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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许栀是被肚子的咕噜声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天光已经亮得刺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点”——居然从凌晨四点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像两只冬眠的熊。
严浩翔也醒了，正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乱得像个鸟窝。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睡饱了”的清明，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窘迫。
许栀“好像……睡过头了。”
许栀摸着肚子，声音还有点发哑。
严浩翔“去洗漱吧。”
严浩翔站起身，活动了下胳膊。
严浩翔“练了三天，总算有点力气了。”
公司的洗手间里，许栀对着镜子拍了拍脸颊，试图把眼下的青黑拍淡点。
严浩翔在隔壁洗脸，水流声哗哗响，等他走出来时，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神也亮了许多，总算没了之前的病气。
两人刚回到专属练习室，就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推开门一看，贺峻霖正趴在地上，用卷尺量他们昨天画的走位标记。
贺峻霖“哟，醒了？”
他抬头挑眉。
贺峻霖“还以为你们要睡到明天呢。”
宋亚轩从后面探出头，手里拎着个巨大的保温桶：
宋亚轩“阿姨做的排骨汤，快趁热喝，补补你们的熊猫眼。”
练习室的桌子很快被摆满了——糖醋里脊、番茄炒蛋、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蔬菜粥。
许栀刚拿起勺子，就被丁程鑫按住手：
丁程鑫“先别吃，我们有个规定。”
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丁程鑫“今天最多练到下午六点，到点必须停，谁也不许耍赖。”
马嘉祺点头：
马嘉祺“我们轮班盯着，六点一到就来锁门，别想跟我们讨价还价。”
许栀和严浩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的笑意。
严浩翔“知道了。”
严浩翔拿起筷子。
严浩翔“先吃饭，吃完开工。”
排骨汤炖得糯糯的，排骨上的肉轻轻一碰就掉下来。
许栀喝着粥，看严浩翔和刘耀文抢最后一块排骨，忽然觉得，被人管着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
下午的练习效率出奇的高。或许是睡够了的缘故，许栀的转圈更稳了，严浩翔的rap也少了之前的卡顿。
两人配合着《雾里看花》的旋律走位，白雾特效的构想在脑子里渐渐清晰——她像雾里的栀子花，他像穿行其间的风，刚柔相济，有种特别的张力。
贺峻霖他们没再进来打扰，只是偶尔从门缝里偷看一眼，见两人状态不错，又悄悄退了出去。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时，许栀正和严浩翔练最后一遍结尾动作——她踮脚旋转，裙摆扬起的瞬间，他伸手在她身后虚虚一托，像护住一朵即将被风吹走的花。
严浩翔“这个好！”
严浩翔难得有点兴奋。
严浩翔“就这么定了。”
许栀喘着气点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上，像幅生动的画。
墙上的挂钟指向五点半，离规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两人没有停下，只是放慢了节奏，一遍遍打磨细节，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少年身上的皂角味，安静又美好。
远处的练习室传来贺峻霖他们打闹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宋亚轩跑调的歌声。
许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严浩翔，忽然觉得，或许不用熬通宵，也能把舞台练好。
她轻轻哼起《雾里看花》的调子，严浩翔顺着旋律接了下去，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雾和花的私语，温柔又坚定。
离六点还有十分钟，他们没有停下，只是相视一笑，继续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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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我什么时候可以等到我的封面 ……
歪歪36章！还有我欠着的加更…
歪歪俺真的不懂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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