看着他，等他说后面的话。
洪知秀“但是，”
洪知秀“秦氏里面，有人不想看到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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