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白玫瑰

刘耀文的生日要到了。

宋亚轩纠结了很久，最终在花店买了一小束白玫瑰。老板说这花象征着纯粹的心意，他觉得很符合自己的心情。捧着花去刘耀文家时，他的手心一直在冒汗。

刘耀文家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三楼，楼道里堆着杂物，却在门口挂着串风铃。宋亚轩按响门铃，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刘耀文你来了?随便坐。

#刘耀文我妈出差了，家里有点乱。

刘耀文穿着件印着篮球图案的白色T恤，头发有点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他侧身让宋亚轩进来，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他手里的花束。

客厅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沙发上放着几个篮球形状的抱枕，墙上贴着几张篮球赛的海报。刘耀文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宋亚轩生日快乐！

宋亚轩把花递给他。

#刘耀文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

刘耀文接过花束，眼睛亮得像落满了星光。他找了个玻璃瓶，小心翼翼地把玫瑰插进去，放在客厅最显眼的茶几上。

宋亚轩我们先复习吧。

宋亚轩拿出课本，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补课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刘耀文虽然基础不太好，但悟性很高，一点就透。讲到三角函数时，宋亚轩用笔在草稿纸上画图，刘耀文却突然说话。

#刘耀文你睫毛真长。

宋亚轩的笔顿了一下，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

宋亚轩认真听讲。

他小声说，脸颊却控制不住地发烫。

#刘耀文我听着呢……就是……忍不住想看你。

刘耀文低笑一声，凑得更近了些。他的呼吸拂过宋亚轩的耳廓，带着淡淡的薄荷糖味道。

宋亚轩我去接杯水。

宋亚轩的心跳瞬间失控，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来。

厨房的水龙头哗哗地流着水，宋亚轩用冷水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镜子里泛红的眼眶，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刘耀文的感觉，好像远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控制不住的喜欢，喜欢，更喜欢了。

#刘耀文水好了吗？

刘耀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宋亚轩深吸一口气，端着两杯水走出去，却在转身时不小心撞到刘耀文怀里。水杯掉在地上摔碎了，水溅湿了两人的衣服。

刘耀文没事吧？

#宋亚轩没事。

刘耀文扶住他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担忧。

宋亚轩摇摇头，却在抬头时撞进刘耀文的眼眸。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格外认真，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影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进来，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刘耀文的喉结动了动，视线落在宋亚轩被水打湿的领口，突然伸手帮他理了理皱起的衣角。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时，两人都顿了一下。

#刘耀文我来收拾。

刘耀文率先移开目光，转身去拿扫帚，耳根却悄悄红了。宋亚轩蹲下来捡玻璃碎片，手指不小心被划了道小口，血珠慢慢渗出来。

刘耀文别动，怎么这么不小心？

刘耀文扔下扫帚，抓起他的手就往厨房冲。水龙头下，他小心翼翼地用清水冲洗伤口，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易碎品。他低声抱怨，语气里却藏着藏不住的紧张。

宋亚轩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在他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突然觉得，这道小小的伤口，好像把两人之间那层模糊的纸，捅破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