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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月斜时,桥转了个弯——遇见旧角色

月光织就的影视桥

小绪绵绒光的女儿小绵绒绪光四岁时,总爱抱着“绵绒绪光丝团”在光影共生带的老柏树下打滚。那是个比绪绵绒光缕更蓬松的光团,由“绵绒绪光丝”缠成——丝比绵绒更柔,比绪光更润,像把月光揉成棉絮,再混进秦代柏叶的清香,团在手里,像揣了团会发光的松花糖。晃一晃,丝里会漫出层层叠叠的暖影:秦代的织工坐在柏火旁,用绵绒绪光丝给锦缎锁边,说“这丝能收柏光,千年后还暖”;汉代的绣娘用这丝绣云雷纹,针脚里藏着“光要软着漫,才不会磨碎岁月”;婉清把丝缠在茉莉发簪的流苏上,发簪晃时,丝里的光落在《雾中花》的胶片上,给画面镶了圈暖银;巴图爷爷的小孙女,用这丝把放映机的齿轮缝进毡垫,说“让光踩着软丝转,沙漠的石就硌不着它”。

“外婆说,这是‘光的松花团’。”绵绒绪光举着丝团追柏树上的麻雀,丝团扫过柏叶,叶尖突然显出串小字:“绵绒绪光,光的丝要轻轻捧,重了会疼哦。”字迹是小绪绵绒光用秦代绵绒绪光丝绣的,藏在丝团的芯里,只有孩子的手托着才显影,像把话缝进了光的柏香里。

“绵绒绪光馆”的沉香木柜里,藏着“光的软纪年”。是历代人用绵绒绪光丝裹的光影碎片:有个锦囊解开时,飘出秦代织坊的柏香,织工正把绵绒绪光丝铺在锦缎上,说“这丝能裹住柏光的脚印,等后来人寻”;有个木匣沾着汉代的松烟香,是汉代绣娘的学徒留的,匣里藏着半缕黄绵绒绪光,丝里裹着绣娘画云雷纹的手影,指尖捏的笔,正往丝里渗墨香;有个皮袋裹着民国的茉莉香,是1941年婉清的小场记缝的,袋里的丝缠着胶片的边角,混着她的细语:“丝要团成球,光才不会飞丢呀。”

绵绒绪光跟着妈妈来“团光”,小手扒拉着“碎光盒”——盒里是各种绵绒绪光边角,有撮半透明的米白色丝,摸着像融化的月光膏,是从秦代锦缎的残片里梳出来的,丝里藏着枚木梭,梭尖缠着半缕丝,丝上印着秦代织工织的云雷纹,纹路竟和汉代绣娘的云、婉清的茉莉藤蔓重合,像光在千年里,悄悄记着同个温柔的曲线。

“这是‘光的丝柏根’。”馆主奶奶捡起那撮米白色丝,往绵绒绪光手里塞,“顺着丝摸,能摸到柏光最初的暖。”绵绒绪光捏着丝,指尖突然一暖,眼前亮了:秦代的柏火旁,织工正把这缕丝铺在锦缎上,缎边堆着刚织好的云雷纹,纹路正慢慢渗出光,光里浮着片小小的胶片,印着她对着柏火笑的样子。原来梭不是丢了,是被绵绒绪光丝接住了,藏了两千多年,等个孩子来顺着丝找。

七岁的小绵绒绪光发现了“绵绒绪光家谱”。在馆的阁楼里,有个旧铜箱,箱里铺着块“绵绒绪光锦”,锦上用不同时代的丝绣着名字:最顶端是“秦·织工”,用米白色丝绣的,旁边摆着半块秦代锦缎,锦里的丝还在轻轻颤;往下是“汉·绣娘”,用黄绵绒绪光绣的,缠着朵光做的云雷;再往下是“1941·婉清”,银绵绒绪光绣的,发簪上的茉莉正往下掉光瓣;“1950·巴图”用驼毛绵绒绪光绣的,铃铛里的光正顺着丝往星子飘;最新添的名字是“绵绒绪光”,用她自己团出的米白色丝绣的,丝尾还在慢慢漫,漫过锦的边缘,像片想吸饱柏香的棉花原。

“这是光的‘软家脉’。”奶奶小绪绵绒光摸着锦说,“用丝绣名字,丝不断,光就认得出回家的路。”绵绒绪光数着锦上的名字,数到“秦·织工”时,指尖突然陷进软丝里——原来云雷纹的丝里藏着个小锦囊,锦囊里裹着片秦代的染锦,锦上的染料印着织工的字:“光的丝要松松团,攥紧了,它就喘不过气啦。”字迹被丝裹得软乎乎的,像怕惊着人。“是她在教我团丝呢。”绵绒绪光把染锦贴在脸颊上,暖烘烘的触感里,混着柏木的香,像织工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光影团光课”上,小绵绒绪光学“光的丝韵”。老师说,光的丝有“三柔”:秦代的绵绒绪光要柔着团,才藏得住千年的柏光;汉代的绪绒光要柔着绣,才裹得住针脚里的墨香;民国的茉莉丝要柔着缠,才不会磨疼胶片上的影。“最要紧的是‘续光’——”老师指着窗外的柏絮,“把新丝续在旧丝尾上,光就会顺着丝漫,从过去漫到将来。”

