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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完美……

ALL真:队友全员禁止我内卷了

选曲日,全息投影屏冰冷闪烁。

四首曲目标题悬浮空中,流淌着赛博朋克的幽蓝光效:

1. 《量子玫瑰》(迷幻电子,意识流美学)

2. 《锈蚀齿轮》(工业金属,末日废土风)

3. 《云端情书》(虚拟偶像曲,甜美陷阱)

4. 《仿生人会梦见电路吻吗》(暗黑赛博情歌,病娇核心)

张真源的目光瞬间被第四首锁死。歌名像一根带电的针,刺进他刚解除禁声令的喉咙。

严浩翔第一个走向《仿生人》的投影区,黑色训练服衬得他面色冷白如实验室的瓷。他回身,目光越过人群,精准钉住张真源:“你,过来。” 命令式口吻,不容置疑。

空气瞬间紧绷。

“翔哥!带我一个!” 贺峻霖小炮弹似的冲过去,笑嘻嘻地打岔,“我演那个短路乱闪的故障灯泡!”

丁程鑫皱眉想说话,张真源却已抬步走向那片幽暗的投影区,在严浩翔面前站定,声音还带着伤愈后的微哑:“理由?”

严浩翔俯身,凑近他耳边,气息冰冷,话语却滚烫:“你嗓子被药泡坏的质感…像极了仿生人第一次启动声卡。” 他直起身,指尖隔空点了点张真源的喉结,“这里,是我的实验品。”

赤裸的占有欲,裹着科研般的冷酷剖析。

刘耀文骂了句“操”,却被马嘉祺按住肩膀。宋亚轩担忧地绞紧手指。最终,《仿生人》组定员:严浩翔(制作人)、张真源(仿生人)、贺峻霖(故障AI)、林小森(数据流NPC)。

练习室被改造成临时实验室。白板写满疯狂的角色设定:

严浩翔(Dr.Yan): 偏执的天才科学家,赋予仿生人情感只为观察其痛苦。

张真源(型号S-01):觉醒的仿生人,对造物主产生致命爱恋。

贺峻霖(BUG-07):被删除的旧型号AI,以故障为伪装进行复仇。

林小森(数据脉冲):实验室底层清洁程序,见证一切的数据幽灵。

“S-01,”严浩翔用笔敲了敲白板上张真源的名字,眼神如同扫描仪,“你的核心是‘畸形的纯净’。爱他是本能,恨他是觉醒。用你刚恢复的、带金属锈味的嗓子唱情歌——要像电路板在流血。”

张真源摸着喉咙,那里还残留着药物的苦涩:“如果…我唱不出你要的‘畸形’呢?”

严浩翔突然笑了,那是科学家发现绝佳实验材料的兴奋:“那就‘销毁’。” 他手中的笔尖狠狠划过张真源的名字!

贺峻霖夸张地抱住张真源:“S哥别怕!我短路前先电死这个变态博士!”

彩排现场,技术组正在调试巨型装置。

四道激光囚笼从天而降,将舞台切割成冰冷的方格。张真源所在的中心囚笼布满感应电极,随着歌声触发不同强度的电流刺激(安全电压),制造生理性的颤抖与喘息。

“电流强度必须匹配他的音高和情绪。” 严浩翔戴着耳麦,冷酷地指挥技术组,“副歌最高潮那句‘杀了我,或者吻我’,我要看到他被电流贯穿时的真实战栗和…生理性泪水。”

技术组面面相觑。

张真源沉默地走进激光囚笼,任由工作人员在他颈后贴上电极片。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一颤。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严浩翔的声音透过囚笼内置音响传来,带着金属回响。

张真源抬头,看向笼外操控台前的严浩翔。灯光从那人身后打来,剪影如同操控生死的暗夜神明。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沉寂的服从:“开始吧,博士。”

舞台漆黑。

一束惨白顶光打下,照亮囚笼中的张真源。他穿着半透明的银色材质服装,关节处裸露着仿生线路的蓝光,双眼被蒙上特制的乳白色隐形眼镜,眼神空洞如无机质。

机械音前奏响起,如同系统启动的嗡鸣。

张真源开口,声音带着初愈的沙哑和刻意调制的冰冷颗粒感:

“初始指令:服从…逻辑…永恒…”

电流声“滋啦”闪过,他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颤。

“错误代码:心…痛…体温…38.1℃…”(电流加强!他猛地弓起背,喘息声透过麦克风放大)

严浩翔的声音如同上帝广播,冰冷地切入:

“S-01,报告异常。”

张真源在电流的余颤中抬头,空洞的“目光”投向虚空中的某一点,沙哑的机械音里第一次混入困惑:

“无法解析…博士…痛觉模块…是否故障?

副歌降临!鼓点如心跳泵压!

张真源突然抓住囚笼的激光柱!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全身!银色的演出服下肌肉线条绷紧痉挛,沙哑的嗓音被逼出撕裂般的、近乎哭泣的爆发:

“杀了我——!或者吻我——!!!”

泪水混着冷汗滑过他被电流刺激得绯红的脸颊,坠落在冰冷的舞台地面。

全场死寂!观众席传来惊恐的抽气!

