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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日常过来表演

修仙界迟早完犊子

江肆懒洋洋地瘫在竹编躺椅上,二郎腿高高翘起,仿佛能勾到房梁。他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嗑得“咔嚓”作响,瓜子壳如天女散花般随意抛洒在地上。他斜眼瞥了眼悬浮在半空中的半透明面板,嘴中含着瓜子嘟囔道:“系统,咱们这破门派,除了温砚那闷葫芦、苏清鸢那机灵鬼,还有黎燕那咋咋呼呼的小子,就真没点别的新鲜血液了?”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系统机械的声音带着点电流音:“检测到符合入门标准的新弟子,预计后天抵达。”

“哦?”江肆微微坐直了身子,将嘴里的瓜子壳轻巧地吐出,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有我这般玉树临风吗?”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却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好奇与戏谑。

“新入门的弟子叶青,年方十六,身姿修长,恰如春日垂柳般亭亭玉立,足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她天赋异禀,乃纯粹的风灵根,灵气流转间仿若清风拂面,令人心生遐想。”

“风灵根?”江肆手中的瓜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眉梢一挑,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语气里透着几分惊讶,“稀奇啊,咱这江湖派自打我接手以来,收的不是火灵根就是水灵根,再不然也是个杂灵根凑合着用。可这风灵根……还真是头一遭见。”

“嗯,怎么了?”系统的声音依旧没起伏。

“没什么,”江肆捡起瓜子塞进嘴里,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就是觉得……以后院子里的落叶怕是不用扫了。话说她啥时候来着?”

“后天。”

“行吧行吧。”江肆重新瘫回躺椅,又开始优哉游哉地嗑瓜子,脚丫子还跟着不知名的调子晃悠。

突然间,“啪”的一声清脆响动划破空气,江肆猛地捂住后脑勺,龇牙咧嘴地从地上坐起,口中嚷道:“谁啊?竟敢偷袭你江爷爷……”话未说完,他的语气骤然一转,带着几分讪笑,“哦,系统,原来是你啊。”

系统的面板微微闪烁了两下,仿佛在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注意你的形象。你可是江湖派的掌门,修仙界公认的高冷男神,能不能别一副村口老大爷嗑瓜子的模样?”

“高冷男神当起来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容易,知不知道?”江肆揉着后脑勺,一脸无奈地哀叹道,“天天绷着脸,嘴角都快石化了,笑一笑真的会要命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疲惫,仿佛那副冰冷面具下藏着的是无声的挣扎。

“根据人设管理条例,不能。”系统顿了顿,忽然弹出个亮闪闪的图标,“不过可用积分兑换人设更改权限,是否查看?”

江肆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见肉包子:“积分?老子当年揍翻魔尊赚的积分终于有用了?快说说,能改成啥样?”

“请宿主自行描述理想人设。”

江肆轻咳一声,背着手在院中来回踱步,走了两圈后,忽然停下脚步,摆出一个自认为潇洒至极的姿势。他眉梢微扬,声音抑扬顿挫,语气里满是豪情壮志:“我要做一个如玉树般临风而立、风流倜傥的人物!名动六域,令人敬仰;一生忠义双全,既能为祸天涯,也能济世救民。我要成为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存在——沉鱼落雁不足形容我的风采,闭月羞花难以匹配我的气质,倾国倾城也不过是我的附庸!这便是我要当的师尊!” 他的声音回荡在院子里,仿佛生怕天地间无人听见他的宣言,可那略显刻意的姿态和过于张扬的语调,却让人忍俊不禁。

他说完还得意地挑了挑眉,等着系统夸他文采斐然。

系统沉默了足足三秒,面板上的文字慢悠悠滚动:“总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师尊。”

江肆正要颔首,下一行字却险些令他气得厥过去:“额外判定:只可惜是个痴儿。”

“哎等等!”江肆跳起来想捂面板,“那后面五个字啥意思?老子这是风流,不是疯癫!”

可面板已经“唰”地一下消失,系统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人设已提交,不可更改。即日起,所有弟子及相关人员对您的印象将自动同步。”

“不是,你这破系统是不是卡bug了?!”江肆气得直跺脚,“沉鱼落雁那是形容姑娘的!老子一个大男人倾国倾城像话吗?!”

