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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威龙主动布局

顶流他非要攻略我

颁奖礼后台,宋威龙故意撞翻我的香槟杯。

「抱歉啊新人,手滑。」他指尖蹭过我湿透的领口,闪光灯疯狂捕捉这一幕。

粉丝骂我碰瓷顶流,热搜屠版三天。

直到我在洗手间被他堵住:「衣服脱了。」

监控死角里,他撕开我衬衫扣子:「穿湿衣服会感冒。」

第二天记者会上,他突然抢过话筒:

「关于张凌赫先生——」

「是我在追求他。」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璀璨的光芒,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和某种紧绷的、一触即发的焦灼气息。张凌赫下意识地又拽了拽自己那身崭新却过分挺括的西装袖口,布料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淹没在鼎沸人声里。他站在人群边缘,像个误入盛宴的学徒,手中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金色液体冰凉地贴着指尖。喧嚣声浪层层叠叠,撞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目光下意识地穿过攒动的人头,落向那个焦点——宋威龙。那人被簇拥在人群中心,像自带光环的磁石。他微微侧着头,正听旁边一个资深制片人说话,嘴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慵懒又游刃有余。他手里也拿着一杯香槟,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杯壁上,偶尔指尖轻点一下,那姿态,仿佛整个名利场不过是他家后花园。张凌赫迅速移开视线,喉结无声地滑动了一下,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沾湿了指腹,一片冰凉。

他微微侧身,想把自己往装饰用的巨大盆栽后面再藏进去一点。杯中的香槟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

就在那一瞬间,一道带着薄荷冷冽气息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撞了过来。肩膀传来不容忽视的力道,紧接着是清脆得刺耳的碎裂声。

“哗啦——!”

冰凉的液体瞬间泼了他满怀,从胸口一路蔓延到小腹,昂贵的丝质衬衫瞬间变得透明而沉重,紧紧贴住皮肤,冷意针一样刺进来。玻璃碎片溅落在他锃亮的皮鞋旁边,映着破碎的光。周围瞬间安静了半秒,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

张凌赫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冰水浸透皮肤的粘腻感和心脏狂跳的轰鸣。

“啧。”一个带着点漫不经心、甚至可以说是玩味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张凌赫猛地抬起头。宋威龙就站在他面前,咫尺之距。那张英俊得近乎张扬的脸上没有任何歉意,嘴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居高临下地扫过他狼狈的胸口。

“抱歉啊新人,”宋威龙拖长了调子,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附近一圈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手滑。” 他微微倾身,带着薄荷凉意的手指竟直接探了过来,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点狎昵地蹭过他湿透的衬衫领口边缘,指腹若有似无地擦过颈侧皮肤,留下一片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看这湿的……” 宋威龙低声说,尾音模糊在唇齿间,像羽毛搔过。

几乎在他手指触碰到张凌赫衣领的同一秒,原本就聚焦此处的闪光灯彻底疯狂。咔嚓!咔嚓!咔嚓!密集得如同骤雨,刺目的白光瞬间将两人完全吞噬。张凌赫被强光刺得下意识闭了下眼,脸颊滚烫,羞耻和愤怒瞬间冲上头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宋威龙手指划过时那点冰凉的温度,以及对方身上那股极具侵略性的冷冽香气。他猛地后退一步,脊背撞在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宋威龙却已施施然直起身,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对着周围惊愕或探究的目光随意地耸了下肩,脸上那点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令人心悸的傲慢。他甚至没再看张凌赫一眼,转身,姿态闲适地重新融入那片属于他的喧嚣中心。

留下张凌赫独自一人,站在一地狼藉的香槟液和玻璃碎片中,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小丑。湿透的衬衫紧贴着皮肤,寒意刺骨。周围那些目光,好奇的、幸灾乐祸的、冷漠的,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他体无完肤。他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成了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遏制住身体的颤抖。

