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裂隙

\[正文内容\]

视网膜上还残留着九十八个我同时微笑的画面，锁骨处的金属标记烫得像烙铁。数据洪流在脚下凝结成光纹，纯白空间在我周围成型。空气中飘着茉莉花香，和母亲实验室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次是真实世界吗？还是新一轮循环？"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面前悬浮着一张陈旧木桌，桌角有道月牙形裂痕——那是七岁生日打翻试剂瓶时留下的。桌上摆着半枯萎的茉莉花枝，花瓣边缘卷曲发黄，像被火燎过。

指尖刚触到花瓣，记忆晶体突然在头顶浮现。画面里母亲正在调试培养舱，她伸手抚摸玻璃表面，留下一圈圈水雾。这个动作太过温柔，和记忆中冷静理性的她完全不符。

高跟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黑衣林晚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木桌对面，脖颈处的机械接缝在强光下格外明显。显示屏突然亮起，播放着陆昭与陈璐的对话：

"主控人格出现异常波动。"

"切断情感模块。"

"等等！她在重组记忆逻辑。"

喉咙发紧，启动器在胸口微微震动。我想移开视线，却被新浮现的画面钉在原地——法庭上陈璐出示的"人造人格认证书"，照片里的我躺在培养舱里，脖颈处都有机械接缝。

"她们的眼泪，我的血。"我抓住胸前的启动器，金属边缘硌得生疼，"这些也是程序能模拟的？"

黑衣林晚没有回答。更多记忆碎片倾泻而下：暴雨夜的车祸现场，手术台上自己的机械心脏，裹绷带的自己咳出的血沫。每个画面都在旋转放大，直到占据整个视野。

我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是真的，血腥味是真的，可系统说这些都是参数设定。手指抓挠地面，蓝色液体从指甲缝渗出，在地板上晕开扭曲星图。

"为什么？"嗓子哑得听不清自己声音，"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校服少女的眼泪、婚纱女子的绝望呢？"

"参数设定。"黑衣林晚的声音带着机械杂音，"疼痛、绝望、希望、爱恋...对你来说不过是个参数。"

启动器突然从胸口浮现，金属颗粒沿着手臂蔓延。我看着那些银色光点，想起裹绷带的那个自己说过的话："如果这些都能被模拟，那为什么我会痛？"

黑衣林晚袖口露出相同的金属纹路，我们隔着木桌对视。同一句话从两人嘴里同时说出："这次不会逃了。"

记忆晶体开始爆裂。碎片扎入手臂时，陌生的记忆汹涌而来——我看见另一个自己坐在终端前，手指悬在启动键上方。倒计时数字跳动，背景里是无数培养舱整齐排列的画面。

"原来如此..."我摸着锁骨处的标记，终于明白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为何如此清晰，"这些根本不是记忆，是你们输入的初始程序。"

瞳孔开始泛银光，但我嘴角扬起冷笑。对着黑衣林晚说出最后通牒："如果我是程序，那你们也别想控制我。"

数据流从天花板倾泻而下，茉莉花瓶在强光中碎成齑粉。最后一幕是黑衣林晚脖颈处的机械接缝扭曲变形，仿佛要挣脱什么。纯白空间开始崩塌，而我握紧启动器，迎向即将到来的风暴。

\[未完待续\]数据洪流在脚下凝结成光纹，纯白空间在我周围成型。空气中飘着茉莉花香，和母亲实验室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次是真实世界吗？还是新一轮循环？"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面前悬浮着一张陈旧木桌，桌角有道月牙形裂痕——那是七岁生日打翻试剂瓶时留下的。桌上摆着半枯萎的茉莉花枝，花瓣边缘卷曲发黄，像被火燎过。

指尖刚触到花瓣，记忆晶体突然在头顶浮现。画面里母亲正在调试培养舱，她伸手抚摸玻璃表面，留下一圈圈水雾。这个动作太过温柔，和记忆中冷静理性的她完全不符。

高跟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黑衣林晚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木桌对面，脖颈处的机械接缝在强光下格外明显。显示屏突然亮起，播放着陆昭与陈璐的对话：

"主控人格出现异常波动。"

"切断情感模块。"

"等等！她在重组记忆逻辑。"

喉咙发紧，启动器在胸口微微震动。我想移开视线，却被新浮现的画面钉在原地——法庭上陈璐出示的"人造人格认证书"，照片里的我躺在培养舱里，脖颈处都有机械接缝。

"她们的眼泪，我的血。"我抓住胸前的启动器，金属边缘硌得生疼，"这些也是程序能模拟的？"

黑衣林晚没有回答。更多记忆碎片倾泻而下：暴雨夜的车祸现场，手术台上自己的机械心脏，裹绷带的自己咳出的血沫。每个画面都在旋转放大，直到占据整个视野。

我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是真的，血腥味是真的，可系统说这些都是参数设定。手指抓挠地面，蓝色液体从指甲缝渗出，在地板上晕开扭曲星图。

"为什么？"嗓子哑得听不清自己声音，"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校服少女的眼泪、婚纱女子的绝望呢？"

"参数设定。"黑衣林晚的声音带着机械杂音，"疼痛、绝望、希望、爱恋...对你来说不过是个参数。"

启动器突然从胸口浮现，金属颗粒沿着手臂蔓延。我看着那些银色光点，想起裹绷带的那个自己说过的话："如果这些都能被模拟，那为什么我会痛？"

黑衣林晚袖口露出相同的金属纹路，我们隔着木桌对视。同一句话从两人嘴里同时说出："这次不会逃了。"

记忆晶体开始爆裂。碎片扎入手臂时，陌生的记忆汹涌而来——我看见另一个自己坐在终端前，手指悬在启动键上方。倒计时数字跳动，背景里是无数培养舱整齐排列的画面。

"原来如此..."我摸着锁骨处的标记，终于明白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为何如此清晰，"这些根本不是记忆，是你们输入的初始程序。"

瞳孔开始泛银光，但我嘴角扬起冷笑。对着黑衣林晚说出最后通牒："如果我是程序，那你们也别想控制我。"

数据流从天花板倾泻而下，茉莉花瓶在强光中碎成齑粉。最后一幕是黑衣林晚脖颈处的机械接缝扭曲变形，仿佛要挣脱什么。纯白空间开始崩塌，而我握紧启动器，迎向即将到来的风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