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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月柠啊!
鹿月柠低呼一声,整个人瞬间失重,被他稳稳地打横抱了起来!
男性的气息瞬间将她完全笼罩
丁程鑫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力。
她下意识地挣扎
鹿月柠丁程鑫!
放我下来!
丁程鑫别动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
他抱着她,步伐沉稳地走向客厅中央的沙发
小心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坐垫上,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鹿月柠惊魂未定,刚想坐直,丁程鑫却已经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这个动作让鹿月柠彻底僵住,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头顶!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微微矮了一截,却丝毫没有折损他的气场。
暖黄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泻而下,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那双狐狸眼抬起来,深深地凝视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情绪——
有关切,有心疼,有压抑的怒火,还有一种……
近乎偏执的专注。
丁程鑫摔了?
他低声问,目光紧紧锁着她膝盖上那片刺眼的红肿和渗血的伤口。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钩子,勾得鹿月柠心脏一阵紧缩。
鹿月柠小…小伤…

鹿月柠的声音干涩发紧,想缩回腿,却被他温热的大手轻轻按住了脚踝。
丁程鑫别动
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拒绝。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印着红十字符号的小型医药箱,动作熟练地打开。
鹿月柠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从药箱里拿出碘伏、棉签和干净的纱布。
他单膝跪地的姿态虔诚得如同献祭的骑士
可那专注的眼神和沉默的氛围,却让她感到一种……
……隐秘的心悸。
丁程鑫用镊子夹起一团浸透碘伏的棉球。
他没有立刻处理伤口,而是抬眸,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无声的控诉,仿佛在质问她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
然后,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的伤口。
冰凉的碘伏触碰到破皮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鹿月柠忍不住“嘶”了一声,身体微微后缩。
丁程鑫疼?
丁程鑫的动作顿住,抬眼问她。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温柔,可那眼神深处,却似乎闪过一丝压抑的暗芒。
鹿月柠咬着唇,点点头。
丁程鑫知道疼就好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语气平淡,却让鹿月柠心头一跳,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他再次低下头,动作更加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棉球细致地擦拭掉伤口周围的灰尘和血污,露出粉色的嫩肉。
他的指腹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膝盖周围完好的肌肤
带着薄茧的触感,激起一阵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电流。
他的呼吸温热的拂过她的膝盖,痒痒的,麻麻的,顺着神经一路蔓延,让她浑身都不自觉地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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