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简前的承诺

最后一根凶简被封印的那天，山巅的风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木代的手臂被凶简的余波扫到，渗出血来。罗韧替她包扎时，动作格外轻，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都结束了。”木代望着远处翻涌的云海，轻声说。罗韧嗯了声，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枚银戒指，样式简单，戒面刻着个小小的“韧”字。

“木代，”他单膝跪地，山风掀起他的衣角，“以前总想着护着你，现在才明白，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木代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戒指上，亮晶晶的。

她伸出手，他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大小正好。“我愿意。”她说。

后来在凤凰小分队的聚会上，曹严华起哄让他们讲讲什么时候动的心思。罗韧看了眼木代，笑着说：“第一次在案发现场见她，她蹲在地上看脚印，阳光照在她发顶，像落了层金粉。”

木代踹了他一脚，脸上却笑着：“我早就知道了，那次在破庙，某人借着守夜占我便宜。”

风穿过院子，吹起桌上的酒旗，阳光正好，他们的影子依偎在一起，像从未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