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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旋转、托举与汗水里悄悄滑过，离舞台越来越近时，练习室的空气里都飘着紧张又雀跃的气息。

田柾国的托举一天比一天稳，甚至能在旋转到最高点时，精准地让林晚星的裙摆扫过第五块地砖——那是吴世勋标在笔记本上的“最佳视觉点”。某次练完，林晚星扶着他的胳膊喘气，忽然发现他手肘处的练习服磨出了细毛边，像被反复拉扯过的痕迹。

“你是不是总偷偷加练？”她伸手碰了碰那处毛边，田柾国慌忙把袖子往下扯了扯，耳尖又红了：“就、就是睡前多琢磨了几遍发力点。”

吴世勋不知何时站在镜子旁，手里转着笔：“托举稳了，但衔接时的眼神要跟上。双人舞不是各跳各的，要像磁铁一样，转过来时视线得‘粘’在对方身上。”他示范着抬眼，目光落在林晚星脸上，“比如这里，你转完看他，他要同时看向你，一秒都不能差。”

田柾国深吸一口气，重新抬手搭上林晚星的腰。这次旋转落下时，他没像往常一样立刻移开视线，而是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仿佛被卷入他眼底的漩涡，连吴世勋喊“停”都没听见。

“不错，有进步。”吴世勋的声音带着笑意，笔尖在本子上敲了敲，“就是田柾国别瞪那么紧，像要吵架似的，放松点，带点笑意。”

田柾国猛地回神，嘴角僵了僵，林晚星忍不住笑出声：“他可能是太认真了。”她转头看向他，故意弯起眼睛，“你看，这样笑是不是就自然多了？”

那天晚上，金泰亨又来送夜宵，手里拎着个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