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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

猎魔女团……猎魅

你接过鲁米递来的耳塞塞进耳中,嗡鸣般的音乐声顿时淡了大半,却仍有细碎的调子像藤蔓般往脑子里钻。偃月刀在米拉手中转了个圈,刀光劈开眼前缭绕的雾气,她指尖划过石门上的雕刻——那些图案是交错的星轨,中间嵌着个残缺的六芒星,边缘还刻着几行模糊的古文字。

“这星轨不对。”你凑近细看,指尖触到石刻的凹槽,冰凉的触感里竟透着丝暖意,“你看这里,北斗的斗柄指向反了,像是被人刻意颠倒过。”

鲁米已经走到石门左侧,单刀的刀背轻轻敲打着石壁,发出沉闷的回响:“音乐是从门后传出来的,而且……”他忽然顿住,侧耳听了听,“这调子跟古籍里记载的‘惑心曲’很像,是上古时期用来守护秘境的幻术,一旦心智失守,就会被困在自己最恐惧的幻境里。”

米拉突然低喝一声,偃月刀猛地劈向身侧,刀风斩碎一团凝聚的黑雾。那雾气落地时化作只尖耳小妖,尖叫着消散在空气中。“不止是幻术,”她眼神一凛,“还有东西在利用音乐掩护,想偷袭我们。”

你忽然注意到石门上的六芒星凹槽,大小恰好能容纳三人的手掌。“试试这个。”你将手掌按在凹槽中央,冰凉的石壁骤然升温,掌心传来清晰的脉动,像有颗心脏在底下跳动。米拉和鲁米对视一眼,立刻将手掌覆上两侧的星芒角。

三股力量汇入的瞬间,石门上的星轨突然亮起幽蓝的光,古文字顺着纹路流淌,像活过来的蛇。音乐声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耳塞几乎失去作用,你脑中顿时闪过无数碎片——被邪术吞噬的村庄,队友倒下时的眼神,还有母亲最后望向你的那一眼。

“别走神!”鲁米的声音穿透幻象,他的单刀不知何时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集中精神,这是它的陷阱!”

米拉的额角渗出汗珠,偃月刀的光芒忽明忽暗,她死死咬着牙:“星轨在转动……我们得让斗柄归位!”她猛地发力,掌心的光芒往左侧倾斜,那些错乱的星点果然跟着移动了半分。

你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恐惧,将圣银的力量注入掌心。六芒星的光芒越来越亮,音乐声里突然夹杂着无数哀嚎,像是被这光芒灼伤的邪物在嘶吼。当最后一颗星子归位时,石门发出沉重的轰鸣,缓缓向内开启,露出里面深邃的通道。

音乐声戛然而止,雾气如同退潮般散去,山谷里只剩下石门开启的回声。鲁米摘下耳塞,单刀上还沾着几缕消散的黑雾:“看来阵眼就在里面,准备好——真正的东西,该出来了。”

米拉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偃月刀的光芒重新凝聚:“不管是什么,先吃我一刀再说。”

你望着通道深处跳动的幽光,握紧了腰间的银剑。方才的幻境仍在脑子里残留着痕迹,但掌心圣银的温度提醒着你,那些恐惧从来不是终点。通道里的风带着古老的尘埃味,隐约还能听到能量流动的嗡鸣,像在催促着你们,踏入这场与宿命的对峙。

你盯着那些浮现的线条,它们像蚯蚓似的在石门上扭动,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发亮。“这线条走势……像星图。”你忽然想起之前在古籍里见过的星域图,“米拉,试试把最左边那道折线往右上推。”

米拉依言用力,石块摩擦发出“嘎吱”声,那道折线果然嵌进了旁边的凹槽,石门上瞬间亮起一道银线,像流星划过夜空。音乐声猛地拔高,震得人耳膜发疼,你仿佛看到无数扭曲的影子在雾里晃动,却被耳塞挡在意识之外。

“不对,这里缺了个拐点。”鲁米用刀柄敲了敲石门右下角,“你们看,这条线到这里突然断了,肯定要和上面的三角图案接上。”他伸手按住一个菱形石块,“我数三,咱们一起推——一、二、三!”

