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月哈喽哈喽大家好哇,因为超级无敌喜欢先祭,但是看到话本是没有多少大大写真理之下黯绯文,所以我就把我写的这篇文弄了上来,希望大家喜欢
鲸月因为是电脑端所以有些东西看不到哦,十分抱歉呀
鲸月文笔一般,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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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的黑夜,被“吱呀”一声不知何处宅院大门推开的声音给打破。黑衣男人染着暗夜的寒气,快步走进宅子。
正厅内,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着浓烈的光,桌旁的壁炉里燃着雄雄的烈火。桌旁坐着一个容貌俊秀的男人,此时正向后靠坐在椅子上,紧闭着双眸。
厅内站着一排仆人,皆低着头,可见坐在桌旁的男人今晚心情不好。
见黑衣男人回来了,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只有桌旁男人身后正在为他揉肩的女人在发现男人回来后便轻声叫了声面前的男人:“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
D.M.睁开眼,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黑衣男人,轻轻挑了挑眉:“任务完成了,弟弟?”
黑衣男人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了一眼D.M.身后的女人,随后把手上的东西扔到了地上。那东西在地上滚了一圈,几个胆小的仆人看清那东西后都吓得连连后退。
站在D.M.身后的女人也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她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那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有点大了。她后退几步后下意识地抬头,就见黑衣男人正看着她。
看着地上的人头,D.M.满意地勾了勾唇:“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黑衣男人仍是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出了大厅。
D.M.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本少爷要回房间了,都退下吧,安希把这里打扫干净。”
站在D.M.身后的女人和其他仆人皆弯腰鞠了个躬:“是,大少爷。”
安希看着那满地的鲜血和那个极其吓人的头颅,不禁浑身颤抖。这时方才站在D.M.身后的女人走过来轻声对她说;“害怕的话,我来弄吧。”
安希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可以吗?”
女人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安希感激地说道:“谢谢绯小姐。”
女人勾起了红唇:“都是下人,不必称我‘小姐’。
“你快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待安希也走后,诺大的房间里一时只剩下女人一人了。
女人拿了把拖把和一个装满水的桶放在一旁,看着地上那个头颅却犯起了难。
这东西......她该怎么处理?
这时,厅门被人打开了。
女人朝门口望去,见黑衣男人走了进来,她便鞠了个躬:“二少爷。”
黑衣男人静静地看了眼女人,然后走到一旁拿起了拖把。
见状,女人忙道:“少爷放着,我来便可。”
男人看着女人,轻启薄唇:“没人的时候不用鞠躬,不用叫我‘少爷’。”
说罢,男人放下了拖把,拎起了地上的人头,看了女人一眼:“这个我处理。
“会怕的话,下次我私下给他看。”
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后,女人刚想解释就见男人拎着那头颅走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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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掉了手上的头颅后,男人回到了房间。
刚关上门还未走几步,男人便瘫坐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感涌上了心头,男人捂着手臂,紧紧地咬着牙。
“二少爷。”
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女人的声音,男人十分虚弱地开口道:“进来。”
女人一打开门就看见男人虚弱地瘫坐在地上,她连忙上前把他扶到了床上:“别坐地上,地上凉。
“这次是受了很重的伤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十分虚弱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抿了抿唇,站起身来。她走到墙边摆弄着壁炉,没过多久壁炉里便生起了火。
女人拿着木柴小心地放进了壁炉,并未注意到自己身后正坐在床边的男人一直看着她。
炉火越烧越旺,男人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意被驱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暖意。
弄好炉火后,女人走到男人面前,打开了自己带过来的医药箱。她把医药箱放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的男人轻声道:“少爷,我可以解开你的上衣吗?不然不方便上药。”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缓缓开口道:“会吓到你。”
女人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的。”
“我自己解,你先坐我旁边。”
女人没有答应,而是开口说:“少爷你等一下,我去搬把椅子来。”
见女人走了出去,男人便垂眸缓缓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这世上,只有她一人会如此关心他。
没过多久,女人便搬着一把椅子回到了房间。她把椅子放在了男人面前,然后坐了下来。
见女人气喘得很重,男人便知道她是跑过来的。
他看着女人,轻声问道:“累吗?”
女人摇了摇头:“不累。”
女人不等自己完全缓过来便抬起了头,准备给男人处理伤口,但看到男人胸前那片血淋淋的伤口后她便怔住了:“怎么伤得这么重?!”
见女人一下子红了眼眶,男人顿时有些慌了。他伸出手轻抹掉女人眼角的泪:“我没事,别哭,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伤得那么重,你刚干嘛还折回大厅啊?!”
听着女人这有点埋怨自己的语气,男人轻轻勾起了唇:“你处理不了那头颅啊。”
女人一时有些无话可说,默了半天,她才语气幽怨地轻声开口道:“你更重要还是处理它更重要?”
男人抬手揉了揉女人的头:“你最重要。”
女人抿了抿唇,用镊子夹起一个棉球,沾了些酒精,看着面前的男人轻声道:“痛的话和我说。”
“好。”男人点头应道。
女人拿着夹着棉球的镊子,小心翼翼地为男人擦拭着伤口。
男人垂眸看着面前神色专注的女人。
她的长睫如同黑天鹅的羽毛,浓密而美丽。从自己的角度,他可以看到她高挺的鼻梁和红艳的唇,再往下一点甚至还能看到她欣长的颈脖、细长的锁骨和胸口的小部分白皙的肌肤。
男人伤得太重,女人拿着镊子的手都在颤抖。见棉球已经换了五个了,男人的伤口还是血流不止,女人的手不禁抖得更厉害了。
待到第八个棉球也染满了鲜血后,女人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放下手中的镊子,声音微颤:“对不起。”
“怎么了?”见女人又哭了,男人有些无措地抹掉了她眼角的泪,低声哄道,“我真没事,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平时从未见过她掉眼泪,第一次见她哭,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是没见过哭泣的女孩,只是她们都没有她重要。
“怎么可能没事啊......”女人抹去眼角的泪,但是刚抹完,泪就又流了下来,“对不起,我手抖得太厉害了......”