话音刚落,院门口就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黎燕抱着个剑鞘跑得满脸通红,看见江肆就大喊:“师尊!不好了!魔教那帮人又打过来了,这次还举着‘踏平江湖派’的旗子,凶得很!”

江肆正窝火,头也没抬地挥挥手:“退下吧。”

黎燕愣了愣,挠挠头:“啊?可他们都快打到山门口了……”

“让他们打。”江肆重新躺回椅子,从兜里摸出另一包瓜子,“上次他们放火烧山门,结果风太大把自己袍子点了;上上次用毒箭,箭杆折了扎自己脚;上上上次……”

“知道了师尊!”黎燕被他念叨得头大,干脆转身跑了,心里却嘀咕:师尊今天咋回事?平时虽说不着急,也没这么淡定啊,难道是新练了啥厉害法术?

过了约莫一炷香,江肆忽然精神一振,冲屋里喊:“温砚!清鸢!出来搬凳子!”

温砚端着本书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院子中央突然冒出来的四个木凳,又看了看江肆怀里抱着的三大袋瓜子,默默挽起袖子开始搬凳子。苏清鸢则眼睛一亮,颠颠地跑过来帮着摆瓜子碟,还不忘调侃:“师尊,这是准备给魔教的人摆庆功宴?”

“什么庆功宴,”江肆拍了拍手上的灰,率先坐下,还把脚翘在对面的凳子上,“这叫观敌瞭阵。魔教那帮人每次来都跟唱戏似的,不看白不看。”

黎燕刚好从外面侦查回来,看见这阵仗直接傻在原地:四个凳子摆成一排,瓜子花生摆了满满一桌子,师尊和两位师兄姐正襟危坐(除了师尊翘着的脚),活像等着看戏开场的票友,一旁的停厌在一旁补瓜子

“师尊,这、这是……”黎燕指着凳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不懂。”江肆叼着瓜子摆摆手,往旁边挪了挪,“给你留了位置,快来坐,再晚点就错过开场了。”

改写后:黎燕刚坐下,满脸的困惑。她才拿起一颗瓜子,山门外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随后,一个清亮且带着戾气的女声响起:“江肆!滚出来受死!”那声音震得树叶簌簌掉落,掉了一地。

只见一道红衣身影踩着飞剑“咻”地窜到半空,正是魔教圣女棠溪。她今天穿了身绣着黑鸦的红裙,手里捏着三张黄符,身后跟着百十来号黑衣教徒,个个蒙着脸,手里的刀斧闪着寒光,看着倒真有几分气势。

可当她低头看向院子时,举着符纸的手“唰”地僵住了。

江肆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见到她走近,抬起手随意挥了挥,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哟,这不是咱们尊贵的圣女大人吗?今天这身裙子倒是让人眼前一黑啊,啧啧,这黑鸦绣得可真够别致的,跟活的似的。"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裙摆上打量着。

苏清鸢往嘴里扔了颗瓜子,慢悠悠地对温砚说:“师兄,你数数,这是这个月第几回了?”

温砚扳着手指头数了数:“加上今天,第五回。”

“已经五次了呢,”苏清鸢抿了抿嘴唇,“圣女大人您能不能变个花样呀?每次都是举着符纸又喊又杀的,我们这些看热闹的都快把瓜子给嗑出味觉疲劳了。”

棠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半是因为愤怒,一半则源于窘迫。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符纸高高举起,越过头顶,声音凌厉如刀:“大胆!不过是个江湖派的弟子,也敢对本圣女妄加评议?!”她的语气犹如冰霜覆面,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更是冷冽如寒星,直逼对方。那架势,仿佛只要对方再敢多言一句,便会立刻祭出法术,让其灰飞烟灭。

江肆从瓜子堆里抬起头,故作惊讶地说:“哎?我们没说你坏话啊。清鸢就是觉得,你上次用的‘焚天符’威力太弱,烧个柴火堆都费劲;上上次的‘冰锥符’更绝,冻住了自己人的脚,最后还是温砚用灵力给你化的。”

温砚微微颔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再说上次您那把火,还没烧到门槛就熄了,实在不够精彩。要不咱们换个法子?我院子西角那块菜地正旱着呢,要是用水攻,既能浇地又能办事,岂不是一举两得?"侧重点描写:温砚说话时神态自若,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双手抱胸,歪着头似在认真思索,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讨论什么有趣的事,而非谋划一场恶作剧。

“你们!”棠溪气得浑身发抖,红衣下摆被灵力掀得猎猎作响,“江肆!你就任由你的弟子如此无礼?!”

