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南京南站的月台,雪花纷纷扬扬洒下,十年未遇的大雪笼罩着整个世界。蒲熠星的手指死死攥住郭文韬的衣领,指尖发白,力道重得像是要捏碎什么。他的睫毛上沾满了雪,融化后的水珠顺着眼角滑落,与泪水混在一处:“系统说……你要娶别人?”
“任务需要。”郭文韬低下头,目光落在蒲熠星冻得通红的手指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咳嗽声。站台广播恰在此时响起,冰冷的机械女声回荡在空旷的月台:“任务完成度85%……检测到异常情感波动……”
蒲熠星忽然笑了,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雪花飘落,悄无声息地融进他微微张开的唇间。“所以这七年,”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你养着我的猫,住着我的四合院,都是系统安排的?”他猛地扯开郭文韬脖子上的围巾,露出锁骨处那一圈浅浅的牙印,“那这个呢?也是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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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郭文韬坐在昏黄台灯下给橘猫梳毛。阿蒲蜷在他过敏起疹子的手臂上,呼噜声震得桌上的药瓶叮当作响。他伸手从抽屉最深处摸出一盒未拆封的抗过敏药,指尖触碰药片时,那上面还沾着些许去年冬天蒲熠星发烧时吐出的药渣。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光划破夜色。是蒲熠星发来的婚礼请柬,新郎的照片赫然跃入眼帘。郭文韬盯着那人耳后的胎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七年前的雪夜,蒲熠星把一只冻僵的小猫塞进他怀里,嗓音沙哑:“它叫汤汤,我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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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夜,蒲熠星跪坐在四合院的地板上翻找杂物。病历本被翻开的瞬间,灰尘飞扬起来,在灯光下形成一道模糊的光柱。2018年确诊的猫毛过敏、2019年的慢性支气管炎诊断书、2020年的药物依赖记录……每一页都夹着一根猫毛做的书签,最旧的那一根甚至还带着点点南京南站的雪痕。
系统提示音突然炸裂开来:“任务完成度99%……检测到异常情感波动……启动应急预案……”蒲熠星冲进漫天飞雪中,视线尽头,郭文韬正弯腰将汤汤塞进宠物托运箱。箱底垫着他送的旧围巾,上面还留有隐约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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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完成任务了。”蒲熠星的声音颤抖着,随风飘散在雪夜里。郭文韬转身看他时,围巾上的猫毛在风中扬起,轻轻飘进了他泛红的眼眶。“系统说……”他顿了顿,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要等你说愿意。”
蒲熠星猛地想起南京南站的那个拥抱,郭文韬贴在他耳边低声说:“笨蛋,要是不喜欢你,又怎么会……”话未说完,广播便戛然而止。原来系统删除了后半句——“又怎么会偷偷修改任务参数,把结婚对象换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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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穹顶骤然裂开,大雪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蒲熠星掀开新娘头纱的一刹那,看见郭文韬耳后的月牙胎记正散发幽蓝微光。系统警报声尖锐刺耳,他毫不犹豫地扯开对方的衬衫,心口处赫然浮现一道用猫毛编织而成的古老符文,形状正是故宫密卷中的“同心锁”咒印。
记忆如潮水倒灌,蒲熠星终于忆起七年前的南京南站雪夜。郭文韬把他冻僵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呼吸温热:“笨蛋,要是不喜欢你……”系统广播再度中断,电流声里藏着未尽的尾音——“又怎么会用血契将任务对象改成你。”
汤汤的叫声从礼堂角落传来,它项圈上的铜牌刻着「2017.12.24 南京南站初遇」,背面以纳米技术镌刻的字迹清晰可见。蒲熠星指尖轻轻触碰那些几乎无法察觉的日志时,雪光中浮现出七年前的全息影像:
「系统提示:是否将SS级任务结婚对象替换为蒲熠星?」
「郭文韬:是(手写体,墨迹晕染成心形)」
南京南站的雪再次穿透时空洒下,蒲熠星终于听见郭文韬七年前没说完的话:“……又怎么会把过敏药换成维生素,就为了多抱你几次。”汤汤跳上祭台,爪垫按在符文中央,月光透过它的瞳孔折射出七彩光芒,将整个礼堂染成了雪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