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压下来时,“弦音”(宋亚轩)正和“知夏”在露台上看绣球花。第一滴雨砸在玻璃上时,他几乎是本能地把她往屋檐下拽——掌心碰到她的手腕,摸到道浅浅的疤痕,是她小时候被自行车链条划的,和他手腕上练琴留下的疤,在同一个位置。
他冲进储藏室翻找雨伞,找到那把浅蓝色星星伞时,发现伞骨少了根——是雅欣去年玩捉迷藏时掰断的,当时她哭着说“哥哥会不会怪我”,现在伞骨的断口缠着红绳,和“知夏”帆布鞋上的星星贴纸一样,都是七圈。
弹幕:
[本能拽手腕!是刻在DNA里的保护欲!]
[同位置的疤痕!这缘分是天定的吧!]
[七圈红绳!和星星贴纸一样!]
“野火”(江“野火”(江熠)的吉他包还敞在露台角落,暴雨砸在帆布上发出闷响。他转身时,看到夏星正踮脚够晾衣绳上的向日葵干花,帆布鞋在湿滑的地面打滑——这场景和去年在画室一模一样,当时她也是为了够画架上的向日葵画,差点摔进颜料桶,是他伸手捞住了她,掌心至今留着她后背纽扣硌出的月牙形红印。
江熠“别动!”
他吼出声时,人已经冲了过去。左手攥住她的手腕,右手撑住她的腰,两人的影子在雨幕里叠成歪歪扭扭的形状,像他吉他谱上那首《夏日疯长》的和弦标记,混乱却透着股蓬勃的劲儿。夏星的帆布鞋最终还是蹭掉了半朵干花,花瓣落在他的连帽衫上,和去年画室蹭到的颜料渍,在同一个口袋位置。
江熠“你属猫的?走路总打滑。”
江熠的拇指在她手腕上捏了捏,那里有块浅褐色的小胎记,是他小时候总爱揪的地方,现在胎记的形状和他吉他拨片上的缺口,边缘能严丝合缝地对上。
夏星把干花往他怀里塞,指甲在他手背上掐出四个小月牙,力度和去年抢他最后一块草莓蛋糕时一样,
夏星“要你管!”
声音却比平时软了八度,像被雨水泡过的棉花糖。
弹幕:
[救命!这捞人的姿势!和去年画室一模一样!]
[胎记和拨片缺口能对上!这是什么玄学!]
[掐出四个小月牙!是在盖章宣示主权吧!]
“书珩”(江浩)抱着素描本冲进走廊时,江月的帆布鞋正卡在楼梯缝隙里。
她小时候总爱把脚伸进楼梯缝玩,有次卡了半小时,现在鞋跟卡进去的角度,和七岁那年分毫不差。
他蹲下身帮她拔鞋,手指摸到鞋底的防滑纹——是他去年陪她买的,特意选了有绣球花图案的,现在纹路里卡着的草屑,和花房绣球花丛里的一样,带着点雨后的泥土腥气。
江浩“别动,会磨破皮。”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指尖在鞋跟处敲了敲,这是修鞋师傅教的窍门,
江浩“敲三下能松动。”
鞋跟拔出来时,带起的水珠溅在他手背上,和妹妹画玻璃珠时溅到他衬衫上的颜料点,在同一个位置,都是靠近虎口的地方。江月突然发现,哥哥的衬衫袖口卷了三圈,和她画素描时握笔的力度一样,总在同一个位置形成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