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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疯子一样的私生

TNT:穿成私生?七个顶流抢着当师兄

注意:有微恐成分

冰冷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砸在洗手台光滑的陶瓷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镜面上那个湿漉漉的扭曲符号,边缘正缓缓晕开,线条模糊变形,像一只正在溶解的、无声流泪的眼睛。那空洞的注视感,穿透冰冷的镜面,直直刺入我的眼底。

我死死捂住嘴,牙齿深深陷进下唇软肉里,尝到一丝铁锈味,才将喉咙口那声几乎要撕裂空气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后背重重撞上冰凉的瓷砖墙壁,坚硬的触感和刺骨的寒意沿着脊椎疯狂蔓延。

不是幻觉。

不是眼花。

有人进来了。就在刚才,就在我锁着门的这几分钟里,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这间小小的休息室,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留下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标记。

“咚咚咚!”

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如同炸雷,毫无预兆地在死寂中爆响!震得门板都似乎在颤抖。

“晓晓?!” 丁程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失去了惯有的温和沉稳,带着罕见的、几乎从未听过的焦灼,“开门!你没事吧?!”

那声音像一道光,劈开了浓稠的黑暗和恐惧。我像是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爆发出全身的力气,跌跌撞撞地扑向房门。手指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冰冷而僵硬颤抖,几乎握不住冰凉的门把手,试了几次才“咔哒”一声拧开了反锁。

门被拉开一道缝隙的瞬间,走廊明亮的光线迫不及待地涌了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光线也瞬间照亮了门口几张写满惊愕、担忧和凝重到极点的脸。

丁程鑫站在最前面,眉头紧锁,一向温和的眼底此刻只剩下锐利和急切。他身后,宋亚轩那张总是阳光灿烂的脸上此刻满是惊惶和不解,大眼睛瞪得溜圆。贺峻霖推着并不存在的眼镜,眉头拧成了疙瘩,脸上是少见的严肃。刘耀文抱着手臂,紧抿着唇,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视着我身后的房间。张真源站在稍后,温润的脸上也布满了清晰的担忧。甚至……还有马嘉祺。他站在人群的最后方,灯光落在他清俊却异常紧绷的侧脸上,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透过人群的缝隙,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们都在。七个人,一个不少。

“怎么了?” 丁程鑫一步就跨了进来,温热有力的手掌立刻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肩膀,声音带着强压下的急切,“脸色怎么这么白?出什么事了?”

“镜……镜子……” 我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牙齿咯咯作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尽力气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卫生间的方向。

“什么?” 宋亚轩第一个反应过来,像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冲过,直奔卫生间,“镜子怎么了?!”

“什么也没有啊?” 他充满疑惑的声音很快从里面传来。

我一愣,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心脏。猛地挣脱丁程鑫的手,用尽力气扑到洗手台前——

镜面光洁如新,清晰地映出我此刻苍白如纸、惊魂未定的脸,还有身后几张同样写满困惑和凝重的面孔。只有水龙头没有关紧,一滴水珠正顽强地挂在出口,然后“滴答”一声,落进池底,溅起微小的水花。

那个湿漉漉的、扭曲的、如同鬼魅之眼的符号,消失了。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一幕,真的只是我极度疲惫下产生的可怕幻觉。

空气死寂。只有水珠滴落的“滴答”声,规律地敲打着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我僵立在洗手台前,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抽干了,彻骨的冰冷从脚底蔓延到头顶,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和依靠的木偶,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 注意:有微恐成分

冰冷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砸在洗手台光滑的陶瓷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镜面上那个湿漉漉的扭曲符号,边缘正缓缓晕开,线条模糊变形,像一只正在溶解的、无声流泪的眼睛。那空洞的注视感,穿透冰冷的镜面,直直刺入我的眼底。

我死死捂住嘴,牙齿深深陷进下唇软肉里,尝到一丝铁锈味,才将喉咙口那声几乎要撕裂空气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后背重重撞上冰凉的瓷砖墙壁,坚硬的触感和刺骨的寒意沿着脊椎疯狂蔓延。

不是幻觉。

不是眼花。

有人进来了。就在刚才,就在我锁着门的这几分钟里,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这间小小的休息室,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留下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标记。

“咚咚咚!”

