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生离死别后,杨博文重新审视了自己和左奇函的关系,在确认好建立情侣关系之后,两人一边接手公司的各种新事物,一边建立自己新的势力,由于两人的背景,背靠大树好乘凉,两人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将一切安排好,家中长辈确认合格。
时间到了三年后。
杨博文站在左氏集团总部大楼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如蚁群般穿梭的车流。三年前那个差点要了他命的子弹留下的疤痕,此刻在胸口隐隐发烫。他下意识摸了摸那个位置,指尖透过衬衫感受到微微凸起的痕迹。
"又在想那件事?"
左奇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咖啡杯轻叩桌面的声响。杨博文转过身,看见自己的恋人——不,商业伙伴——正倚在他的办公桌边,手里把玩着一枚精致的袖扣。
"董事会刚结束你就溜了。"左奇函挑眉,"那群老头子脸都绿了。"
杨博文嘴角微扬:"看到陈董事的表情了吗?当我宣布要休假三个月时,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活该。"左奇函走过来,手指自然地整理着杨博文的领带,"三年了,我们确实该休息一下。"
这三年里,他们如同两台精密运作的机器,几乎没有停歇。左奇函接手左氏海运后,雷厉风行地整顿了整个管理层,将左黎塘留下的隐患彻底清除。杨博文则重组了杨氏军工的研发部门,把核心技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表面上,他们是各自家族企业的掌舵人;私下里,却早已将两家利益紧密交织,构建了一个外人难以撼动的商业联盟。
"机票订好了?"杨博文问。
"明天上午十点。"左奇函的手指从领带滑到杨博文的下巴,轻轻抬起,"先去苏黎世,然后转车去那个小镇——你待了十年的地方。"
杨博文呼吸微滞。洛桑山区的那个小镇,有他全部的痛苦记忆,也有他重获新生的希望。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身份回去——不再是那个病弱的少年,而是与左奇函并肩而立的强者。
"紧张?"左奇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有点。"杨博文诚实地说,"那里的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不一样了。"
左奇函突然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放心这次有我陪你。"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两人迅速分开。秘书推门而入,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件:"杨总,瑞士那边的酒店确认函和参宴名单。"
杨博文接过文件,余光瞥见左奇函已经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翻看手机,仿佛刚才的亲昵从未发生。这就是他们的日常——在公众场合永远保持距离,只有独处时才能短暂地卸下伪装。
"对了,"左奇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让助理准备了一些东西,明天记得带上。"
"什么东西?"
左奇函神秘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