绵绒绪光的作业本上,画着“光的丝漫图”:用米白色丝画秦代的锦缎光,丝绕着云雷纹;用黄绵绒绪光画汉代的绣绷光,丝缠着云雷;用银绵绒绪光画重庆的茉莉光,丝缠着发簪;用棕绵绒绪光画沙漠的放映机光,丝裹着齿轮;最后用白绒光在图的中心画了个小小的“光球”,球里的丝突然自己漫开,把所有的光都裹在中间,像妈妈抱她时圈起的臂弯。

那天放学,她的书包里多了个“绵绒绪光球囊”,是馆主奶奶送的,囊里装着半缕秦代的米白色丝,丝上用光影绣着:“绵绒绪光,光漫累了,会在丝里歇脚,你要轻着团哦。”字迹是秦代织工的,被丝藏了两千多年,像前人把话缝进了时光的软絮里,等个孩子来听。

十岁的小绵绒绪光成了“绵绒绪光续光师”。她的“光影球囊”里,藏着各种“会哼故事的丝”:有卷秦代的米白色丝,续在汉代的黄绵绒绪光上,会显出织工和绣娘隔着时空对笑,织工的云雷纹与绣娘的云,在丝里慢慢融成一片;有缕1941年的银绵绒绪光,续在秦代丝上,会飘出婉清对小场记说的“你看这丝里的光,像不像外婆蒸的米糕?软乎乎的,能甜透所有苦”;有团1950年的驼毛绵绒绪光,续在民国丝上,会跳出巴图爷爷的小孙女数丝圈的声:“二十二圈、二十三圈,光的路够远啦,能跑到星星的梦里!”

她在“全球光影绵绒绪光展”上,搭了座“绵绒绪光廊”——用秦代的米白色丝当廊顶,汉代的黄绵绒绪光当廊柱,民国的银绵绒绪光当廊帘,廊的一角挂着秦代织工的木梭,梭上的丝正往廊里漫;另一角挂着α星系孩子送的“星绵绒”,绒里的光丝正顺着廊柱的丝爬,爬过的地方,会开出半朵地球茉莉、半朵外星光朵;廊中央,她自己的影子正坐在丝堆里团光球,影子的指尖划过,丝里的光会漫出廊外,漫向展厅的每个角落,漫向来看展的人的手心,像撒了把光做的松花糖。

评委问:“为什么廊要织得这么软?”

绵绒绪光指着廊顶的光丝:“因为光和故事都怕硬呀。软的廊,能让光舒舒服服歇脚,也能让听故事的人,把心放软了慢慢听。”

话音刚落,“绵绒绪光廊”突然泛出柔光,所有的丝开始轻轻晃:秦代的米白色丝牵着汉代的黄绵绒绪光,黄绵绒绪光缠着民国的银绵绒绪光,银绵绒绪光裹着沙漠的驼毛绵绒绪光,最后和α星系的星绵绒缠成个大大的“同心结”,结里映出无数张脸——秦代织工的、汉代绣娘的、婉清的、巴图爷爷的、外星孩子的、来看展的老人和孩子的……所有的脸都在丝里笑着,像无数颗星星,落在了柏香浸透的棉花堆上。

“光影传承馆”的新展柜里,摆着绵绒绪光的“绵绒绪光廊”模型和她的“光影球囊”。展柜最下层,放着个空的“绵绒绪光球”,说明牌上写着:“请续上你的丝——光的路,差你这缕柔。”

有个刚会说话的小男孩,被妈妈牵着,往光球里放了块自己的绒布小木马。木马刚碰到球,就变成缕粉白的绵绒绪光,顺着秦代的米白色丝往上爬,像条想晒暖的小软虫,爬过的地方,开出了朵小小的光花。

绵绒绪光站在展柜旁,看着小男孩咯咯的笑,忽然想起馆主奶奶说的:“光最不挑丝了。锦缎的丝、棉线的丝、孩子的绒布丝,只要愿意柔着续,就能接住过去的光,送向将来的路。”

此刻,东郊制片厂的老摄影棚里,新的剧组正在拍夜戏。年轻的女演员,正用绵绒绪光续的丝,给戏里的“老胶片”缝保护袋,丝穿过布的声音,和秦代织工团丝、汉代绣娘穿针、婉清缠发簪的声音,一模一样。月光落在丝上,像给绵绒绪光镀了层暖银,丝顺着月光飘,飘向还没被写下的故事,飘向还没出生的孩子的手心。

绵绒绪光摸了摸怀里的“绵绒绪光球”,球里的丝正慢慢漫,像光在轻轻呼吸。她知道,只要还有人愿意团起光球,把光的丝柔着续、轻轻裹,这桥就永远不会断。

丝还在续,结还在缠,廊还在软软地伸。

只要绵绒绪光还在团,光还在柔着漫,只要有个叫绵绒绪光的孩子,或是叫别的什么名字的孩子,愿意对着光的丝笑一笑——

这桥,就永远软得能接住所有故事。

这光,就永远暖得能裹住所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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