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如同炸雷,毫无预兆地在死寂中爆响!震得门板都似乎在颤抖。

“晓晓?!” 丁程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失去了惯有的温和沉稳,带着罕见的、几乎从未听过的焦灼,“开门!你没事吧?!”

那声音像一道光,劈开了浓稠的黑暗和恐惧。我像是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爆发出全身的力气,跌跌撞撞地扑向房门。手指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冰冷而僵硬颤抖,几乎握不住冰凉的门把手,试了几次才“咔哒”一声拧开了反锁。

门被拉开一道缝隙的瞬间,走廊明亮的光线迫不及待地涌了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光线也瞬间照亮了门口几张写满惊愕、担忧和凝重到极点的脸。

丁程鑫站在最前面,眉头紧锁,一向温和的眼底此刻只剩下锐利和急切。他身后,宋亚轩那张总是阳光灿烂的脸上此刻满是惊惶和不解,大眼睛瞪得溜圆。贺峻霖推着并不存在的眼镜,眉头拧成了疙瘩,脸上是少见的严肃。刘耀文抱着手臂,紧抿着唇,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视着我身后的房间。张真源站在稍后,温润的脸上也布满了清晰的担忧。甚至……还有马嘉祺。他站在人群的最后方,灯光落在他清俊却异常紧绷的侧脸上,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透过人群的缝隙,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们都在。七个人,一个不少。

“怎么了?” 丁程鑫一步就跨了进来,温热有力的手掌立刻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肩膀,声音带着强压下的急切,“脸色怎么这么白?出什么事了?”

“镜……镜子……” 我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牙齿咯咯作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尽力气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卫生间的方向。

“什么?” 宋亚轩第一个反应过来,像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冲过,直奔卫生间,“镜子怎么了?!”

“什么也没有啊?” 他充满疑惑的声音很快从里面传来。

我一愣,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心脏。猛地挣脱丁程鑫的手,用尽力气扑到洗手台前——

镜面光洁如新,清晰地映出我此刻苍白如纸、惊魂未定的脸,还有身后几张同样写满困惑和凝重的面孔。只有水龙头没有关紧,一滴水珠正顽强地挂在出口,然后“滴答”一声,落进池底,溅起微小的水花。

那个湿漉漉的、扭曲的、如同鬼魅之眼的符号,消失了。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一幕,真的只是我极度疲惫下产生的可怕幻觉。

空气死寂。只有水珠滴落的“滴答”声,规律地敲打着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我僵立在洗手台前,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抽干了,彻骨的冰冷从脚底蔓延到头顶,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和依靠的木偶,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审视和无声的质疑中。

“我……我明明看见……” 我的声音干涩发颤,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真的有个符号!就在这儿!画得清清楚楚!像眼睛一样……盯着我……” 巨大的委屈和无助像海啸般涌上,眼眶瞬间被滚烫的液体充满,视线一片模糊。

一只手轻轻搭上我颤抖的肩膀。是张真源。他递过来一张干净柔软的纸巾,眼神温和得像一泓暖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询问和关切:“晓晓,是不是太累了?做噩梦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力量。

“不是梦!” 我猛地摇头,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决堤而下,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真的有个符号!就在这儿!我发誓!我看得很清楚!跟……跟我速写本上那个一模一样!” 最后的控诉带着绝望的哭音。

“符号?” 贺峻霖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凑近镜子,几乎把脸贴了上去,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寸镜面,甚至伸出手指摸了摸,“水渍?指纹?还是……光影折射产生的错觉?” 他试图用他惯常的“科学理性”来解释这灵异般的一幕。

“不可能!” 我急得几乎跳起来,巨大的恐惧和无人相信的委屈让我濒临崩溃,“我看得清清楚楚!它就在那儿!湿的!刚画上去的!”

“好了好了,” 丁程鑫再次揽过我的肩膀,这一次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和保护意味,他半拥半扶地将我从狭小压抑的卫生间带了出来,回到相对宽敞的休息室,“不管是什么,现在没事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部分沉稳,但目光却锐利如鹰隼,迅速而警惕地扫视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床底、窗帘后、衣柜缝隙,最后,那锐利的视线定格在紧闭的阳台推拉门上,声音沉了下去,“阳台门锁好了?”