手机屏幕幽冷的光映着张凌赫苍白的脸,手指在屏幕上机械地滑动,那些爆炸般的文字却像淬了毒的箭,一支接一支射穿视网膜,钉进心脏。

#宋威龙被新人碰瓷#

#张凌赫心机#

#红毯泼酒门#

#张凌赫滚出娱乐圈#

话题后面跟着血红的“爆”字,像狰狞的伤口。热搜榜前十,他的名字和“碰瓷”、“心机”牢牢捆绑在一起,如同被烙印的罪证。

点开置顶的视频片段,正是颁奖礼后台那噩梦般的几秒钟。镜头完美捕捉了宋威龙“手滑”撞翻他酒杯的瞬间,更清晰地放大定格了宋威龙倾身过来、手指蹭过他湿透领口的那个狎昵动作。拍摄角度刁钻,加上刻意的慢放和放大特写,画面里宋威龙嘴角那抹模糊的笑意被解读得无比暧昧又轻佻,而他张凌赫,则被定格在一种惊愕、羞愤、甚至带着点欲拒还迎的狼狈里。

视频下方的评论区早已是沸腾的火山熔岩。

【龙哥实惨!参加个典礼还要被这种十八线糊咖吸血![呕吐]】

【新人也太不要脸了吧?故意往龙哥身上撞?香槟泼一身想干嘛?湿身诱惑吗?[吐了]】

【呕!看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装给谁看?心机婊!】

【碰瓷碰得这么明显?龙哥都躲了一下还是被黏上了,牛皮糖都没这么黏!】

【查无此人,赶紧糊穿地心!离我们龙哥远点!】

【[呕吐][呕吐][呕吐] 张凌赫滚出娱乐圈!抵制!】

【龙哥最后那个笑!awsl!又A又飒!对这种碰瓷货色就该这样!】

偶尔有一两条微弱的声音试图说“看起来像是宋威龙主动撞过去的啊”、“那动作有点过分了吧”,立刻就被铺天盖地的谩骂和嘲讽淹没。

【水军来了?多少钱一条?带我一个?】

【眼瞎就去治!龙哥需要碰他瓷?他也配?】

【洗地的滚!跟正主一起糊!】

张凌赫猛地按熄了屏幕,仿佛被那刺目的光灼伤。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自己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湿透的衬衫早已换下,但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冰冷粘腻的触感,以及……宋威龙指尖划过时,那点令人作呕的冰凉战栗。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像被困在一个巨大的、不断缩小的玻璃罩里,四面八方都是尖锐的噪音和恶意的窥视。经纪公司焦头烂额,公关稿发出去如同石沉大海,在宋威龙庞大的粉丝军团和路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狂欢面前,苍白得可笑。他被钉在耻辱柱上,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一个不自量力、妄想踩着顶流上位的“心机婊”。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一点点滑下去,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把脸深深埋进膝盖。一种巨大的疲惫和无力感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漫上来,快要将他彻底淹没。愤怒在胸腔里烧灼,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化为更深的屈辱和寒意。他闭上眼,颁奖礼后台宋威龙那张带着玩味笑意的脸,和此刻手机屏幕上那些恶毒的谩骂,反复交叠,撕扯着他的神经。

颁奖礼的喧嚣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张凌赫避开人群,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向后台深处那条相对僻静的走廊。走廊尽头,是公共洗手间。他只想用冷水洗把脸,让混沌滚烫的大脑清醒片刻。

冰水拍在脸上,刺骨的凉意短暂地压下了脸颊的燥热和心口的窒闷。他双手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阴影的人。水珠沿着额发滴落,砸在台面上,发出细微空洞的声响。

就在这时,镜子里映出身后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反手,“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

张凌赫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宋威龙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他今天换了件深灰色的丝绒西装,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与那晚的慵懒浮华不同,此刻的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沉静得像深潭,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力。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声音在过分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步都像踩在张凌赫紧绷的神经上。

张凌赫猛地转过身,后背重重撞在洗手台上,冰冷的台面棱角硌得他生疼。他像一只被猛兽逼入绝境的猎物,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警惕地瞪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宋威龙?你…你想干什么?”