三块石块同时归位的瞬间,线条突然连成一个完整的六芒星,星尖处的宝石骤然亮起,将音乐声压下去大半。雾气里传来一声尖啸,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因失败而愤怒。

“还差最后一块!”米拉指着星图中心的空缺,那里刻着个小小的太阳图案,“必须把这个转到底。”她伸手去转,却被一股无形的力弹开,“有邪力在挡着!”

你抽出银剑,剑尖抵住太阳图案,圣银的光芒顺着剑刃流进去。“一起用力!”你沉声道,鲁米的单刀、米拉的偃月刀同时抵住石块,三股力量拧成一股绳。音乐声疯狂地冲击着耳膜,幻象又开始冒头——你仿佛看到队友倒在血泊里,看到母亲失望的眼神,但银剑传来的灼热感让你猛地回神。

“咔哒”一声,太阳图案终于嵌到底。六芒星爆发出刺眼的光,音乐声像被掐断的弦般戛然而止。石门发出沉重的轰鸣,缓缓向内打开,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通道,通道壁上的符文如同活过来般闪烁着,照亮了前方的路。

米拉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偃月刀上的光芒跃跃欲试:“总算开了。”鲁米摘下耳塞,侧耳听了听通道里的动静:“里面没声音,反而更要小心。”

你望着通道深处,银剑在掌心微微震颤。刚才的幻象还在脑子里盘旋,但指尖的温度提醒着你,真正的阻碍从来不是外界的干扰,而是能否在混乱中守住自己的节奏。“走吧。”你率先迈步,“不管里面有什么,总得去看看。”

通道里的风带着古老的尘埃味,符文的光芒在身后渐渐淡去,前方的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被唤醒。

通道深处的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将符文的光芒一点点吞噬。你走在最前面,银剑的微光在身前划出一道细弱的光带,照亮脚下凹凸不平的石阶——这些石头上布满细密的刻痕,细看竟与石门上的星图隐隐呼应。

“这台阶……在往下走。”鲁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我们已经走了快百级了,还没到底。”

米拉忽然停下脚步,用偃月刀的刀背敲了敲旁边的石壁。“是空的。”她侧耳听着回声,“里面好像有气流。”话音刚落,石壁突然发出“咔嚓”轻响,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缓缓打开,里面透出幽绿的光。

你示意两人留在原地,独自握紧银剑钻进暗门。里面竟是间狭窄的石室,正中央摆着个青铜台,台上悬浮着一颗拳头大的晶石,绿光正是从晶石里散发出来的。晶石表面流转着复杂的纹路,细看之下,竟与之前那首“惑心曲”的旋律起伏完全吻合。

“原来音乐是从这东西里发出来的。”你伸手去碰晶石,指尖刚触到表面,就被一股力量弹开,脑海里突然涌入无数破碎的画面——穿着长袍的老者在石室里绘制星图,一群孩童围着青铜台吟唱,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场大火中,老者将晶石塞进暗格,嘴角带着决绝的笑。

“找到你了。”米拉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她举着偃月刀指向晶石,“这就是控制音乐的源头!”

鲁米也跟了进来,单刀出鞘:“砸了它!”

你却拦住他们:“等等,这晶石里有记忆。”你指着晶石上的一道裂纹,“刚才的画面里,老者说这是‘守界石’,用来镇压下面的东西。”

话音未落,整个石室突然剧烈摇晃,青铜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晶石的绿光变得忽明忽暗。石阶方向传来沉闷的嘶吼,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往上爬。

“没时间细想了!”米拉挥刀劈向晶石,“不管下面是什么,先破了这邪术再说!”

刀锋即将触到晶石的瞬间,你突然想起画面里老者最后的眼神——那不是决绝,是哀求。你猛地扑过去挡在晶石前,银剑与偃月刀撞在一起,火星溅落在石壁上。“别砸!它在镇压的,可能是比音乐更可怕的东西!”