江肆悠闲地吐出瓜子壳,随即站起身来,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拱手作揖,只是嘴角那抹戏谑怎么也藏不住:“圣女息怒。我这几个弟子没见过世面,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他往前凑了两步,几乎要贴到棠溪的飞剑上,压低声音像说悄悄话:“说真的,你们魔教是不是经费不太够?每次来就带这么点人,符纸还是上个月的旧款,道具都不换的吗?下次要不我赞助点?我这儿还有上次你落下的痰盂,装符纸刚好。”

棠溪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又想起那个被他当瓜子桶的痰盂,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从飞剑上栽下去。她猛地将手里的符纸拍向地面,怒吼道:“焚天符,起!”

三张黄符“啪”地贴在地上,本该燃起冲天大火,谁知符纸刚碰到地面,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吹得“哗啦啦”转着圈飞上天,最后像羽毛似的飘落在江肆手里。

江肆捏着符纸翻来覆去看了看,挑眉道:“这质量不行啊,是不是在哪买的盗版?一刮风就散架。”

棠溪傻眼了:“不可能!这是我亲手画的,用的还是百年朱砂!”

“哦——”江肆拖长了调子,忽然扭头问黎燕,“你师弟昨天是不是在院子里练风系法术?就是那个吹得晾衣绳打结的‘穿堂风’?”

黎燕点头如捣蒜:“是啊师尊!小师弟说新学了个厉害的,练了一下午,把师娘种的月季花全吹秃了。”

“难怪。”江肆恍然大悟,冲棠溪摊摊手,“你看,小孩子家灵力没控制好,余波把你符纸吹跑了。这事儿闹的,要不今天就算了?我让厨房炖了红烧肉,留你一块?”

棠溪看着他手里的符纸,又看了看满地的瓜子壳,再瞧瞧那三个坐得笔直嗑瓜子的弟子,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她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个黑瓷瓶,狠狠朝江肆砸过去:“接招!这是我新炼的‘千军符’,看你怎么挡!”

瓷瓶在空中“啪”地炸开,没飞出毒烟也没射出暗器,反倒飘出一堆五颜六色的小旗子。旗子落地就“唰唰”变大,变成一群巴掌大的小泥人,个个穿着红肚兜,举着牙签粗细的刀枪,奶声奶气地喊:“杀呀!打倒江湖派!冲啊!”

苏清鸢“噗嗤”一声笑出来,拿起颗瓜子逗小泥人:“圣女大人,您这是从庙会买的糖人改的吧?还挺可爱,就是这武器能不能换个大点的?牙签挠痒痒都不够。”

温砚从袖袋里摸出个小铜钱,递给离他最近的小泥人:“来,这个给你,去买糖吃,别在这儿喊了。”

小泥人愣了愣,接过铜钱举起来看了看,忽然奶声奶气地喊:“谢谢大哥哥!”然后转身就跑,还不忘拉着旁边的同伴,“走,买糖去!”

其余小泥人见状,“哗啦”一下全围了上来,举着牙签刀喊:“我也要!我也要!”瞬间把一场恶战变成了街头讨钱现场。

棠溪:“……”

她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哪是修仙门派,分明是个戏台班子搭在菜市场里!

江肆拍了拍手,把小泥人从温砚身边轰开:“好了好了,别欺负小孩子(泥)。”他抬头看向棠溪,忽然正经起来,“说真的,你们魔教总来闹事,是不是有什么难处?缺人手?我让黎燕去给你们打打杂;缺钱?我这儿还有点私房钱,能借你周转周转。”

“谁要你帮忙!”棠溪的脸“腾”地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别的,她猛地调转飞剑,“我走!”