宋威龙没有说话,只是在他面前站定。距离近得张凌赫能再次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那股独特的、冷冽的木质香气,混合着极淡的烟草味,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洗手间顶灯的光线被宋威龙高大的身形遮挡,在张凌赫脸上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干什么?”宋威龙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目光却锐利地落在他胸口——那里还残留着一点香槟浸染过的、不易察觉的浅淡痕迹。“衣服脱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把东西递给我”。

张凌赫瞳孔骤缩,一股寒意猛地从脊椎窜上来,瞬间冲垮了强装的镇定。羞辱和愤怒再次席卷而来,烧得他眼睛发红。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而微微发颤:“宋威龙!你别太过分!这里是公共场合!外面全是人!你再这样我……”

“喊人?”宋威龙打断他,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了一下,那弧度冰冷,毫无笑意,反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掌控感。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洗手间角落那个不起眼的、对着门口方向的监控摄像头,又缓缓移回张凌赫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上,眼神像冰冷的探针。“你确定,那个拍不到这里的死角,”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某种危险的磁性,“拍到的会是你以为的‘真相’?”

张凌赫顺着他刚才的目光看向那个监控,一股冰冷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了他。那个角度……确实拍不到这个洗手台附近的角落!宋威龙是有备而来!

就在他因这个认知而心神剧震的刹那,宋威龙突然动了!动作快得惊人!一只骨节分明、蕴藏着不容抗拒力量的手猛地探出,精准地攥住了他西装外套的前襟,粗暴地向外一扯!

“嘶啦——”

昂贵的定制西装纽扣崩开,滚落在地砖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弹跳声。紧接着,那只手毫不停顿,直接探向他里面那件熨帖的白色衬衫!

张凌赫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惊恐和屈辱让他本能地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呜咽:“放开我!” 他胡乱地推搡、踢打,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

“别动!” 宋威龙低喝一声,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扣住他胡乱挥舞的手腕,反剪到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死死地压制在冰冷的洗手台边缘。张凌赫的脊背被坚硬的台面硌得生疼,胸腔被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

“刺啦——”

又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他胸前的衬衫扣子被宋威龙粗暴地扯开,崩飞了好几颗。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他裸露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张凌赫停止了徒劳的挣扎,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他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濒死的蝶翼,等待着更不堪的凌辱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侵犯并没有到来。

一片死寂的沉默在冰冷的空气里蔓延,只有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几秒钟后,一件带着体温和熟悉冷冽木质香气的、触感柔软厚实的衣物,突然轻轻地、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力道,披在了他微微颤抖的、裸露的肩膀上。

张凌赫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宋威龙已经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正低头看着他,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那里面似乎翻滚着某种深沉的、压抑的、近乎痛苦的东西,与他刚才粗暴的动作形成了诡异的矛盾。他动作甚至称得上有些笨拙地将那件深灰色的丝绒西装外套拢紧,裹住张凌赫单薄的身体,指尖无意间擦过他冰凉的锁骨皮肤。

“穿着湿衣服,” 宋威龙的声音异常沙哑,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碾磨出来,“会感冒。”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张凌赫惊愕茫然的脸,那里面翻涌的情绪浓烈得几乎要将人吞噬。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拼命压抑着什么即将喷薄而出的东西,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嘶哑:

“我……”

就在这时——

“威龙哥?你在里面吗?” 一个年轻助理的声音伴随着几下敲门声,突兀地在门外响起,打破了洗手间内凝固到极致的气氛。“威龙哥?发布会马上开始了!导演他们都到了!”

宋威龙即将出口的话被硬生生打断。他眼底深处那浓烈翻涌的情绪瞬间被一层冰冷的硬壳覆盖、冻结。扣在张凌赫肩上的手猛地一紧,随即又像被烫到般倏然松开。

张凌赫被那助理的喊声惊醒,巨大的羞耻和混乱瞬间淹没了他。他像是终于找到了逃离地狱的出口,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宋威龙,甚至顾不上肩头滑落的那件还带着对方体温的昂贵外套,踉跄着冲向门口,手指颤抖着拉开反锁的门栓,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像逃离一个可怕的噩梦。

沉重的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合拢,隔绝了洗手间内的一切。

宋威龙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地上那件被遗弃的、属于他的深灰色丝绒西装。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青年仓惶逃离时带起的微风和他身上极淡的、干净的皂角气息。

