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棉签擦拭伤口的细微声响,以及两人之间沉重而粘稠的呼吸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
混合出一种奇异而暧昧的氛围。
丁程鑫处理得很仔细,很慢。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仪式感。
他先用碘伏消毒,再用生理盐水冲洗,最后用无菌纱布轻轻覆盖,再用医用胶带固定好。
他的手指灵巧而稳定,整个过程沉默而专注。
当两边膝盖都处理好,他并没有立刻起身。
他依旧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一只手还虚虚地搭在她的小腿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戏服布料,掌心灼热的温度熨帖着她微凉的皮肤。
他抬起头,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鹿月柠的眼睛。
丁程鑫姐姐
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磁性,每一个字都敲在鹿月柠紧绷的神经上
丁程鑫你总是这样
鹿月柠哪样?
鹿月柠的声音有些发虚,被他看得无所适从。
丁程鑫总是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他的目光扫过她膝盖上的纱布,眼神暗沉
丁程鑫在公司,一个人硬抗。
丁程鑫在片场,一个人硬撑。
丁程鑫受了伤,也一个人忍着
他的指尖,隔着纱布,极其轻微地、带着某种惩罚意味地,按了一下她的伤口边缘。
鹿月柠唔!
突如其来的按压痛得鹿月柠身体一颤,眼泪差点飙出来。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刚才那点温情瞬间荡然无存
鹿月柠丁程鑫!你干什么?!
丁程鑫却仿佛没看到她的痛楚和愤怒,他的眼神反而更加幽深,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执着。
丁程鑫疼吗?
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丁程鑫疼就记住
他微微倾身,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他单膝跪地的姿态让他需要微微仰视坐在沙发上的她
可那眼神里的强势和占有欲却铺天盖地。
丁程鑫记住,姐姐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丁程鑫你的身体,你的痛
丁程鑫你的所有……
丁程鑫都不该是你一个人的事

他的目光从她因疼痛而泛着水汽的眼睛
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她被纱布包裹的膝盖上
眼神晦暗不明,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丁程鑫这里
他的指尖隔着纱布,轻轻点了点她受伤的膝盖,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掌控意味
丁程鑫只能为我们弯
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极浅、极淡的弧度
那笑容温柔依旧
眼底深处却燃烧着无声的烈焰,清晰地映出鹿月柠惊惶失措的倒影。
丁程鑫无论是下跪……还是……
他的声音顿住,目光如有实质般扫过她全身,最后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上
未尽的话语和那赤裸裸的暗示,如同最滚烫的烙印,狠狠烫在鹿月柠的心尖上。
空气凝固,只剩下彼此疯狂的心跳,在午夜的寂静中无声地叫嚣、碰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