嘶吼声越来越近,地面的裂纹里开始渗出黑色的粘液,带着刺鼻的腥气。鲁米突然指向青铜台的底座:“看那里!有个凹槽,和石门上的太阳图案一样!”

你立刻摸出之前从石门上取下的太阳形钥匙——那是解开最后机关时嵌在掌心的碎片,此刻正好嵌进凹槽。晶石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将黑色粘液逼退,嘶吼声也随之减弱。

“原来不是砸掉,是激活。”你松了口气,看着晶石表面的纹路重新组合,变成一道清晰的屏障,将石阶方向的黑暗彻底隔绝,“老者留下的不是陷阱,是守护。”

米拉收起刀,擦了擦额头的汗:“那刚才的音乐……”

“是警告。”鲁米看着渐渐平息的绿光,“它在提醒闯入者,下面有危险。”

石室恢复了平静,只有晶石的光芒在缓缓流淌。你望着暗门外深邃的通道,突然明白这场冒险从来不是与音乐对抗,而是与被遗忘的守护密码对话。“走吧,”你转身向外,“真正的答案,或许在更深处。”

穿过暗门,通道豁然开朗,竟是一片被月光照亮的谷地。晶石的光芒在身后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漫山遍野的荧光草,像撒了一地碎星。

“这是……”鲁米忍不住低呼,单刀垂在身侧,忘了收。

你蹲下身,指尖轻触一株荧光草,草叶立刻蜷缩起来,光芒也暗了暗,像害羞的孩童。“是‘忆魂草’,古籍里说,它会记录经过的情绪。”你凑近闻了闻,一股清苦的香气漫上来,“闻着像陈茶,对吗?”

米拉没接话,正盯着谷地中央那棵老槐树。树身要三人合抱才能围住,枝干虬结,却在顶端抽出几枝新绿,最粗的那根枝桠上,挂着个半旧的木牌,上面刻着模糊的字迹——“守界人故居”。

“原来这里有人住过。”她走过去,指尖拂过木牌上的刻痕,“这字……和石室里的星图是同一人写的。”

话音刚落,老槐树突然轻轻摇曳,叶片摩擦发出“沙沙”声,竟与之前的音乐有几分相似。你抬头望去,只见树影里飘出无数细碎的光点,聚成个模糊的人形,穿着和画面里老者一样的长袍。

“你们……解开了晶石的秘?”光点人形开口,声音像风穿过竹林,“很多年了,没人能看懂‘守界石’的真正用途。”

鲁米握紧刀:“你是谁?”

“最后一任守界人。”光点叹了口气,“当年为了镇压地底的‘蚀心雾’,用大半灵力催动晶石,自己也成了这树的一部分。那音乐,是我用残魂谱的,既是警告,也是……等一个能懂的人。”

荧光草突然剧烈闪烁,谷地边缘传来“咕嘟”声,黑色的雾气正从石缝里冒出来——正是石室里见过的蚀心雾。

“它快破界了。”守界人的声音急促起来,“晶石的力量在减弱,你们必须……”

话未说完,蚀心雾已漫到脚边,所过之处,荧光草瞬间枯萎。你立刻拔出银剑,圣银的光芒扫过,雾气竟退了退。“用这个!”你将剑递给米拉,“圣银能克制它!”

