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佳人醉

序言

小燕子....永琪就这么好，好到让你连朕这个九五之尊都看不到

皇....阿玛，你...你在说什么？

朕对丫头是丫头对永琪那种感觉，丫头，你...明白吗

你是说.....你喜欢...我吗？

是 !   朕喜欢你，爱你，你愿意成为朕的人吗？

我....我......

既然，大家都想看乾燕，那么就在写一本吧，这一次故事从南阳开始写，白天乾隆把萧家冤案平反，他其实对小燕子一直都有好感的，是因为这场大逃亡让他看清了自己，他无法再忍耐自己对小燕子的异样情愫，晚上就将小燕子叫到自己在南阳行馆的书房。

第一章  佳人醉

南阳行馆，夜色已深，书房内烛火摇曳

乾隆低沉而饱含情感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烫在小燕子的心上。

“是！朕喜欢你，爱你，你愿意成为朕的人吗？”

“我……我……”

小燕子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僵在原地。那双总是灵动活泼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溜圆，里面盛满了惊涛骇浪般的震惊和无措。皇阿玛……他刚刚说什么？喜欢？爱？成为他的人？

白天的画面瞬间涌回脑海。他高坐堂上，金口玉言，威严如天神降临，轻易就劈开了笼罩她父母十八年的沉沉冤狱。那一刻，他是她生命里最耀眼的光，是她仰望的、感激涕零的恩人，那份恩情，重得让她愿意付出一切去报答。

可现在……这光，这恩人，却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滚烫得让她心慌意乱的声音，对她说……喜欢她？爱她？

“轰！”一股无法言喻的热流猛地冲上头顶，小燕子只觉得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烫得吓人，连小巧的耳朵尖都红透了。心口那里像是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不，是一百只！它们疯狂地、毫无章法地乱撞着，“咚咚咚！咚咚咚！”声音响得她自己听得清清楚楚，震得她手脚发软，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呢？她是谁呀？是那个在京城大街上疯跑、在宫里上房揭瓦、大字不识几个、整天闯祸被容嬷嬷揪着训的小燕子！是那个野得没边儿的丫头片子！而他呢？他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是那个坐拥天下、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噤若寒蝉的皇阿玛！

白天他端坐公堂，替她沉冤昭雪时那威严又专注的侧脸，那低沉有力、掌控一切的声音，还有他看向自己时那抹不易察觉的、让她心头莫名一颤的柔和……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盘旋。她一直以为那是长辈的怜惜，是帝王的恩典。可现在……难道……难道那里面还藏着别的意思？

喜欢？爱？

这两个字眼像带着钩子，轻轻挠过她最柔软的心尖，带来一阵让她浑身酥麻又无比慌乱的战栗。一股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甜意，伴随着巨大的难以置信，悄悄地在心湖深处泛起涟漪。

成为他的人？像……像那些娘娘们一样？这个念头让她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忍不住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飞快地掠过一丝……悸动？不，不行！这太疯狂了！这简直比戏文里唱的还要离奇！

“皇……皇阿玛……”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细弱蚊蝇，带着明显的颤音，像受惊的小鸟。她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双深邃得仿佛要把她吸进去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慌乱地扑闪着。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角，揉搓着，仿佛这样能按捺住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烛火偶尔的“噼啪”声和她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乾隆依旧保持着倾身向前的姿势，目光灼灼地锁着她，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威严或慈爱，里面翻滚着一种她从未见过、让她心慌意乱又莫名脸红的炽热——一种男人看女人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光芒。

小燕子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像喝醉了酒。白天沉冤得雪的狂喜还没完全消化，此刻又被这石破天惊的告白砸得晕头转向。

巨大的信息量让她的小脑袋瓜彻底宕机，只剩下脸上滚烫的温度和胸腔里那只疯狂蹦跳的小兔子。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甚至不敢确定自己心底那丝若有若无的甜意和悸动是不是真的……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彻底搅得天翻地覆。

乾隆的目光牢牢锁着她低垂的小脑袋，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她点燃。厅堂里的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小燕子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无法抑制的轻颤。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白天他端坐公堂时的身影，那君临天下的威严气度，那低沉有力、掌控乾坤的声音，还有他看向自己时，那抹让她心头莫名一悸、不同于对其他人的柔和……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飞速旋转、放大。当时她只觉是皇恩浩荡，是长辈的垂怜，是巨大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恩情。

可此刻，这些画面被“喜欢”和“爱”这两个字眼重新镀上了一层奇异的光晕，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难道……那些瞬间他眼中闪过的、让她心尖儿微微发痒的东西，不是错觉？难道那份让她觉得无比安心、无比依赖的亲近感，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皇阿玛”？

这个念头像一颗小小的火星，落在她早已滚烫的心田上，“噗”地一声，燃起一小簇让她又惊又怕又……莫名甜丝丝的火焰。

“成为朕的女人……留在朕的身边....” 乾隆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帝王的强势，却也奇异地混杂着一丝从未有过的、近乎诱哄的温柔，轻轻敲打在她混乱的心弦上。

这声音让小燕子浑身一激灵，像受惊的小鹿猛地抬起头，再次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翻滚的炽热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她心尖那簇小小的火焰“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脸颊也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几乎是本能地、小小地后退了半步，后背几乎要贴上冰凉的墙壁，仿佛这样能汲取一点凉意，驱散那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热度。

“不……不行的……”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又慌乱地拼命摇头，浓密的睫毛上甚至沾上了点点晶莹的水汽，像清晨沾了露珠的花瓣。“您是皇阿玛啊！是……是皇上！我……我只是小燕子，一个丫头……这不对……这不对的……” 她语无伦次，试图用身份的巨大鸿沟和根深蒂固的伦常观念来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抵挡这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冲击。

