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几次?”静室门内,含光君身体力行定义“天天”!
当“避尘灯”和“抹额秋千”这种魔鬼点子从醉鬼嘴里蹦出来后,蓝忘机眼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光彻底湮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混合着极端愤怒和某种被极致点燃的暗火的幽暗。
“唔……唔……” 被捂住嘴、手腕也被死死扣住压制的魏无羡,像只离水的鱼般徒劳地扑腾了几下,终于因为缺氧和过分的钳制而挣扎渐弱,只剩下那双湿漉漉、蒙着醉意和一丝困惑的眼睛在黑暗中无措地眨动。他隐隐感觉到,好像玩脱了?蓝湛的眼神……好可怕……
蓝忘机感受着掌下身体微微的颤抖(不知是醉的还是怕的),也捕捉到了那蒙着水汽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地、如同慢动作回放般松开了捂着魏无羡口鼻的手。
骤然涌入的空气让魏无羡本能地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任何话,甚至没能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那只原本扣着他手腕的大手突然改变了位置!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它扣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对上那双在黑暗中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般的锐利眼瞳!
距离太近了!
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炽热又压抑的呼吸拂在自己脸上。
“魏婴。” 蓝忘机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的回响,喑哑得惊人,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分量和不容置疑的审判,“你方才。”
“索要何物?”
“大声些。”
“重复。”
“我……”魏无羡被他眼中那可怕的漩涡攫住,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酒意和压迫感交织,让他声音都带上了不自觉的、小兽般的呜咽,“要……要‘天天’……” 白天那种理直气壮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猛兽逼到绝境的茫然和本能服从。
“甚好。” 蓝忘机扣着他下颌的指腹微微用力,指节处能清晰感受到肌肤下骨骼的形状。
魏无羡吃痛地轻哼一声,被迫仰着头,眼神迷蒙又无助。
蓝忘机的眸色更深了,像化不开的浓墨。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地扫过魏无羡因为仰头而完全暴露的、线条优美的颈项,滑过凌乱衣襟下微微起伏的锁骨,最后定格在他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张、还沾着酒液的嫣红唇瓣上。
“既索要‘天天’。”
“欲求几何?”
“一次?”
“一日?”
“……” 蓝忘机的声音顿住,尾音危险地上扬,带着一种可怕的、仿佛在进行学术探讨般的平静。
他空闲的那只手(沾着些许朱砂金粉污迹和香囊粘液),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魏无羡散乱敞开的衣襟里!
指尖带着薄茧和微凉的温度,如同带着高压电流的导线,猛地覆上对方温热紧致的腰侧皮肤!
“呜——!” 魏无羡浑身剧震!腰间传来陌生而极具威胁的触感,那冰冷与灼热交织的奇异感觉让他从尾椎骨窜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酒瞬间又惊醒两分!
他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躲避。
那只手掌在腰侧缓缓摩挲,像是在丈量领土,指腹的薄茧带来阵阵清晰的摩擦感。
然后,它如同审判的砝码,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量,一路向上碾压、游移,最终停在魏无羡的心脏上方——左胸位置!
隔着温热的皮肉和一层薄薄的布料,那有力的指尖清晰地按压在他狂跳不止的心口!
“咚咚!咚咚!” 心脏在对方掌心下疯狂擂鼓!魏无羡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只冰冷又炙热的手给攥出来了!
他大口喘着气,身体在对方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微微发颤,睁大的眼里充满了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未知恐惧。
蓝忘机感受着手心下那年轻心脏疯狂的搏动,那频率泄露了主人此刻极致的惊惶。
他微微俯低身体,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烧穿魏无羡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烙铁般烫进他的意识最深处,也彻底轰碎了他仅存的所有侥幸心理:
“欲求不解其意?”
“无妨。”
“本座教你。”
“‘天天’之真意——”
“需至……”
“……筋疲力尽。”
“方为达。”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只按压在魏无羡心口的手掌猛然收拢!仿佛彻底攫取了他的心脏!
另一只扣着他下颌的手骤然发力将他向上一提!
随即一个凶狠、炙热、带着浓烈檀香和绝对掠夺意味的吻,如同惩罚的印绶,不容拒绝地封缄了魏无羡所有未出口的惊叫和挣扎!
“唔——!!!”
撕扯布帛的裂音(或许是哪件衣物彻底宣告报废)、混乱急促的喘息与呜咽、以及某种粘稠液体被挤压摩擦的轻微声响(来自那该死的香囊污物)……瞬间打破了内室的死寂,交织成一曲注定“深刻教育”的序章。
蓝忘机用最直接、最炽热、也最不容抗拒的方式,开始履行他的“教育”职责。
何为“天天”?
含光君将以身作则。
直至怀中醉鬼因“学习”过于“投入”而达到极限。
方为课程终点。
(至于那混合着酒气、朱砂、金粉和奇葩香囊污物的气息,最终是被更炽烈的汗水彻底覆盖,还是成为了这场“实践教育”中独特而难忘的“香料”?细节尽在不言中。)
(想看什么关系的cp可以评论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