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蚀核心被击碎的第三天,校园里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
先是林小棠(岳欢言好友)在课间突然指着岳欢言(白羊)喊:“你不是岳欢言!你是暗蚀变的!”接着,金若柠(金牛)的保温杯里浮出暗紫雾气,她惊恐地打翻杯子,却发现雾气竟在模仿她的笔迹写“我恨你们”。
“是暗蚀使者!”迟雁回(摩羯)握紧时渊锁,银发下的眼神冷得像冰,“它在分裂我们。”
午休时间,食堂里乱成一团。有人举着椅子砸向许澜瑜(天秤),有人抱着头尖叫“我不是我”,甚至连平时最温和的江颜昕(处女)都突然掐住了夏锦初(巨蟹)的脖子:“你身上的星轨味太恶心了!”
简星(射手)追着一只突然暴起的足球冲进操场,却在转身时撞翻了器材架。金属零件散落一地的瞬间,她看见暗紫雾气从缝隙里钻出来,凝成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是那天在图书馆见过的古籍封面上的“暗蚀使”。
“你们真可笑。”暗蚀使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十二星轨使?不过是一群被友情蒙蔽双眼的蠢货。”它抬起手,雾气化作无数尖刺,“让我来帮你们‘清醒’——”
“够了!”
一声清喝穿透混乱。司鸢(天蝎)站在食堂门口,暗紫雾气从她指尖渗出,却在触及人群的瞬间变成了金色。她的眼睛泛着微光,像被某种力量唤醒了:“你们忘了吗?上周三放学,你们一起帮林小棠捡散落的作业本;上周五,裴昭(狮子)为了给小雨(文艺委员)买生日蛋糕,在雨里跑了三条街;还有昨天,江颜昕(处女)偷偷给夏锦初(巨蟹)的蓝玫瑰浇水——”
她的声音越来越坚定,暗紫雾气彻底化作金色,形成一道屏障,将闹事的人群隔开:“你们所谓的‘被暗蚀侵蚀’,不过是害怕失去彼此的恐惧。而我……”她摸了摸胸口的银镯,“我曾被暗蚀困在梦里三天三夜,但我知道,只要你们还在,我就有醒过来的理由。”
人群安静了。林小棠颤抖着伸出手,摸向岳欢言的脸——是真的,温暖的,带着她熟悉的橘子汽水味。金若柠捡起保温杯碎片,发现雾气不知何时已经消散,杯壁上还沾着她今早涂的草莓果酱。
“司鸢……”迟雁回(摩羯)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你的手……”
司鸢的手不再是冰冷的暗紫,而是和普通人一样温暖。她笑了,眼角还挂着泪:“是你们救了我。”
暗蚀使发出一声尖啸,化作黑雾逃窜。裴昭(狮子)追上去,耀阳领域在身后展开,将黑雾烧得滋滋作响:“想跑?没那么容易!”
简星(射手)捡起地上的金属零件,突然举起箭:“看!它的弱点在心脏位置!”
十二人同时释放能力。岳欢言(白羊)的赤焰冲刺缠住暗蚀使的脚踝,金若柠(金牛)的冰雕玫瑰冻住它的手臂,南知意(双子)的“读心”锁定它的意识,许澜瑜(天秤)的镜子反射它的攻击……
最终,暗蚀使在金光中消散。司鸢(天蝎)瘫坐在地上,裴昭(狮子)立刻扑过去抱住她:“我就知道你不会倒下!”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司鸢摸了摸裴昭的发梢,轻声说:“谢谢你。”
裴昭咧嘴笑:“谢什么?我们是十二星轨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