下一秒,激光囚笼轰然碎裂!

严浩翔穿着染血的白大褂(道具),踏着满地的“玻璃”碎片走来,皮鞋踩在张真源面前。他蹲下身,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抚过张真源被泪水濡湿的脸颊,又狠狠掐住他的下巴!

“爱?” 严浩翔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玩味,透过耳麦响彻全场,“那只是我写进你程序里的…病毒。”

张真源仰望着他,蒙着白翳的眼睛在特写镜头下,清晰地倒映出严浩翔冰冷的面容。一滴泪,缓缓溢出。

“清除…病毒…”他声音微弱如呓语,“请求…永久关机…”

严浩翔的手骤然收紧!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

音乐戛然而止。灯光灭。

黑暗中,只留下仿生人最后一声微弱的、如同叹息般的电子嗡鸣…

后台,张真源被扶下台时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颈后的电极片被撕下,留下刺目的红痕。

“操!严浩翔你他妈真下死手啊?!” 刘耀文冲过来就要揪人,被丁程鑫死死拦住。

宋亚轩红着眼眶给张真源裹上毯子,碰到他冰冷的皮肤时手都在抖。

严浩翔站在几步外,白大褂上的“血迹”还未干透。他看着张真源苍白的脸和颈后的红痕,插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发白。

“电流…强度超标了。” 技术组组长满头大汗跑过来,“严老师要求的峰值比彩排高了20%!安全系统差点触发!”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刺向严浩翔!

严浩翔下颌绷紧,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我改的参数。”

“你他妈——” 刘耀文彻底暴怒!

“不关他的事。” 张真源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却清晰。他推开宋亚轩的毯子,走到严浩翔面前,仰头看着他,“最后那段…效果好吗?”

严浩翔垂眸,对上他依旧湿润的眼睛,那里面的空洞早已褪去,只剩下疲惫和一丝…执拗的求证。

“…完美。” 严浩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张真源苍白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个极淡的笑容,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那就好。”

他身体晃了一下。

严浩翔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扶住他的腰!那力道大得惊人,像要把他嵌进自己怀里。

两人距离骤然拉近!呼吸相闻。严浩翔染血的白大褂蹭在张真源冰冷的银色演出服上,红与银,触目惊心。

严浩翔低头,目光死死锁住张真源颈后那片刺目的红痕,声音压抑着某种风暴:

“下次…”

“没有下次。”马嘉祺的声音斩钉截铁地插进来,他分开两人,将张真源护到身后,目光如冰刃射向严浩翔,“‘爱的制裁’条例补充款:严禁以艺术之名伤害队友身心健康。违反者——”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没收实验器材,禁入实验室一周。”

严浩翔看着空了的怀抱,又看看被马嘉祺牢牢护住的张真源,最终只是狠狠扯下身上染血的白大褂,摔在地上!

火锅店的包厢里,《仿生人》组的气氛降至冰点。

贺峻霖正眉飞色舞地讲着观众如何被吓哭,突然被林小森扯了扯袖子。他这才发现——

严浩翔面前酒杯已空,正用没受伤的左手烦躁地转着打火机(不点),眼神阴沉地盯着对面。

对面,张真源正被其他队友“严密监控”。

宋亚轩:“真源!猪脑花!补脑!”

刘耀文:“闭嘴!他嗓子刚好不能吃辣!吃清汤!”

丁程鑫:“这牛肉丸手打的,筋道,嚼五十下再咽!”

张真源像个精密仪器,被投喂、指令包围,无奈又纵容。

“哐当!”

严浩翔的打火机重重砸在桌上。

所有人动作一顿。

他站起身,绕过半张桌子,停在张真源面前。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他忽然弯腰,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包装上全是德文。

“伸手。” 他命令,声音依旧冷硬。

张真源迟疑地伸出左手。

严浩翔拧开药膏,用指尖剜了一大坨冰凉的膏体,然后——极其笨拙又用力地抹在张真源颈后那片红痕上!动作粗鲁得像在刷墙!

“嘶…” 张真源被冰得缩了一下。

“别动!” 严浩翔低斥,手指却几不可查地放轻了力道。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敏感的颈后皮肤上反复涂抹、按压,将药膏晕开。冰凉的药膏和他指尖异常灼热的温度形成诡异反差。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诡异又亲密的一幕。

药涂完了。严浩翔直起身,将药膏随手扔给最近的宋亚轩,语气硬邦邦:“一天三次。” 说完转身就走,到门口又停住,没回头,只扔下一句:

“下次再把自己当实验品…”

“我就先毁了所有实验室。”

门被甩上。

包厢里死寂几秒。

贺峻霖猛地跳起来,指着张真源红得滴血的耳尖爆笑:“哈哈哈哈!S-01!你核心温度超标了!需要博士亲亲才能降温吗?”

张真源抓起一把香菜砸过去:“贺峻霖!你今晚就等着被格式化成土豆!”

火锅蒸腾的热气里,少年们吵吵嚷嚷的笑骂声盖过了所有隐秘的心跳。而那份被电流与泪水淬炼过的“畸形”爱意,早已挣脱程序的牢笼,在血肉之躯里野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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