“没事,我自己来吧。”男人揉了揉女人的头,“你乖乖坐着就行。
“别哭了,好吗?”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对自己身上的这些伤不是很在乎,所以没弄多久就给自己的伤口上好了药。见男人上好了药,女人便拿起了药箱里沾有药物的纱布,动作尽量轻柔地捂在了男人的伤口上:“你自己捂着可以吗?我帮你缠绷带。”
“好。”男人应了声,然后捂住了伤口上的纱布。
女人拿出绷带,一圈一圈地围着男人的伤口缠绕。缠了五圈后,女人扯着绷带准备打结,忽然听见男人轻声唤她:“罗莎。”
女人一句“怎么了”还没说出口,男人又接着道:“私下里别叫我‘少爷’,我不喜欢你这样称呼我。”
“那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
男人垂眸看着面前正在打结绷带的女人,轻启薄唇:“你想一个。”
女人点头应道:“好。”
处理完男人身上的伤口后,女人看着脸色惨白得几乎毫无血色的男人,不禁心疼得厉害:“每次出任务,干嘛都那么拼命?”
男人淡淡地道:“梅洛笛家族不需要无用之人。”
“那我带你逃走,我养你。”
听着女人这认真又有些孩子气的话,男人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勾起了唇,轻声道:“傻瓜。”
“明明你才是傻瓜。”女人抿了抿唇,“每次都这样,你不要命了?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痛?”
男人沉默了半响才缓缓开口道:“我没有不要命。”
女人刚想开口,男人却突然轻轻地揉了下女人的脑袋,平时那双看谁都冰冷至极的眸子,此刻却透着一丝丝的温柔。
他柔着声,语气满是眷恋地道:“我舍不得你。”
他舍不得她,所以每次都要拼命活下来,然后回来,见她。
这世界待他不好,但他还有她,她是他活着的唯一信念,也是他活着的唯一理由。
见男人这副模样,女人一时也舍不得用太过严厉的语气批评他了。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柔下声来:“下次出任务,保护好自己,好吗?
“你受伤了,我会心疼。”
“好。”男人把女人揽入怀里,低头轻轻吻了吻女人柔软的唇瓣,声音轻柔,“我答应你。”
这整个宅子里的人,除她之外,没人是真正关心他的。
他每次受伤,她都心疼得不行;别人哪怕知晓了,也从来不会过问。
“你刚说的称呼,我想到一个。”
女人未等男人开口便接着道:“叫你‘阿白’,可以吗?
“他们都说,你是肮脏的、活在阴暗处的泥泞。但光是无形的,这世上不会存在光照不到的地方。你手上沾满鲜血,不能代表你的内心肮脏;他们活得光鲜亮丽,不能代表他们的内心纯洁。在我心里,你才是向着光而生的玫瑰,明媚而纯净。我希望你永远是纯净的、向着光而生的,你不应是漆黑的‘黯’,而应是纯净的‘白’。”
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许久也未有人说一句话。
女人抬起头就见男人正垂眸看着她,她的双眸就这样措不及防地撞上了男人深邃的眸子。
女人愣了愣,随后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你......你不喜欢吗?”
“喜欢。”男人紧紧地抱着女人,把头埋进了女人的颈窝,亲昵地蹭了蹭,声音嘶哑着道,“很喜欢。”
都很喜欢。
感觉到男人抱着自己的力道有些重了,她怕他抱得这么紧会弄到他的伤口,便轻声开口道:“阿白,放开我。”
男人没有任何动作:“不要。”
“会弄到伤口的。”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不放。”
女人有些无奈:“乖,听话,放开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男人这才妥协地放开了女人。
他静静地看着她,开口问道:“为什么要放开?”
“伤口会出血的。”女人也看着男人,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放开?‘’
“不想放。”男人紧紧地盯着女人,轻启薄唇,每一个字都清楚地传入了女人的耳中,“喜欢你。”
女人倏地脸红了:“你......”
男人突然这般直白,女人有些不适应。
她认识的他,不像是会这般直白地直言爱慕的人。
女人猛地站了起来,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脸:“火要灭了,我去添些柴。”
女人走到壁炉前蹲下,伸手拿起了一旁的柴火,刚想放进壁炉,手上的柴火突然被人握住了,耳旁传来一道低沉好听的男音:“我来。”
男人把柴火放进了壁炉里,然后用手轻轻抹掉了女人手上的灰。女人有些慌乱地想把手抽回来,男人却仿佛知道女人在想什么,他轻声开口道:“不脏的,没事。”
男人凑到女人耳边,轻轻咬了下女人的耳朵:“怎么,害羞了?”
男人这般平静,好像方才直言喜欢的人不是他一样。
女人的耳朵红的发烫,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耳旁传来了男人低沉的轻笑声。
男人微扬着唇,轻轻捏了捏女人的耳朵:“害羞什么?”
女人倏地站了起来,转身往房门走:“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见女人要走,男人拉住了她的手:“不许走,陪我。”
男人轻轻一拉便把女人拉入了怀里,他轻抚着她的头,低声重复道:“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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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月上帝呀,我码字要码疯了
鲸月四千多字,都够开两章了我滴妈
鲸月码了一个下午,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