可飞出去没两步,她又停住,回头瞪着江肆:“下次!下次我一定带真家伙来,把你这破院子拆了!”

江肆挥挥手,嘴里还叼着瓜子:“慢走不送啊!下次记得带点响的道具,我院子里的鸡最近总打瞌睡,正好给它们提提神。”

看着棠溪的飞剑消失在云层里,黎燕终于忍不住问:“师尊,就这么让她走了?”

江肆重新坐回凳子上,抓了把瓜子塞进温砚和苏清鸢手里:“不然呢?跟她打一架?她那点灵力,还不够给我挠痒痒的。”他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下手,“对了,后天新弟子叶青来,你们俩准备准备,别让人家小姑娘看见咱们这满地瓜子壳,还以为进了瓜子铺。”

苏清鸢挑眉:“就是您说的那个风灵根?”

“嗯。”江肆嗑着瓜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风灵根好啊,下次棠溪再来,让她直接把人吹到三里地外的河里,省得咱们动手。”

温砚默默捡起地上的瓜子壳,苏清鸢则开始给小泥人编花环,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江肆正对着满地小泥人发愁,忽然一拍大腿:“哎,这些小家伙怎么办?总不能让它们在院里当留守儿童吧。”

温砚刚把最后一个讨钱的小泥人哄走,闻言沉吟道:“要不……送回魔教?”

“送回去干嘛,”苏清鸢踢了踢脚边一个抱着她裤腿不放的小泥人,“指不定是棠溪从哪个杂耍班子买的,送回去还得被她拿去当武器。”

正说着,那小泥人忽然奶声奶气喊:“姐姐,糖。”

苏清鸢没忍住笑,从兜里摸出颗桂花糖塞给它。小泥人捧着糖蹦蹦跳跳跑了,引得其他小泥人纷纷围上来,瞬间把苏清鸢围成个圈。

江肆看得眼热,忽然冲系统喊:“喂,这些小泥人能换积分不?看着挺喜庆的。”

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脑海响起:“检测到低阶傀儡,无兑换价值。另外提醒,新弟子叶青明日抵达,建议宿主清理场地,维持‘人见人爱’人设。”

“知道了知道了,”江肆摆摆手,忽然冲黎燕喊,“小黎子,把这些泥人收起来,下次棠溪再来,咱们回赠她个‘泥人阵’,让她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

黎燕:“……”他严重怀疑师尊对“礼尚往来”有什么误解。

第二天一早,江湖派上下难得清净。温砚在扫院子里的瓜子壳,苏清鸢在给小泥人缝布衣服——据说是怕它们淋雨融化,黎燕则被江肆派去山门口等着接新弟子。

江肆自己坐在门槛上,手里捏着本《高冷师尊养成手册》,看两页就打个哈欠。系统在他耳边碎碎念:“注意仪态,挺直腰板,别抠脚,新弟子来了要微笑,要温和,要……”

“知道了知道了,”江肆翻了个白眼,“再念我就把你设成静音模式。”

正说着,黎燕领着个高挑少女走了进来。少女穿着件月白长衫,背着个小包袱,头发简单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抬眼看向江肆,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光,嘴角还带着点怯生生的笑意。

“弟子叶青,拜见师尊。”叶青规规矩矩行礼,声音清清脆脆,像风铃响。

江肆刚想按照手册上说的,温声道句“免礼”,系统忽然尖叫:“快!维持人设!笑!温和点!”

江肆被吓得一哆嗦,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抬手想扶叶青,结果手一滑,把手里的《高冷师尊养成手册》掉在了地上,封面还正好朝上。

叶青:“……”

黎燕:“……”

苏清鸢刚抱着缝好衣服的小泥人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没忍住笑出了声。

江肆干咳两声,飞快把书踢到桌子底下,强装镇定:“咳咳,叶青是吧?嗯,看你骨骼清奇,是块修仙的好料。”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冲温砚喊,“大弟子,带你小师妹去安顿,顺便把我院子里那只最肥的鸡杀了,中午给新弟子接风。”

温砚:“……”师尊,您确定这是接风不是鸿门宴?

