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煎蛋咬了口，盐味刚好，和三年前她送编舞稿时带的早餐味道一模一样——那年她也是这样，在煎蛋上画小音符，说“按这个节奏练舞，不容易错”。
林知夏坐在旁边，指尖转着他刚塞给她的柠檬糖——是邻市买的，包装上印着铃兰图案，糖纸的锡箔反光落在她手腕上，和发绳的金线晃成一片。
林知夏“裙子是按我练舞服改的吧？”
她突然问，指尖碰了碰裙摆的缝线——比普通裙子多缝了三道防滑线，转体时不会往上缩。
宋亚轩“嗯，”
他点头，往她碗里夹了块芒果干，是她练舞时爱垫肚子的那种，
宋亚轩“品牌方原本给的是蓬蓬裙，我让他们改了裙摆，方便你转体——金线也是按你发绳的颜色挑的，连粗细都和发绳上的一致。”
宋雅欣抱着浅蓝裙子路过厨房，探头喊：
宋雅欣“下午约会地点定啦！我跟江浩哥去博物馆补《花谱》，夏星姐和江熠哥去滑板场，江月姐跟陆屿哥去星空美术馆，你俩……导演说练舞室和露台随便选！”
林知夏往宋亚轩那边看了眼，他刚好抬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林知夏“去练舞室？”
她笑着问，
林知夏“补第七天没对完的转体？”
他放下筷子，伸手帮她把发绳往紧系了系——指尖避开了她耳后的碎发，怕弄疼她：
宋亚轩“不仅要补转体，还要弹完整版《铃兰》——这次，我带着吉他，你穿着这条裙子，刚好。”
弹幕刷“约会地点杀”：
“练舞室+白裙+吉他！全是他俩的回忆杀”
“煎蛋上的小音符！宋亚轩连三年前的细节都记得”
“改裙摆、挑金线、系发绳——这偏爱太明显了”
宋亚轩调吉他弦时，林知夏正对着镜子穿米白裙。领口的铃兰蹭过镜沿，金线在阳光下闪着光——她转了个小圈，裙摆的防滑线刚好贴住脚踝，不会像以前那样往上缩。
林知夏“改得很合适。”
她笑着说。
宋亚轩“试过很多次，”
他抬头时，指尖在弦上拨了个轻音——是《铃兰》的第一个“节点音”，和她煎蛋上的小音符一模一样，
宋亚轩“在摄影棚用手机录了转体音频，反复调了裙摆长度。”
林知夏点头，往他面前走了两步——站在镜前三步远的位置，正是他之前总站的地方，地上还留着他昨天画的转体标记线。
林知夏“这次，我跟着你的节奏转。”
吉他声漫开时，她跟着踩节拍。第一圈，裙摆扫过他的吉他盒，盒身上还贴着她昨天画的小音符；第二圈，指尖擦过他的琴弦，弦上缠着的半根铃兰发绳，是她2019年掉的那支；
第三圈，转体的角度往他那边偏了偏——和他说的“往我这边转就稳了”一模一样，金线在镜中划出弧线，和他吉他弦的反光叠在一起，像道没断的光。
唱到“星光落在你眼底”时，她刚好转完最后一圈，撞进他怀里。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力度刚好——不会勒到她，又能稳住她的重心，吉他还斜挎在肩上，弦声在两人之间颤了颤，这次没跑调，也没卡壳，尾音的长度，和她转体的最后一个停顿完美契合。
林知夏“这次没慢半拍。”
林知夏的声音闷在他胸口，白裙的金线蹭过他的衬衫，留下道浅淡的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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