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你和昌河,是怎么认识的?”
温遥穿针引线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抬起眼眸,眼波在苏暮雨清俊却略显紧绷的脸上流转了一圈,唇角弯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温遥“他没给你说吗?”
苏暮雨避开她过于直接的目光,声音低沉平稳。
苏暮雨.“我更想听你说。”
温遥将最后一针收尾,利落地咬断线头,将缝补好的衣服递还给苏暮雨,那针脚平整细密,与之前苏暮雨的手艺天壤之别。
她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波流转间带着狡黠。
温遥“那我说完,有什么好处吗?”
苏暮雨接过衣服,指尖拂过那平整的缝线,心头微动,闻言抬眼。
苏暮雨.“你想要什么?”
温遥闻言,笑意更深,她稍稍倾身靠近,带着幽兰暖香,声音压得低柔,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又带着明目张胆的撩拨。
温遥“那就看暮雨你想给我什么了。”
她眼尾微挑,眸光潋滟,一字一句道:
温遥“如果,愿意把你自己给我,那就更好了。”
苏暮雨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和直白的话语弄得呼吸一滞,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下意识地想后退,却又被她身上那独特的幽香钉在原地,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听到的声响以及她带着哭腔的骂声。
苏暮雨.“你…你身上不疼了吗?”
他明明记得,她似乎…很不适。
温遥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几乎将半个身子都倚进了苏暮雨怀里,仰着脸看他,语气带着探究和戏谑。
温遥“你知道我昨晚在喊疼?”
虽然都在一个院子,但她记得,两个房间离的并不算近。
苏暮雨身体僵住,被她倚靠着,动弹不得,只能偏过头,硬邦邦地解释:
苏暮雨.“没有。是…是昌河说的。”
温遥伸出纤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语气带着了然的笑意。
温遥“他会跟你细说这些?”
苏昌河那种性子,吃了亏只会自己憋着或者想办法找补回来,怎么可能主动跟好友分享这些。
苏暮雨.“……是。”
温遥忍不住笑出声,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语气带着几分怜爱般的调侃。
温遥“暮雨,不会说谎就不要勉强自己。”
她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和无处安放的眼神。
温遥“你这样看起来好可爱。”
被彻底拆穿,苏暮雨抿紧了唇,不再说话,只是任由她靠着,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触感和萦绕鼻尖的香气。
忽然,温遥的指尖在他胸口处摸到一个硬物的小瓶子。她好奇地取了出来,是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
温遥“这是什么?”
苏暮雨看了一眼,低声道:
苏暮雨.“给你的……药膏。”
温遥把玩着药瓶,眼中笑意更深,带着几分戏谑。
温遥“你还懂这个?”
她可不信苏暮雨会常备这种女儿家用的东西。
苏暮雨没有回答,只是耳根更红了些。
温遥见好就收,不再逗他,将药瓶收进袖中,终于回到了最初的话题,她坐直身体。
温遥“第一次见面啊,在一个酒馆外。”
她支着下巴,回忆道:
温遥“他大概是觉得我长得不错,嘴欠出言调戏了几句。”
温遥“然后,就被我按在地上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苏暮雨眼中掠过一丝了然,这倒像是苏昌河会干出来的事,也像是温遥会给出的回应。
温遥“第二次嘛。”
温遥继续道,语气带着几分嫌弃。
温遥“他还不长记性,被我提前备好的香迷得四肢发软,然后打晕,扒掉了外衣,直接丢回了暗河。”
温遥“至于后面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
她为了帮助易文君,需要暗河这股力量,于是便找上了门。
彼时暗河的大家长还是他人,为了保险起见,她选中了苏昌河,以合作之名,行扶持之实,硬生生将他扶上了大家长的位置。
至于那些不服的、挡路的?
她的方法简单粗暴。
打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直打到整个暗河,再无人敢质疑她选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