他慢慢弯下腰,指尖触碰到柔软的丝绒面料,上面似乎还带着那具单薄身体残留的温度和……无法抑制的颤抖。他维持着弯腰的姿势,良久,像一尊凝固的雕像。最终,他只是沉默地、用力地将那件外套攥紧在手心,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发布会现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长枪短炮架满了会场,记者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目光灼灼地盯着台上。张凌赫坐在最边缘的位置,努力挺直背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惊弓之鸟。经纪人低声在他耳边叮嘱着注意事项,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肩膀似乎还残留着被粗暴扣住和那件外套披上时的触感,冰冷与温热交织,混乱不堪。宋威龙那句被打断的“我……”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盘旋,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介绍项目、导演发言、主演互动……当话题终于不可避免地转向最近沸沸扬扬的“泼酒门”时,现场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眼神犀利的男记者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话筒直指张凌赫,问题尖锐得像刀子:“张先生,关于三天前颁奖礼后台与宋威龙先生发生的‘意外’,网络上众说纷纭,指责您借机炒作的声音很大。请问您对此有何回应?是否真如传闻所说,是您主动……”

无数闪光灯瞬间聚焦在张凌赫脸上,刺得他眼前发白。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目光如同实质的针,扎得他几乎窒息。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瞬间攥紧,指尖冰凉。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准备好的官方说辞在巨大的压力和屈辱感面前显得苍白可笑。他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在急剧升高,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经纪人在旁边焦急地碰了碰他的胳膊。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和尴尬几乎要将张凌赫彻底压垮的瞬间——

坐在主位正中、一直沉默着、姿态甚至显得有些疏离冷漠的宋威龙,突然毫无预兆地动了。

他身体前倾,长臂一伸,动作快得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主持人手中的话筒被他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拿”了过去。

金属话筒底座划过桌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全场瞬间死寂。所有目光,惊愕的、不解的、狂热的,齐刷刷聚焦到宋威龙身上。连那个提问的记者都愣住了。

宋威龙握着话筒,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在明亮的灯光下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他没有看任何人,目光沉沉地、笔直地锁定了边缘位置那个脸色煞白、身体微微发僵的青年。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无数摄像机运作时细微的电流声。

宋威龙微微低下头,靠近话筒。他开口,声音透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会场每一个角落,低沉、清晰,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决绝:

“关于张凌赫先生——”

他顿了一下,目光如炬,穿透了空间的距离,牢牢钉在张凌赫骤然睁大的、写满惊骇的眼眸深处。会场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把悬在头顶的刀落下,等待着这位顶流对这新人口诛笔伐的最后一击。

宋威龙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是我在追求他。”

死寂。

绝对的、真空般的死寂笼罩了整个会场。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下一秒,如同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一瓢冰水,巨大的哗然轰然炸开!闪光灯彻底疯狂,爆裂的白光几乎要连成一片刺目的光海,将台上台下的一切都淹没!记者们惊愕地张大了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应过来后瞬间陷入狂热,无数问题如同炮弹般砸向台上。现场导演和工作人员全都懵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风暴中心那个挺拔的身影。

张凌赫彻底僵在了原地,像一尊被雷劈中的石像。他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只能看到宋威龙站在那片刺目的光海中心,嘴唇开合着,似乎在回答什么记者的追问,但他什么也听不见。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无声的、扭曲的慢镜头。

宋威龙最后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进他的意识深处,砸得他灵魂都在震颤。

追求……他?

混乱的洪流中,宋威龙的目光穿越了疯狂的闪光灯和鼎沸的人声,再次精准地落在他脸上。那眼神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张凌赫完全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孤注一掷的疯狂,有尘埃落定的释然,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张凌赫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强烈的、冰冷的预感顺着脊椎窜上来,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这感觉比被泼了一身香槟、比被堵在洗手间、比被挂在热搜上鞭挞三天三夜……都要可怕得多。

这不是结束。

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由宋威龙亲手开启的、更加无法预料、更加身不由己的漩涡的开始。

顶流他非要攻略我最新章节 下一章 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