叶青倒是没多想,跟着温砚往里走,路过苏清鸢身边时,好奇地看了眼她怀里的小泥人:“师姐,这些是……”

“哦,这些是魔教送来的见面礼,”苏清鸢笑得眉眼弯弯,“等你熟悉了,咱们可以用它们排个舞。”

叶青:“???”修仙门派都这么与时俱进的吗?

中午吃饭时,江肆特意坐在叶青身边,想展示一下自己“人见人爱”的师尊风范。他夹了块鸡腿给叶青:“来,多吃点,长身体。”

叶青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刚要道谢,就见江肆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跟你说个事,咱们门派有个隐藏任务——每次魔教圣女来闹事,谁能把她气跑,奖励十斤瓜子。”

叶青嘴里的鸡腿差点掉下来。

这时,系统的声音在江肆脑海炸响:“江肆!你在教新弟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设!注意人设!”

江肆掏了掏耳朵:“知道了,这不叫乱七八糟,这叫门派特色。”他忽然眼睛一亮,冲叶青招手,“对了,你不是风灵根吗?来,试试这个。”

他从怀里摸出张符纸,正是昨天棠溪扔的那张焚天符。“来,用你的风灵根吹吹它,看看能不能把它吹成蝴蝶。”

叶青:“……”她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拜错了师门。

就在这时,山门外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娇喝,震得窗户纸都颤了颤:“江肆!我又回来了!”

江肆眼睛一亮,拍桌而起:“说曹操曹操到!叶青,露一手的时候到了!”

叶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肆推着往外走。院子里,棠溪正踩着飞剑悬在半空,这次她没带符纸,手里拎着个大喇叭,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江肆!今天我不砸你门派了,”棠溪举起喇叭,对着院子喊,“我给你念魔教教义!念到你投降为止!”

江肆:“……”这娘们儿是真没招了?

他刚想让叶青动手,忽然瞥见叶青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只见叶青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轻声道:“风来。”

一阵狂风凭空而起,不像小师弟那没头没脑的穿堂风,这风带着股巧劲,直冲着棠溪的喇叭而去。只听“噗”的一声,喇叭被风吹得瘪了下去,棠溪正对着喇叭念教义,结果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着。

更绝的是,狂风卷着地上的瓜子壳,像下雨似的往棠溪身上砸。不一会儿,棠溪的红衣上就沾满了瓜子壳,活像只刚从瓜子堆里滚出来的火鸡。

“江肆!”棠溪气得喇叭都扔了,“你新收的弟子怎么也这么没规矩!”

江肆笑眯眯地冲叶青竖大拇指,然后抬头对棠溪喊:“圣女息怒,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您这喇叭质量不错,在哪买的?我也想整个,平时喊弟子吃饭方便。”

棠溪:“……”她算是看明白了,跟江肆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她调转飞剑就要走,忽然又停住,指着叶青道:“小姑娘,你风灵根挺厉害啊,要不要考虑转投魔教?我让你当圣女副手!”

叶青还没说话,江肆先跳起来了:“哎哎哎,挖墙脚挖到我这儿来了?过分了啊!叶青,别理她,咱们门派有瓜子,管够!”

叶青看着两人,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觉得,这个江湖派,好像也没那么奇怪。

棠溪气呼呼地走了,江肆转头就给叶青鼓掌:“好样的!不愧是我看中的弟子!走,师尊请你嗑瓜子,顶级碧根果味的!”

温砚和苏清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看来以后魔教来的次数,只会越来越多了。

黎燕默默捡起棠溪扔的喇叭,心想:下次师尊喊吃饭,终于不用扯着嗓子喊了。

院子里,江肆正给叶青演示怎么用瓜子壳摆图案,系统在他脑海里哀嚎:“人设崩了!彻底崩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个爱嗑瓜子的逗比师尊!”

江肆嗑着瓜子,满不在乎地说:“逗比怎么了?逗比师尊才有人爱嘛。你看,叶青这不就笑了?”

远处,叶青正和苏清鸢一起给小泥人安翅膀,阳光洒在她脸上,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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