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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月光魔境,穿梭影视桥的奇幻时空

月光织就的影视桥

小光穗的儿子小禾光三岁时,最爱蹲在“光影根系馆”看玻璃缸里的根须。那些透明的“光脉根”在营养液里舒展,根须上的荧光点会随触碰亮起:碰一下,可能跳出1941年婉清在片场笑的影子;再碰一下,会传来巴图爷爷在沙漠里哼的小调。最让他着迷的是条粗壮的主根,根须顶端缠着片微型胶片,映着唐代画师在敦煌石窟里调颜料,指尖的矿物粉末落在胶片上,化成了第一颗光影种子。

“爸爸说,这是所有光的‘妈妈根’。”禾光举着小手拍玻璃缸,主根突然晃了晃,弹出颗米粒大的种子,落在他手心里。种子在掌心发芽,长出片迷你叶片,叶片上写着“第116代——禾光,要好好长大呀”。字迹是光影根系馆的AI模仿小光穗的笔迹,末尾画了株小小的禾苗,像在泥土里使劲往上钻。

“光影蒙氏园”的玩具很特别。积木块是用光影种子压成的,搭房子时,墙缝里会透出1950年沙漠毡房的暖光;布偶是“记忆纤维”做的,抱着“婉清布偶”,能闻到淡淡的茉莉香;最神奇的是套“放映机积木”,拼起来转动手柄,墙面上会投出黑白画面:小场记跟着婉清学叠胶片,巴图爷爷的小孙女用沙子堆骆驼,画面末尾,总有个模糊的小影子在追光,像极了禾光自己。

禾光第一次拼出完整放映机时,墙面突然跳出段彩色画面:20年前的“光影湿地”,小光穗正蹲在荷叶旁捡露珠,露珠里映着她的笑脸,和此刻禾光的笑脸重叠在一起。保育员阿姨笑着说:“这是‘光的回声’,前人为你铺了路,你也在为后人留脚印呢。”

七岁的小禾光发现了“记忆花粉”。在“光影植物园”的茉莉丛里,花瓣飘落时会撒出金色的花粉,落在皮肤上,会浮现出短暂的影像:有次花粉落在他手背上,映出1941年婉清的外婆在菜园摘茉莉,竹篮里的花堆得冒尖,外婆对着花说“给城里的清丫头,让她拍戏有精神”;还有次落在鼻尖,闻到了α星系光影叶的清香,眼前闪过群外星孩子举着叶片跳,嘴里喊着“地球的茉莉,甜的!”

“这是光在‘串门’。”植物园的园丁爷爷说,“茉莉的花粉带着地球的光,飞到外星;外星的叶片花粉飘回来,带着他们的笑——光早就不分你我了。”

禾光把花粉收集在玻璃瓶里,瓶壁上渐渐显露出张“光的地图”:地球上的茉莉丛、α星系的光影林、火星的红色花田,被金色的花粉线连在一起,像条缠绕在宇宙间的光绳。

“光影语文课”上,小禾光学到了“光的量词”。老师说,光可以是“一缕”——比如1941年婉清鬓角茉莉散的香;可以是“一串”——比如巴图爷爷的驼铃在月光里串成的响;还可以是“一片”——比如非洲草原上,中国师傅和卡玛父亲共看的那幕《雾中花》。

“那‘传承’该用什么量词?”禾光举手问。

老师笑着指向窗外的老槐树:“该用‘一棵’。你看这树,根扎在过去,叶长在现在,果实落在未来——传承就像树,每代人都是片新叶,却都连着同条根。”

那天的作业是“写一句给前人的话”。禾光在光影纸上写:“婉清阿姨,你的茉莉花粉飞到我手里了,香香的。”写完,纸页突然卷起,变成只纸飞机,飞出窗外,消失在东郊制片厂的方向。第二天,纸飞机回来了,机身上沾着片茉莉花瓣,花瓣上有行小字:“收到啦,禾光要多晒太阳呀。”

