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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星坠,七窍通玄

TNT:星陨超能纪

深夜,时针早已滑过零点,窗外城市的霓虹也黯淡了大半,但时代峰峻顶层的这间练习室里,却依旧蒸腾着汗水与年轻荷尔蒙的气息。空气黏稠得仿佛能拧出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重量。音响里鼓点沉重的音乐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反复撞击着墙壁和耳膜。汗水顺着少年们绷紧的下颌线滑落,砸在光洁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渍。

宋亚轩“呼……呼……”

宋亚轩喘着粗气,整个人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像一条离水的鱼,胸膛剧烈起伏,

宋亚轩“嘉祺哥,真……真不行了……腿……腿不是我的了……”

他声音带着点委屈的沙沙声,眼神控诉地瞟向角落那个挺拔的身影。

马嘉祺站在音响控制台旁,额发也被汗水浸湿,几缕不服帖地贴在额角。他专注地盯着监视器里刚才拍摄的舞蹈片段回放,薄唇紧抿,线条显得有些冷硬。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他没回头,只是伸出手指,精准地戳中屏幕上某个动作衔接不够流畅的瞬间,点了点:

马嘉祺“这里,亚轩,还有贺儿,同步性差了一点点。耀文,爆发力再出来些。再来一遍。”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穿透了背景音乐的喧嚣。

刘耀文“还来?!”

刘耀文哀嚎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撞在镜子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随即呲牙咧嘴地揉着后脑勺,

刘耀文“马哥!马哥你是魔鬼吗?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出窍,在楼下便利店买烤肠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自己扔在角落椅子上的背包——里面藏着他偷偷带来的最后一块巧克力。

张真源默默走到角落,拿起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喉结剧烈滚动。他放下瓶子,抬手抹去下巴上的水珠,目光扫过镜中自己湿透的T恤下隐约起伏的肌肉线条,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下,又迅速松开,仿佛在确认某种力量的存在。他甩了甩手臂,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动作干脆利落。

丁程鑫靠在把杆上,微微喘息。汗水浸透了他额前柔软的刘海,几缕发丝粘在光洁饱满的额角。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地将它们向后撩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即使在疲惫中也依旧清亮的眼睛。

这个简单的动作带着一种不自知的慵懒魅力。他侧头看向旁边正在小心翼翼整理自己额前几根呆毛的贺峻霖,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严浩翔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走到墙边,拿起他那标志性的银色保温杯,拧开盖子,慢条斯理地吹了吹热气,才凑近唇边抿了一小口温热的枸杞水。目光却飘忽着,越过杯沿,落在地板某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空和游离。

马嘉祺“动作!都打起精神!”

马嘉祺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鞭子抽在空气里。他果断地按下了音响的停止键。那持续轰炸鼓膜的低音炮骤然消失,瞬间的安静如同真空般降临,只留下少年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练习室里被无限放大。

就在这喘息声交织的、令人窒息的寂静里

啪嗒!

练习室顶棚所有大功率的LED灯管,毫无预兆地,集体熄灭!

不是那种渐暗的熄灭,而是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瞬间掐断电源,干净利落得令人心头发毛。浓稠的黑暗如同墨汁泼洒,瞬间吞噬了整个空间。落地窗外城市残余的光线透进来,微弱得只能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却无法照亮任何一张年轻脸庞上的表情。

刘耀文“哇靠!搞什么?”

刘耀文的声音在黑暗中第一个炸开,带着惊愕和一丝被惊吓的不爽。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旁边的东西,却只摸到冰凉的镜面。

张真源“跳闸了?”

张真源沉稳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一贯的冷静分析。他似乎在黑暗中辨别着方向,试图朝总闸的位置移动。

宋亚轩带着哭腔的抱怨也响了起来:

宋亚轩“不是吧!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马哥!这是天意啊!天意让我们收工!”

