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涎把白钰按在办公桌上亲了许久,直到白钰喘着气拍他的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他低头看着白钰被吻得发红的唇,指尖擦过他唇角的奶油,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宝宝怎么突然来了?”
白钰没回答,反而伸手探进他西装口袋,摸到那颗硬糖时勾了勾唇角: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傅总上班摸鱼的样子。”
【果然发现了?这颗糖藏得够深了啊。】
傅司涎心里的小九九被戳穿,耳尖有点红,却故意板起脸,
“谁摸鱼了?我在想正事。”
“想草莓泡芙算不算正事?”
白钰挑眉,看着他眼底的慌乱,突然觉得这副样子的傅司涎比平时霸道的模样可爱多了。
傅司涎被堵得说不出话,干脆低头又吻了上去,这次吻得又轻又软,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白钰能听见他心里的声音,像被揉碎的星光:
【宝宝笑起来的时候,比草莓蛋糕还甜。】
【真想把他锁在办公室,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
“别闹了,”
白钰推了推他,
“你的会议还没结束呢。”
傅司涎这才想起被暂停的视频会议,皱了皱眉,显然不想回去面对那些枯燥的文件。
但他看着白钰眼底的笑意,还是拿起手机,对着屏幕那头沉声说:
“继续。”
视频接通的瞬间,白钰清楚地看到对面一群高管集体僵硬的表情——
显然刚才那幕被他们尽收眼底。
他红着脸想躲,却被傅司涎按住肩膀,稳稳地坐在他腿上。
“傅总……”
白钰的声音细若蚊吟,生怕被对面听到。
傅司涎却不以为意,甚至伸手帮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对着视频那头继续布置工作,语气冷静得仿佛腿上没坐人。
但白钰能清晰地听见他心里的得意:
【让他们看看,宝宝是我的。】
【羡慕死他们。】
高管们显然没心思听工作,眼神时不时往白钰身上瞟,又被傅司涎冰冷的目光逼回去。
白钰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坐立难安,干脆往傅司涎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他颈窝,假装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抱枕。
傅司涎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低头一看,发现他在偷笑。
心里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开:
【宝宝在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等会儿结束会议,必须亲回来。】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傅司涎立刻关了视频,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刚才笑什么?”
“笑你幼稚,”
白钰捏了捏他的脸颊,
“在下属面前也不收敛点。”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傅司涎心里嘀咕,嘴上却没反驳,只是拿起桌上的草莓蛋糕,挖了一大勺递到他嘴边:
“尝尝,宝宝买的肯定甜。”
白钰张嘴咬住勺子,奶油沾在鼻尖,像七年前那个在画室里画草莓的自己。
傅司涎看着这幕,突然没了声音,眼底的偏执被温柔取代,像盛了一整个春天的阳光。
“怎么了?”
白钰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
傅司涎摇摇头,伸手擦掉他鼻尖的奶油,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片皮肤,声音低沉而认真:
“没什么,就是觉得,七年前没认错人。”
【七年前在画室看到的糯米团子,现在变成了我的人。】
【真好。】
白钰的心脏猛地一缩,眼眶有点发热。
他知道傅司涎说的是七年前那个下午,那个被颜料沾了鼻尖的自己,那个被他悄悄记在信里的瞬间。
原来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他没说话,只是凑过去,吻了吻傅司涎的唇角,像在回应七年前那个藏在画室角落的少年,也像在回应此刻这个把他宠上天的男人。
夕阳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草莓蛋糕的甜香混着雪松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漫开来,像一首未完待续的情歌。
白钰知道,他们的故事还很长,会有更多的七年,更多的信,更多的草莓蛋糕。
但只要身边的人是傅司涎,只要这枚婚戒还在无名指上闪着光,就足够了。
因为有些爱,从一开始,就刻进了骨血里,再也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