十岁的小禾光成了“光影嫁接师”。他的小实验台摆着各种“光的枝条”:有从老银杏树上剪的光影年轮枝,有α星系光影叶的扦插条,还有段1941年片场的旧电线,绝缘皮里藏着婉清的笑声。他试着把茉莉枝嫁接到光影叶上,枝条愈合时,开出了朵奇特的花——花瓣是茉莉的白,花蕊是光影叶的紫,花心处,竟映出段全息影像:唐代画师在敦煌画胶片,婉清在重庆簪茉莉,外星孩子举着叶片笑,所有画面在花蕊里转,像个小小的宇宙。

“这是‘光的合辑’。”科学老师看着花赞叹,“不同时空的光,在同一朵花里相遇了。”

禾光把花放在“光影根系馆”的主根旁,主根的荧光点突然集体亮起,连成行字:“光从不是孤独的,是无数双手接出来的暖。”

“全球光影接力跑”那天,小禾光举着“光的火炬”跑在最前面。火炬是用记忆泉的水晶和光影种子做的,燃烧的火焰是流动的光雾,雾里能看见不同时代的“火炬手”:唐代画师举着颜料盘跑,婉清举着茉莉跑,巴图爷爷举着放映机跑,小光穗举着露珠胶片跑……他们的影子在地上连成条光带,托着禾光的脚步往前赶。

跑到东郊制片厂的老摄影棚前,他把火炬递给位白发老人——是当年《雾中花》剧组小场记的孙子,如今已是90岁的老人。老人握住火炬,火焰突然变亮,映出他童年时在片场追蝴蝶的样子,蝴蝶翅膀上,印着禾光此刻的笑脸。

“你看,我们的影子叠在一起了。”老人笑着说。禾光低头,地上的光带里,无数影子在交叠、奔跑,像条永远不停歇的河。

十五岁的小禾光在“光影档案馆”发现了份特殊的“光的清单”。清单是1941年《雾中花》剧组的场记写的,记着“光的去向”:“3月15日,给沙漠的巴图寄了卷胶片,含月光3两”“5月2日,婉清的茉莉花瓣,赠法国记者,带往巴黎”“12月9日,剩的光影种子,埋在东郊制片厂的槐树下”……清单的最后,有行铅笔字:“希望百年后,有人能数清光的孩子。”

禾光对着清单数:敦煌的原始胶片、重庆的茉莉、沙漠的放映机、巴黎的拷贝、火星的花、α星系的叶……数到最后,他在清单背面添了行字:“第116代禾光,数到了116个光的孩子,还在长呢。”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里所有“光的孩子”聚在东郊制片厂的老槐树下,婉清笑着分桂花糕,巴图爷爷教孩子们堆沙子放映机,唐代画师在树干上画新的年轮,年轮里,有禾光的名字,还有无数个没写完的名字,像在等未来的人来填。

“光影传承馆”的新展柜里,多了件小展品:小禾光嫁接的那朵“合辑花”,旁边放着他写的“光的清单”复印件,还有个透明的小瓶子,装着从全球收集的“光的碎片”——有北极冰层下的胶片渣,有非洲草原的放映机齿轮锈,有α星系的光影叶粉末,最底下,是颗刚从禾光手心落下的禾苗种子,种子上,映着所有前人的笑脸。

参观的孩子问:“这些碎片能拼出完整的桥吗?”

禾光笑着指展柜的灯光:“你看,灯光照着它们,它们就在发光啊。桥从来不是拼出来的,是每片碎片都在亮,合在一起,就成了光的海。”

此刻,东郊制片厂的老摄影棚里,新的剧组正在拍杀青戏。年轻的导演喊“卡”时,月光从光窗漏下来,落在场记板上,板上突然浮现出串淡淡的名字:婉清、巴图、星芽、小光穗、禾光……还有个新的名字,是刚加入剧组的小场记,她正踮着脚,把自己的名字添在末尾。

禾光站在棚外,看着月光里的一切,忽然明白奶奶小光穗说的“传承是棵树”——树的高矮不重要,重要的是每片新叶都记得往光里长,每颗果实都愿意落在土里,等着下棵苗冒出来。

月光还在织,桥还在长。

只要风还在吹,光还在照,只要有个叫禾光的孩子,或是叫别的什么名字的孩子,愿意蹲下来,捡起片发光的碎片——

这棵叫“光影”的树,就会永远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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