他感觉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在黑暗中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丁程鑫“啧,这破灯……”

丁程鑫的声音带着点烦躁,他下意识地朝贺峻霖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严浩翔“我的保温杯……”

严浩翔略带困惑的低语几乎被其他人的声音盖过。他刚才下意识地把杯子放在旁边的矮柜上,此刻在完全的黑暗里,他有点不确定具体位置了。

马嘉祺站在控制台旁,眉头紧锁。他刚想开口安抚众人并联系后勤,一句“大家别慌”还未出口——

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如同万吨巨石狠狠砸在所有人的鼓膜上!紧接着,是玻璃不堪重负、瞬间碎裂的尖锐爆鸣!这声音如此之近,如此具有毁灭性,仿佛就发生在他们头顶!

练习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外,一道极其刺眼、妖异无比的紫色光芒,如同地狱之门洞开泄露出的邪异之火,毫无预兆地撕裂了窗外的沉沉夜色!那光芒强烈得足以穿透紧闭的眼睑,将室内映照得一片诡谲的紫。光芒的核心,一个拖着长长尾焰、燃烧着不详紫火的巨大物体,正以陨石坠落的恐怖姿态,呼啸着砸向大楼前方不远处的空旷地带!

时间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冻结了一瞬。七双眼睛在浓重的黑暗和刺目的紫光中瞪得滚圆,瞳孔里清晰地映出那毁天灭地般下坠的轨迹。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每个人的心脏,呼吸都停滞了。

轰隆隆——!!!

更剧烈的撞击声和震动感从脚下猛烈传来!练习室的地板、墙壁、天花板都在疯狂颤抖!吊顶的金属结构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镜子哗啦啦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倾塌!强烈的冲击波带着灰尘和碎屑扑面而来!

马嘉祺“趴下——!!!”

马嘉祺嘶声力竭的吼叫终于冲破了喉咙,带着前所未有的惊骇。

七道身影在剧烈的晃动和呛人的尘埃中,凭借着无数次训练形成的本能,不顾一切地扑倒在地,紧紧护住头部。世界只剩下轰鸣、震颤、刺目的紫光和无边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秒钟,也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那毁灭性的震动终于缓缓平息。刺耳的警报声从大楼内部和远处街道隐约传来,如同虚弱的呜咽。

练习室里一片狼藉。灰尘在空气中弥漫,呛得人直咳嗽。那令人心悸的紫色光芒也消失了,窗外重新陷入一种诡异的、被巨大冲击改变过的黑暗。

啪嗒……啪嗒……

头顶的灯管,又毫无预兆地、一盏接一盏地重新亮了起来。惨白的光线重新充满了整个空间,清晰地照亮了每一个角落的混乱:翻倒的椅子,散落的物品,镜子上的裂痕,以及地板上七个惊魂未定、灰头土脸的少年。

贺峻霖“咳咳咳……”

贺峻霖第一个支撑着坐起来,剧烈地咳嗽着,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整理自己额前被灰尘和汗水弄得一团糟的刘海,小脸上全是惊魂未定的茫然,

贺峻霖“刚……刚才那是什么?陨……陨石?”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刘耀文“我……我的巧克力呢?”

刘耀文也坐了起来,一边揉着撞得生疼的胳膊肘,一边茫然地四处张望,似乎还没从巨大的惊吓中完全回过神,思维还停留在之前的小小渴望上,

刘耀文“我明明拆开了放在这儿的啊?”

他指着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板旁边,那里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层薄灰。

张真源“浩翔……你的杯子……”

离严浩翔最近的张真源,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抬手指向严浩翔旁边的半空。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张真源手指的方向看去。

时间仿佛又一次凝固了。

严浩翔那个标志性的银色保温杯,此刻没有安静地躺在矮柜上,也没有滚落在地。它就那么突兀地、违反一切物理定律地,悬浮在离地面大约半米高的空气中!

