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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红毯碎钻与舞台暗涌

2015年MAMA的红毯像铺了层流动的星河。林晚星攥着Irene的指尖站在入口时，高跟鞋陷进地毯的纹路里，像踩在没干透的奶油上。身后的闪光灯连成一片白光，她听见自己的名字被无数次喊响，混着“Red Velvet”的应援声，震得耳骨发麻。

“别慌，看镜头。”Irene侧头对她笑，指尖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我们晚星今天很漂亮。”

林晚星的礼服是公司特意定制的酒红色丝绒裙，裙摆缝着细碎的水钻，走动时像把星光揉碎在了裙角。她跟着成员们摆姿势，目光扫过对面的采访区，猝不及防撞上一道视线——权志龙正靠在BigBang的队伍里，指尖转着墨镜，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她慌忙低下头，耳尖却烫了起来。

后台的走廊比红毯更像迷宫。林晚星抱着裙摆找休息室时，裙摆下摆突然被什么勾住了，力道不轻，她踉跄着差点摔倒。身后伸来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腰侧，掌心温热，带着点淡淡的木质香。

“别动，会摔倒。”

是金泰亨的声音，比舞台上唱《I Need U》时更低沉些。林晚星回头时，正撞见他飞快收回的手，耳尖红得像染了颜料，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她裙摆勾住的地方——是舞台装置突出来的一截金属钩。

“我帮你。”他蹲下身时，黑色西装的袖口滑上去，露出小臂上若隐若现的纹身，“别抬头，镜头在那边。”

林晚星听话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听见他指尖解开钩住的丝绒布料，动作轻得像在拆一件易碎的礼物。周围传来抽气声，她知道有人在看，或许还有隐藏的镜头，但金泰亨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规律得像节拍器，莫名让她定了神。

“好了。”他站起来时，指尖不小心蹭过她的膝盖，两人同时往后退了半步。他挠了挠头，笑得有点傻气，“下次小心点。”

林晚星刚说了声“谢谢”，就被工作人员催着去候场。转身时，她瞥见权志龙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手里把玩着枚胸针，见她看过来，慢悠悠地朝她举了举杯（里面其实是矿泉水），眼神里的玩味更浓了。

合作舞台《Santa Tell Me》的走位比彩排时更乱。后台挤满了各团的成员，林晚星被挤得差点撞到化妆台，手腕突然被人攥住。边伯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跟紧我，别被冲走了。”

他的手心很暖，带着点护手霜的甜香。穿过人群时，他刻意放慢脚步配合她的高跟鞋，到了舞台侧幕才松开手，指尖在她手腕上轻轻敲了敲：“记住，笑就对了，其他的交给我。”

灯光亮起时，林晚星才发现自己的麦克风线缠在了边伯贤的领带上。她慌得想低头解，却被他用眼神按住。旋转动作里，他借着转身的弧度自己解开了线，还顺势帮她把歪了的耳返扶正，指尖擦过她的耳廓，用气声说：“别慌，我在。”

台下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林晚星瞥见大屏幕上的特写——她仰头笑的时候，边伯贤的目光正落在她发顶，嘴角弯得比歌词里的圣诞铃铛还甜。

下台时被记者围住，问题像密集的雨点。“和伯贤xi是真的吗？”“刚才泰亨xi为什么帮你？”“志龙xi是不是在看你？”林晚星的脑子一片空白，正想开口，边伯贤已经挡在她身前，笑着把话筒拨到一边：“我们晚星还小，你们吓到她了。”

他说“我们晚星”的时候，尾音轻轻扬了扬。林晚星低头盯着自己的鞋跟，忽然觉得裙摆上的碎钻有点硌人。

家族演唱会的后台更像个热闹的迷宫。林晚星找了半天才摸到RV的待机室，刚要推门，就看见吴世勋站在隔壁EXO的门口，手里捏着她的麦克风线——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线尾还沾着点地毯的绒毛。

他没看她，只是低着头，手指耐心地把缠成一团的线理直，再绕成整齐的圈。走廊里的风从他身后吹过来，掀起他黑色卫衣的帽子，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林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