我用力点头,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身体因为后怕和寒冷而微微发抖。

“别怕别怕!” 宋亚轩也挤了过来,想拍我的背安慰又怕吓到我,手停在半空,急得抓耳挠腮,“我们都在呢!什么妖魔鬼怪敢来!翔哥呢?翔哥最能打了!让他守门口!” 他下意识地寻找最可靠的武力值担当。

“他刚出去了。” 刘耀文抱着手臂,身体靠在门框上,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眉头皱得死紧,锐利的目光扫过我惨白的脸,又扫过那扇紧闭的阳台门,声音低沉,“你说……有人进来画了符号?就在你回来锁门之后?”

“嗯!” 我用力点头,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希望,“就在刚才!我锁了门的!绝对锁了!可那个符号……” 一想到那无声无息潜入的未知存在,恐惧再次攥紧了心脏。

“监控。” 马嘉祺清冷的声音如同冰珠落玉盘,在压抑的空气中骤然响起。他依旧站在人群稍后的位置,灯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脸色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这层楼道有监控。查。” 两个字,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瞬间稳住了几乎要崩塌的局面。

丁程鑫立刻拿出手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拨通了安保主管的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王主管,立刻!马上!调取B区七楼休息室走廊从……(他快速报了我回来的大致时间)到现在为止的所有监控录像!送到B07休息室来!现在就要!五分钟!” 他挂断电话,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种焦灼的等待。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一群人沉默地挤在我的小房间里,空气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宋亚轩试图讲个冷笑话活跃气氛,干笑了两声,在众人沉默的注视下讪讪地闭上了嘴。贺峻霖皱着眉,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目光锐利地扫过地板、墙壁、天花板,像最专业的侦探在勘察案发现场。张真源默默地去小厨房倒了杯温水,塞进我冰凉的手里,眼神无声地传递着安慰。刘耀文保持着靠在门框的姿势,像一尊门神,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门窗的每一个可能存在的缝隙。马嘉祺则移步到了窗边,背对着众人,看着窗外沉沉的、被城市霓虹染成暗红色的夜幕,背影挺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和紧绷。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几乎要达到顶点时,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严浩翔推开门。他显然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微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尘土气息。看到一屋子人,他脚步顿住,帽檐下的眉头瞬间蹙紧。然而,他的目光在下一秒就精准地、如同探照灯般锁定了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裹着毯子却依旧止不住发抖、眼眶通红的我。

“怎么了?” 他原本就低沉的声音瞬间沉到了谷底,像冰层下的暗流涌动。他几步就跨到我面前,毫不犹豫地半蹲下来,视线与我惊恐未定的眼睛平齐。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冷冽薄荷和淡淡汗味的气息瞬间笼罩过来,此刻却奇异地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他琥珀色的瞳孔里,那惯常的沉静被一种淬了火的、极其锐利的审视取代,像两把锋利的刀子,要将我剥开看透。

“翔哥!” 宋亚轩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抢着开口,声音带着后怕,“晓晓说她看见……”

“有人进来。” 刘耀文更快一步,言简意赅,声音冷硬,“在她镜子上画了个怪符号,又消失了。马哥让查监控。” 他刻意强调了“消失”和“马哥”。

严浩翔的眼神在听到“符号”两个字时,瞬间变得极其锐利,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没有问“什么符号”,也没有质疑“消失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般射向丁程鑫:“监控?” 声音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在调,马上到。” 丁程鑫握着手机,脸色同样凝重。

话音未落,安保部的王主管已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额头上全是冷汗,手里紧紧抱着一个平板电脑:“丁老师,马老师,调出来了!从晓晓小姐刷卡进门到现在,楼道里所有角度的监控录像,全在这里了!一点没漏!”

小小的平板电脑被放在了茶几上,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都围拢过来,屏住了呼吸。屏幕被分割成四个小方格,清晰地显示着楼道不同角度的实时画面。

快进播放。画面清晰地记录着:

我刷卡,推门进入房间。

几分钟后,严浩翔推门离开,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然后,是漫长而空荡的走廊画面。灯光惨白,监控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空无一人的寂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直到——

丁程鑫他们一群人出现在画面里,神色匆匆,脚步急促地跑向我的房门,然后就是那急促的敲门声……

没有。

没有第三个人靠近过这扇门!