杯身还在微微旋转,折射着头顶惨白的灯光,像个被无形丝线吊着的、诡异的银色陀螺。

刘耀文“卧……槽?”

刘耀文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眼睛瞪得溜圆,连那消失的巧克力都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严浩翔自己也彻底懵了,保持着半撑起身体的姿势,张着嘴,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叛逃了地心引力的保温杯,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下意识地伸手想去够它,那杯子却在他指尖即将触及时,又轻飘飘地向旁边挪开了一点点。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马嘉祺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身体晃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大脑的剧痛毫无征兆地爆发开来!紧随其后的,是无数个声音,无数个念头如同决堤的洪水,狂暴地冲进他的意识!它们嘈杂、混乱、毫无逻辑,却带着无比鲜明的个人烙印——

“丁哥刚才撩头发的样子……睫毛真的好长啊……像小刷子……”——一个带着点羞涩和羡慕的细微声音。

“张哥刚才挡在我前面……他手臂肌肉绷紧的时候……线条简直了……绝了!”——一个充满力量感和惊叹的声音。

“我的巧克力呢!我的烤肠呢!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马哥是魔鬼!绝对是魔鬼!”——一个带着强烈怨念和饥饿感、几乎要跳起来的聒噪声音。

“保温杯……飞了?保温杯……它飞了?!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枸杞水还热吗?”——一个充满了震惊、混乱和一丝不合时宜的实用主义的声音。

“刚才扑倒时好像压到头发了……发胶是不是白喷了?现在肯定丑死了……”——一个带着点懊恼和焦虑的、声音。

“那颗石头……紫色的……好酷!像电影特效!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一个在巨大惊吓后反而莫名兴奋起来的声音。

“呃啊!” 马嘉祺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抱着头,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前的碎发。那些声音还在疯狂地往他脑子里钻,他痛苦地抬起头,眼神扫过面前一张张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脸。

丁程鑫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朝他伸出手想扶他。

就在丁程鑫的手即将碰到马嘉祺肩膀的那一刹那,一个极其清晰、极其强烈的念头如同炸雷般在马嘉祺混乱的脑海中响起:

太乱了!全都给我——停!!

嗡!

一股无形的、难以言喻的波动,以丁程鑫为中心,骤然扩散开来!

时间……凝固了。

练习室里所有飞扬的尘埃微粒,瞬间定格在空气中,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的微小星辰。天花板角落,一滴刚刚从破裂管道渗出的水珠,保持着完美的水滴形状,悬在半空,折射着惨白的光。窗外,远处街道一辆刚刚驶过、车灯拉出长长光带的汽车,连同它撕裂空气的尾音,一同被冻结在那片被陨石冲击过的夜色里。

练习室内,七个少年的动作、表情,甚至脸上惊恐的细微纹路,全都僵在了原地,变成了七尊栩栩如生却毫无生气的蜡像。刘耀文张大的嘴,宋亚轩眼中的惊恐,张真源伸出的手,贺峻霖整理头发的手指……一切都被剥夺了时间。

只有思维还在运转,如同被关在冰棺里的火焰。

(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

(鬼!真的有鬼!救命啊!)

(马哥?丁哥?你们怎么了?)

(好……好可怕……)

(我的保温杯!还在飘吗?)

无数惊恐、混乱的念头如同受惊的鱼群,疯狂地撞进马嘉祺剧痛未消的脑海,瞬间将他淹没!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这些无声的尖叫和质问来自于谁!

十秒。

如同十个世纪般漫长。

那股笼罩一切的、无形的“冻结”之力,毫无预兆地消失了。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凝固的尘埃猛地向下坠落!悬停的水滴“啪嗒”一声砸在地板上!窗外汽车的引擎轰鸣和警报声再次灌入耳中!

“哇啊——!”

“怎么回事?!”

“我怎么动不了了?!”

“鬼打墙?!绝对是鬼打墙!”

