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醒了？”
他头也没回，像是背后长了眼睛。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我说话，赶紧飘到他身边，
苏莉“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他把咖啡倒进骨瓷杯里，动作流畅优雅，闻言挑了挑眉，
朴灿烈“你飘过来的时候，带起的风有点凉。”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还是空荡荡的半透明状态。
鬼魂飘动能带起风？这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正想再问点什么，就见他端着咖啡转身，目光在我身上停顿了两秒，忽然皱起眉，
朴灿烈“你昨晚……就待在那儿？”
他下巴朝床尾的方向点了点。
苏莉“啊，是啊。”
我挠挠头，
苏莉“反正也不困，就看了你一会儿。”
话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补充，
苏莉“我就是……就是怕你晚上睡觉踢被子！对，看你盖没盖好被子！”
他喝了口咖啡，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我不信”，却没戳穿我，只是淡淡道，
朴灿烈“以后不用。”
苏莉“哦。”
我有点挫败，怎么每次撒谎都被他一眼看穿啊。
他没再理我，转身走到餐厅坐下，打开了平板电脑。
晨光透过玻璃落在他脸上，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柔和了许多，连带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都像是加了层柔光滤镜。
我飘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托着下巴看他滑动屏幕，好奇地问，
苏莉“你不用上班吗？总裁不都应该很忙的吗？”
朴灿烈“今天休息。”
他头也没抬，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过，
朴灿烈“处理点邮件。”
苏莉“哦。”
我应了一声，没再打扰他，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工作。
他工作的时候很专注，眉头微蹙，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锐利得像是能穿透屏幕。
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投下细碎的阴影。
偶尔看到什么内容，他会拿起旁边的手机讲两句，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上位者的果断和冷静，和昨晚喂猫时那个温柔的他判若两人。
可我觉得，这样的他也很好看。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果然没错。
看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什么，飘到厨房打开冰箱——当然，还是穿门而过。
里面东西不多，除了几瓶矿泉水和牛奶，就只有些速冻食品和水果。
我回头冲餐厅喊，
苏莉“你早上就喝咖啡啊？不饿吗？”
他从平板上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朴灿烈“不饿。”
苏莉“不行，早餐要吃的！”
我像个老妈子一样念叨，
苏莉“你看你这么瘦，肯定是不按时吃饭饿的！我生前最会做早餐了，煎蛋三明治做得可好吃了！”
说到这儿，我忽然蔫了。
我现在是只鬼，别说煎蛋了，连个锅铲都碰不到。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沮丧，放下平板，起身走到厨房门口，
朴灿烈“想吃？”
苏莉“啊？”
我愣了愣，
苏莉“我是鬼魂，应该不用吃东西吧……”
虽然闻着咖啡香确实有点馋。
他没说话，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和吐司，又从橱柜里拿出平底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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