没有预想中鬼祟的身影!没有任何异常!

“不可能……” 我盯着那空荡荡的画面,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梦呓,巨大的寒意和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立感瞬间席卷全身,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明明……我明明锁着门……明明看见了……”

“是不是……晓晓小姐看错了?” 安保主管王叔小心翼翼地开口,额头的汗更多了,他试图用常识解释,“或者……是水汽凝结的图案?有时候浴室水汽重,加上灯光角度,确实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影子……”

“不是影子!” 我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极度的委屈和恐惧而拔高,带着哭腔,“我看得很清楚!就是一个符号!一个画出来的符号!和……和我速写本上右下角那个铅笔画的……一模一样!”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速写本?” 马嘉祺清冷的声音如同冰锥,瞬间刺破了嘈杂。他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目光如电般精准地射向我,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锐利,“什么速写本?什么符号?”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我,不容我有丝毫闪躲。

严浩翔半蹲在我面前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肌肉线条瞬间绷紧。

“就……就是翔哥给我的那个……全新的素描本……” 我下意识地看向严浩翔,声音带着无助的颤抖,“就在右下角……很小……铅笔画的……翔哥你当时……把它撕掉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丁程鑫、马嘉祺、张真源、宋亚轩、贺峻霖、刘耀文……所有人的眼神瞬间变了。探究、惊疑、难以置信、凝重……无数复杂的情绪在他们眼中翻涌交织,最终都化作沉重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向房间中央半蹲着的严浩翔。

严浩翔成了所有目光汇聚的焦点。他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沉默的影子。他低着头,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只有紧抿的唇线透露出他内心的波澜。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平板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弱光芒和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中,严浩翔缓缓地抬起了手。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他深色运动裤的口袋里。

他掏出来的,是一个被揉得皱巴巴、边缘有些毛糙的纸团。

在所有人震惊、疑惑、凝重的目光中,他慢慢地将那个纸团展开。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仪式感。

雪白的纸张在灯光下完全展开,上面那个用铅笔勾勒出的、扭曲怪异的符号——歪斜的圆圈,套着两个交叉的不规则菱形,空洞而诡异——清晰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像一只没有瞳孔、却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冰冷地、无声地注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嘶……” 宋亚轩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贺峻霖推眼镜的手彻底僵在了半空,镜片后的眼睛瞪得老大。

刘耀文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身体微微前倾,进入了戒备状态。

丁程鑫和马嘉祺的脸色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眼神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张真源担忧地看向我,又看向严浩翔,眉头紧锁。

安保主管王叔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又后退了一步,几乎要贴到墙上。

死寂。比刚才更沉重、更令人窒息的死寂。

“这个符号,” 严浩翔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寂静。他的声音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与他此刻成为焦点的处境形成强烈的反差。他抬起眼,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震惊、不解、凝重的脸,最后,那沉甸甸的、仿佛承载了太多秘密的目光,落在了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水的马嘉祺身上。

“在哪儿?” 丁程鑫沉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迫切的求证。

严浩翔捏着那张纸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没有立刻回答丁程鑫的问题,而是再次转向我。他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翻滚着犹豫、挣扎、歉意,还有一种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责任感。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他看着我,声音压得很低,却像重锤一样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别信任何人。”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严浩翔极慢、极重地点了下头,目光却依旧牢牢锁着我,像是在确认我的状态,又像是在传递某种无声的承诺。然后,他才终于转向丁程鑫和马嘉祺,一字一顿,声音不高,却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死寂的房间:

“这个符号,是‘他’的标记。”

“‘他’?” 刘耀文立刻追问,声音紧绷,“谁?!到底是谁?!”

严浩翔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说出这个名字需要耗费他毕生的力气。他的视线,再次若有似无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和警示,掠过马嘉祺那张紧绷到极致、几乎毫无血色的脸。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三年前,” 严浩翔的声音在绝对的安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面,“让马哥差点……” 他顿了一下,似乎那个词太过沉重,最终选择了更直接的表述,“……彻底离开这个圈子的那个……疯子一样的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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