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逃】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发送者ID栏赫然显示：【观察者七号】。
"这不可能..."杨总指挥瞪大眼睛，"观察者已经全部撤离了！"
程岩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在桌面上划出一个坐标，弱点感知似乎接收到了某种召唤。当他将坐标输入星图时，一个陌生的天体标记出现在柯伊伯带边缘。
"那里有什么东西..."程岩感到一阵寒意，"而且观察者七号在警告我们。"
技术团队迅速调集所有天文观测数据。当图像清晰化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由无数金属碎片组成的环形构造体正静静悬浮在太阳系边缘，其规模堪比小型行星。
最令人不安的是，它正在缓慢但坚定地向内太阳系移动。
"收割者先锋..."程岩喃喃道，"它们比预计的来得更快。"
程岩刚要回应，大楼突然剧烈震动！远处传来爆炸声，窗外升起浓烟。
"曼哈顿遭到导弹袭击！"安保人员冲进来报告，"是'归顺派'的极端分子！他们打出了'清除战争贩子'的旗号！"
程岩和杨总指挥迅速被特勤人员护送进地下掩体。透过监控屏幕，他们看到联合国大厦周围已经爆发武装冲突。支持抵抗的民众与归顺派支持者扭打在一起，警察无力控制局面。
"分裂开始了..."杨总指挥苦笑，"收割者甚至不用自己动手。"
程岩的通讯器再次震动。这次是一条视频信息，画面中赫然是克莱尔那张半机械化的脸：
"程岩，你以为在拯救人类？实际上你在加速它的灭亡。汉密尔顿先生向你发出最后通牒——24小时内停止抵抗宣传，否则我们将公布华夏地下城坐标。收割者对隐藏行为...特别反感。"
视频结束前，程岩的弱点感知捕捉到背景中某个熟悉的频率——与火星前哨站完全一致！克莱尔根本不在她声称的日内瓦，而是在...
"我知道她在哪了。"程岩调出全球地图，"南极洲。那里有另一个观察者前哨站，归顺派把它变成了指挥中心。"
杨总指挥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太危险了！如果他们已经与收割者建立联系..."
"那正是我们必须摧毁它的理由。"程岩已经站起身，"安排最快的前往南极的交通工具。我需要一支精干小队，还有...苏小雨。"
"那孩子还昏迷不醒！"
程岩摇摇头："不，她现在是我们连接量子网络的唯一桥梁。如果佐藤他们还有情报要传递..."
外面的爆炸声越来越近。人类文明的内战已经开始，而外星毁灭者的先锋已经抵达太阳系边缘。程岩看着自己发光的右手，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可能是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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