米拉挥剑劈出一道光弧,雾气被劈开一条通路。鲁米则捡起石块,按守界人说的方位,将忆魂草的汁液涂在老槐树的根须上——那是当年设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快!涂完这圈,就能暂时困住它!”守界人的光点越来越淡,“记住,蚀心雾最怕的不是力量,是……”

话音消散时,最后一滴汁液落下,老槐树的根须突然发光,织成一张绿色的网,将蚀心雾牢牢锁在谷地边缘。

你望着渐渐平静的雾气,忽然明白守界人没说完的话——蚀心雾最怕的,或许不是刀剑,是有人记得它的存在,愿意为守护而停留。

鲁米瘫坐在草地上,看着手里沾着的草汁笑:“这下,总算能喘口气了。”

米拉用剑挑了片发光的草叶,递给你:“留着吧,也算个念想。”

你接过草叶,它在掌心轻轻闪烁,像在说:这里的故事,还没结束呢。

老槐树的叶片上还沾着未散的光点,像谁在叶尖缀了串碎钻。你把米拉递来的草叶夹进随身的皮册里,指尖触到册页上之前画的地图,忽然发现守界人故居的位置,正对着山谷外那座最高的峰。

“你看,”你把皮册摊开在草地上,指着峰峦的轮廓给他们看,“这山形,像不像把张开的弓?而老槐树,正好在弓弦的位置。”

鲁米凑过来看,忽然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咱们刚才涂汁液的根须走向,活脱脱就是搭在弦上的箭啊!”

米拉也反应过来,指尖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所以守界人当年种下这棵树,是早就算好了,要用整座山的灵气,做一张能射穿蚀心雾的弓?”

风从谷外吹进来,老槐树的叶子“哗哗”作响,像是在应和。皮册里的草叶忽然亮了亮,映得册页上的字迹清晰了几分——那是你之前记下的几句歌谣,此刻竟和着风声轻轻哼唱起来。

“原来如此,”你合上皮册站起身,草叶在册页间轻轻颤动,“他哪是被困在树里啊,他是把自己变成了这张弓的弦。每次蚀心雾要冒头,山风就会拨动这根‘弦’,提醒咱们该拉紧弓了。”

鲁米摸出酒葫芦,往嘴里灌了口酒,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他也不在意。“那咱们接下来咋办?总不能天天守在这儿听风唱歌吧?”

“自然是把这张弓,磨得更利些。”你望向那座最高的峰,阳光正从峰尖漫下来,像给山峰镀了层金。“明天起,鲁米你带一队人去峰上凿石阶,米拉去采些忆魂草来晒成干草,咱们要在弓弦的位置,铺一条能引灵气的路。”

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摇晃,像是在点头。你忽然想起守界人消散前的眼神,那里面藏着的哪是不舍,分明是份踏实——就像老农看着自己种的苗终于破土,知道接下来的风雨,自有新的根须去扛。

皮册里的草叶又亮了亮,这次没再暗下去。你知道,它在说:这张弓,终于有人能握紧了。

鲁米把葫芦往腰间一塞,抹了把嘴:“凿石阶?这活儿我熟!就是峰顶那几块顽石硬得很,怕是得用些巧劲。”他往手心啐了口唾沫,眼里闪着劲,“不过你放心,三天,保证开出能落脚的路来!”

米拉已经弯腰拾了片老槐树叶,指尖捻着叶尖转了转:“忆魂草长在阴坡石缝里,带着晨露采最好。我明早天不亮就去,争取晒出够铺半条路的干草。”她抬头看了眼那座高峰,阳光正顺着峰脊往下滑,“引灵气的路,得铺得密些,不然风一吹就散了。”

你蹲下身,指尖抚过老槐树粗糙的树皮,树身传来轻微的震颤,像是在回应。皮册里的草叶亮得更明显了,把周围的光斑都染成了淡淡的暖黄色。“石阶凿到一半时,记得在转角处留块凹石,”你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守界人皮册里提过,灵气在转角处容易滞涩,凹石能聚气。”

鲁米挠了挠头:“懂了,就跟咱喝酒时,酒杯沿得留个豁口好倒酒一个理儿吧?”

“差不多。”你笑了笑,把皮册揣回怀里,草叶的暖意透过布料传来,“今晚让老槐树歇着,明天起,这张‘弓’,该上弦了。”

夜风掠过树梢,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地响,比白天更轻快些。远处山峰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清晰,像真的弯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而你们脚下的土地,正沿着无形的弦,慢慢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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