然而，她心底深处，那个刚刚被点燃的小小火焰，却在她拼命否认的同时，悄悄地、固执地燃烧着。白天他为她父母平反时那伟岸如山的身影，他看向她时那份独一无二的专注……这些画面交织着眼前他深情又霸道的告白，形成一股巨大的漩涡，将她所有的理智和坚持都拉扯得摇摇欲坠。

巨大的荒谬感和排山倒海的羞意几乎要将她淹没，可在那汹涌的浪潮之下，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甚至觉得大逆不道的隐秘悸动，如同最顽强的水草，悄然滋生、蔓延。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错辨的执着，身体因为极度的混乱和紧张而微微发抖，手指紧紧抠着身后的墙壁，指节都泛了白。

她该怎么办？拒绝？她不敢，也似乎……不那么想。接受？这念头光是闪过就让她羞耻得几乎晕厥。巨大的恩情像一座山压在心头，而这份石破天惊的感情，更让她无所适从。她只是本能地睁大了那双盛满了惊惶、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水光潋滟的眼睛，无助地望着他，仿佛在无声地呐喊：这世界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陌生而惊心动魄？

乾隆看着她这副惊惶失措、小脸通红、泫然欲泣又隐隐透出几分不自知娇态的模样，眼神更深邃了。他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彻底将她困在了他与墙壁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属于他的龙涎香气息强势地包裹了她，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点燃的炽热目光。

乾隆那一步的逼近，彻底将小燕子困在了他与墙壁之间那方寸之地。属于帝王的、清冽又强势的龙涎香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密不透风。小燕子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看着那张俊美无俦却带着绝对压迫感的脸庞在她眼前放大、再放大……

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下一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一种近乎虔诚的灼热，他微凉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重重地印在了她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上！

“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小燕子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又在瞬间炸开，化作一片滚烫的空白！唇上传来的陌生触感，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四肢百骸！那感觉太陌生、太震撼、太……太羞人了！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混沌的天地，将她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挣扎、所有的伦常观念都劈得粉碎，只剩下那清晰无比的、烙印在唇上的滚烫触感！

“唔！”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几乎不成调的惊呼，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全是惊骇到极点的茫然。

这个吻并不长久，却足以让她魂飞魄散。

几乎是本能地，在乾隆的唇离开她的瞬间，小燕子像一只被火燎了尾巴的兔子，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他（尽管那力道对乾隆来说微不足道），然后看也不敢再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一眼，转身拔腿就跑！

“砰！”她甚至慌乱中撞到了厅堂的门框，也顾不上疼，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跌跌撞撞地奔向她和紫薇、晴儿暂住的厢房。

夜风呼呼地刮过她滚烫的脸颊，却丝毫不能降低那灼人的温度。心，已经不是小兔子在跳了，而像是有一面巨大的鼓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咚！”震得她耳膜轰鸣，几乎听不见其他声音。唇瓣上残留的奇异触感像火一样烧着，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皇阿玛……亲了她！

这个认知让她羞得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见人！可偏偏，在那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慌乱之下，心底那簇小小的、被强行点燃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而“噌”地一下，燃得更旺了，带着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悸动。

她几乎是撞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又“砰”地一声关上，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小脸依旧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水光潋滟，满是惊魂未定和无法消散的羞意。

就在这时，外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是紫薇回来了。她刚踏进里间，就看到小燕子这副魂不守舍、面红耳赤、背靠着门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的模样。

“小燕子？你怎么了？”紫薇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住她，“脸怎么这么红？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伸手探了探小燕子的额头，“哎呀，好烫！”

“紫薇！紫薇！” 小燕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死死抓住紫薇的手腕，力气大得让紫薇都微微吃痛。她抬起头，那双总是明亮的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混乱、巨大的羞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被点燃的光芒。

“他……他……” 小燕子结结巴巴，嘴唇哆嗦着，仿佛那两个字烫嘴无比，“皇阿玛……他……他……” 她急得直跺脚，脸越来越红，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把滚烫的小脸埋进紫薇的肩膀，闷闷地、又急又快又无比清晰地喊了出来：

“他……他喜欢我！他说……他说他爱我！他……他要我做他的人！……他还……他还……” 小燕子猛地抬起头，指着自己的嘴唇，羞得眼睛都红了，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音，“……他……他亲我了！紫薇！羞死人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紫薇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小燕子。皇阿玛……对小燕子……表白了心意？甚至还……吻了她？这简直是惊世骇俗！巨大的震惊让她一时失语，甚至忘了呼吸。

然而，当她看着眼前的小燕子——那张红得滴血的小脸，那双盛满了混乱羞赧却奇异地点亮了星光的眼睛，还有那紧紧抓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手……紫薇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小燕子虽然口口声声说着“羞死人了”、“这不对”，喊着“皇阿玛”，可她眼底深处，除了慌乱和震惊，似乎并没有纯粹的厌恶和抗拒。那红透的脸颊，那急促的呼吸，那眼底一闪而过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水润光芒……这分明不是单纯被惊吓到的样子，反而更像是……情窦初开少女遭遇了巨大冲击后的反应。

紫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她轻轻握住小燕子滚烫的手，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声音放得极轻极缓，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安抚：“小燕子……你先别急，别怕……这件事……确实太突然，太……太让人意外了。” 她顿了顿，直视着小燕子那双迷乱的眼睛，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声音轻柔却直指核心：

“那……你呢？小燕子，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在你听到皇阿玛……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甚至……在他为你父母平反昭雪，你看着他坐在那里的时候……你问问你自己的心，” 紫薇的手轻轻按在小燕子剧烈起伏的心口上，感受着那里如擂鼓般的跳动，“它……有没有告诉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