练习室里瞬间炸开了锅!七个少年如同被按了弹簧般猛地弹开,脸上是比刚才看到陨石和悬浮保温杯时更加深重的惊骇和恐惧!他们互相看着,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和巨大的茫然,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刚才那十秒的绝对静止,比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都更让他们感到毛骨悚然。

丁程鑫自己也僵在原地,伸出的手还停留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他看着自己刚才下意识想要触碰马嘉祺的手指,又猛地抬头看向四周惊魂未定的队友们,那双总是带着温柔或狡黠笑意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空白的巨大震惊和一丝……无法控制的慌乱。刚才那瞬间,他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停止这混乱!然后……时间就真的……停止了?

宋亚轩“噗……哈哈哈!”

一阵突兀的、几乎要岔气的大笑声猛地打破了这恐慌的僵局。

所有人猛地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宋亚轩。

宋亚轩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旁边还维持着抬手整理刘海姿势、一脸懵懂又惊恐的贺峻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宋亚轩“哈哈哈哈!贺儿!贺儿!你脑袋里……哈哈哈哈……你脑袋里在唱什么啊?!‘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破烂的衣裳’?……《孤勇者》?哈哈哈哈!单曲循环!停不下来!

他的笑声在寂静的练习室里显得无比响亮,甚至带着点癫狂。

贺峻霖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那点茫然和惊恐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取代,他猛地放下手,恼羞成怒地朝宋亚轩扑过去:

贺峻霖“宋亚轩!你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

宋亚轩“我没胡说!”

宋亚轩一边灵活地躲闪着贺峻霖毫无章法的“攻击”,一边还在止不住地大笑,指着自己的耳朵,表情又兴奋又惊悚,

宋亚轩“我听到了!清清楚楚!‘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哈哈哈……你自己听听是不是!”

贺峻霖的动作猛地僵住,整张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脑子里的BGM……好像……确实……是《孤勇者》的副歌部分?而且……循环播放?

混乱暂时平息。

练习室里只剩下宋亚轩间歇性爆发的大笑和贺峻霖羞愤欲死的粗重喘息。其他人,包括抱着头冷汗涔涔的马嘉祺,以及指尖还在微微颤抖的丁程鑫,都像被施了定身咒。

他们的目光,缓缓地、僵硬地移动着。

掠过那依旧违背重力、在空中缓缓旋转的银色保温杯(严浩翔的目光呆滞地跟着它转动)。

掠过刘耀文脚边那片依旧空空如也、本该有巧克力包装纸的地板(刘耀文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又看了看地板,表情一片空白)。

掠过马嘉祺苍白痛苦的脸和布满冷汗的额头(他艰难地喘着气,眼神里是惊涛骇浪)。

掠过丁程鑫那只悬在半空、微微发颤的手(他猛地将手缩回,紧紧攥成了拳头)。

最后,所有人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缓缓地、难以置信地,聚焦在宋亚轩那张笑得快要扭曲、却又带着无比惊奇的脸上。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笼罩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只有练习室角落某个没关紧的水龙头,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如同倒计时,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七双眼睛,在弥漫着尘埃的惨白灯光下,无声地交换着信息。那里面有尚未散尽的惊恐,有劫后余生的茫然,有对同伴的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颠覆了所有认知、看到了世界裂缝的、纯粹的、巨大的惊骇。

我们……好像……真的……不太对劲?

这个无声的疑问,如同冰冷的电流,瞬间窜过七个人的脊椎。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练习室顶灯惨白的光线,极其短暂地、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那闪烁的瞬间,光线的颜色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祥的紫色余韵。

丁程鑫攥紧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练习室对面大楼某扇漆黑窗户上,极其短暂地反射过一道冰冷的光点,如同狙击镜的反光,一闪即逝。而在刘耀文脚边那片被众人目光扫过的、空无一物的地板上,一粒极其微小的、如同尘埃般的紫色晶体,正吸附在木地板的纹理深处,散发着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微弱到极致的诡异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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