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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知秀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点了点。
秦召莹立刻明白了。
秦召莹“秦雪薇？”
洪知秀嘴角动了一下，像是笑，又不太像。
洪知秀“不止她一个。你突然出现，又拿到这个项目，很多人不高兴。”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一点。
洪知秀“比如说，主管，他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为什么秦雪薇能直接闯进电梯口拦你？”
秦召莹的心沉了下去。她明白了洪知秀的意思。主管可能也受到了压力，或者他根本就不是完全站在她这边的。
秦召莹“那我该怎么做？”
秦召莹直接问。她知道洪知秀肯定有办法。
洪知秀看着她，眼神很锐利。
洪知秀“第一，项目现在你占优势，但还没签合同。盯紧每一个环节，尤其是你方案里提到的那些服务细节。秦雪薇或者其他想搞鬼的人，很可能在这些地方动手脚。”
秦召莹用力点头。
洪知秀“我明白。”
洪知秀继续说。
洪知秀“第二，主管那边，给他点甜头。让他觉得支持你，对他自己有好处。比如，项目成了，功劳可以分他一部分，或者让他负责项目里某个能出风头的小环节。”
秦召莹有点意外洪知秀会教她这个，但还是记下了。
秦召莹“好。”
洪知秀的声音更低了。
洪知秀“第三，回去以后，找那个小张，就是早上提醒你的那个女孩。让她帮你留意一下，公司里谁跟秦雪薇走得特别近，尤其是市场部里，谁经常往秦雪薇办公室跑。”
秦召莹明白了。小张看起来人缘不错，消息也灵通。
秦召莹“好，我知道了。”
洪知秀靠在椅背上，看着秦召莹。
洪知秀“记住，秦澎现在还没表态。他在看，看你和秦雪薇，谁更有用。这个项目，就是你最好的证明。”
秦召莹深吸一口气。
秦召莹“我会做好的。”
洪知秀点点头。
洪知秀“去吧。让李主管进来，我们签个初步的意向书。”
秦召莹站起来，感觉心里踏实了一些。洪知秀虽然说话直接，但指出的方向都很清楚。
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洪知秀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
洪知秀“还有一件事。”
秦召莹停下脚步，转过身。
洪知秀看着她，眼神很认真，甚至有点冷。
洪知秀“小心点。有些人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秦召莹心里一紧，点了点头。
秦召莹“谢谢洪总提醒。”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李主管正等在走廊里，看到她出来，立刻迎上来，脸上带着询问的表情。
秦召莹“洪总请您进去签意向书。”
秦召莹说。
主管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明显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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