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祝遥发现只要坐牌桌,就不用跟那么多人碰杯喝酒,坐在那先是让楼林输个精光,后又让其他人输个遍。
而赢牌也真的会让人上瘾,祝遥今晚就没输过。他没意识到的是,他一直赢是因为有迹部一直给他兜底。
祝遥不断向前冲,迹部负责搭路。
配合默契,无懈可击,或者说只要是他俩搭档,必定是相得益彰,天衣无缝。
在场的公子哥们输到没脾气地笑出声,是拿他们没办法的笑——毕竟一个是赫赫有名的迹部财阀的少爷,一个是祝家为了赢而像小疯子一样的矜贵公子。
迹部从不参加他们的局,这小子正得发邪。
试问谁家大少爷不是在玩,或者公司正事上,谁会花大量时间精力在运动上?
沾了祝遥的光,听楼林说他俩处上了,迹部才参加一回他们的局,大家这才想赢一把迹部的机会,想跟迹部财阀要点利益。
迹部财阀的利益,那就跟一般金钱交易无关,是有钱都无法拥有的东西。
结果,这两人没眼神接触,没口头交流,却又如同黑白双煞,天生一对。
不说开口跟迹部要东西了,迹部没唆使祝遥那牌桌小疯子要了他们的命就不错了。
最终迹部赢了一块国外黄金地段的地,祝遥不仅从楼林那有收获,还从其他人那赢了座商业楼。
夜深,巨轮也已然在返航的路上。
晚上祝遥和迹部的房间自然而然地被安排在一起,毕竟他俩是一对的事,楼林公开过,而他俩是默认的。
组局自然是要以取悦所有少爷为主。
看着偌大的套房里仅有一张大床,祝遥有点不知所措:“我去再开个房间。”
“凑合住吧。”迹部把人拉回来。
祝遥看向他。
迹部解释:“按照航线,这房间可以在明日看到日出,角度也好。”
其实想看日出,可以去观景台。
但祝遥没说这话,只是想到他们既然是“情侣关系”,那没有再找借口分开住的必要。
“我……我想去喝点。”
虽然不找借口分开住,但祝遥想到他俩要睡一个房间,一张床,同盖一张被子,就浑身哪哪都不对劲。
“去吧。”迹部也同样需要自己静静。
祝遥在外边走廊红地毯上走了一段,路过楼林的房间时,那门突然向外推开,楼林从里边出来,身上就穿了件浴袍,脚上穿的还是木屐,脸色阴沉。
“你怎么了?”祝遥往里边一看,隐约看到有个小男孩在里边,但看着是0。
他记得迹部说楼林也是0。
“不合胃口?”祝遥笑道。
楼林沉着脸:“什么玩意儿,老子一直为我家学长守身如玉,不知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放的,败坏老子名声。”
他勾着祝遥的肩膀走,并说:“哥们咱去喝一杯,看你失忆的份上,为了不让你落下风,哥们给你传点经验。”
跟着楼林去了楼下三层的酒池,楼林亲自给祝遥调酒,手法熟练,眉宇间沉淀着从容和阅历。
没想到这还是他的好兄弟。
直到一杯酒推到祝遥面前,而楼林自顾自地端起一瓶AD钙奶喝。
祝遥眼角一动,眼神动摇。
“想给我传什么经验?”祝遥不太抱希望地问。
喝奶的经验?哪家比较好喝?
“喝奶的经验。”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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