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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碎银般的月光,串起未拍完的尾

月光织就的影视桥

小绵绒绪光的女儿小绪绒光绵四岁时,总爱抱着“绪绒光绵茧”在光影共生带的古槐下晒太阳。那是个比绵绒绪光球更温润的光茧,由“绪绒光绵丝”层层裹成——丝比绪绒更柔,比光绵更润,像把月光纺成棉絮,再混进战国槐叶的清苦香,捧在手里,像揣了颗会呼吸的月光琥珀。晃一晃,茧里会漫出层层叠叠的暖影:战国的织工坐在槐树下,用绪绒光绵丝给绢帛锁边,说“这丝能收槐光,千年后还凉”;秦代的绣娘用这丝绣回纹,针脚里藏着“光要软着淌,才不会磨碎光阴”;婉清把丝缠在茉莉发簪的流苏上,发簪晃时,丝里的光落在《雾中花》的胶片上,给画面缀了圈碎银;巴图爷爷的小孙女,用这丝把放映机的胶片缝进麻布袋,说“让光踩着软丝漂,沙漠的风就吹不散它的影”。

“奶奶说,这是‘光的槐香茧’。”绪绒光绵举着光茧追蝴蝶,茧丝扫过槐花瓣,花瓣上突然显出串小字:“绪绒光绵,光的丝要轻轻裹,紧了会闷哦。”字迹是小绵绒绪光用战国绪绒光绵丝绣的,藏在茧芯里,只有孩子的手托着才显影,像把话缝进了光的槐香里。

“绪绒光绵馆”的紫檀木柜里,藏着“光的软脉络”。是历代人用绪绒光绵丝裹的光影碎片:有个锦囊解开时,飘出战国织坊的槐香,织工正把绪绒光绵丝铺在绢帛上,说“这丝能裹住槐光的脚印,等后来人寻”;有个木匣沾着秦代的松烟香,是秦代绣娘的学徒留的,匣里藏着半缕青绪绒光绵,丝里裹着绣娘画回纹的手影,指尖捏的笔,正往丝里渗墨香;有个皮袋裹着民国的茉莉香,是1941年婉清的小场记缝的,袋里的丝缠着胶片的边角,混着她的细语:“丝要裹成茧,光才不会飞丢呀。”

绪绒光绵跟着妈妈来“裹光”,小手扒拉着“碎光盒”——盒里是各种绪绒光绵边角,有撮半透明的苍白色丝,摸着像融化的月光露,是从战国绢帛的残片里梳出来的,丝里藏着枚骨梭,梭尖缠着半缕丝,丝上印着战国织工织的回纹,纹路竟和秦代绣娘的回纹、婉清的茉莉藤蔓重合,像光在千年里,悄悄记着同个温柔的弧度。

“这是‘光的丝槐根’。”馆主奶奶捡起那撮苍白色丝,往绪绒光绵手里塞,“顺着丝摸,能摸到槐光最初的凉。”绪绒光绵捏着丝,指尖突然一凉,眼前亮了:战国的槐树下,织工正把这缕丝铺在绢帛上,帛边堆着刚织好的回纹,纹路正慢慢渗出光,光里浮着片小小的胶片,印着她对着槐花笑的样子。原来梭不是丢了,是被绪绒光绵丝接住了,藏了两千多年,等个孩子来顺着丝找。

七岁的小绪绒光绵发现了“绪绒光绵家谱”。在馆的阁楼里,有个旧漆盒,盒里铺着块“绪绒光绵绢”,绢上用不同时代的丝绣着名字:最顶端是“战国·织工”,用苍白色丝绣的,旁边摆着半块战国绢帛,绢里的丝还在轻轻颤;往下是“秦·绣娘”,用青绪绒光绵绣的,缠着朵光做的回纹;再往下是“1941·婉清”,银绪绒光绵绣的,发簪上的茉莉正往下掉光瓣;“1950·巴图”用驼毛绪绒光绵绣的,铃铛里的光正顺着丝往星子飘;最新添的名字是“绪绒光绵”,用她自己裹出的苍白色丝绣的,丝尾还在慢慢漫,漫过绢的边缘,像片想吸饱槐香的棉花田。

“这是光的‘软家脉’。”奶奶小绵绒绪光摸着绢说,“用丝绣名字,丝不断,光就认得出回家的路。”绪绒光绵数着绢上的名字,数到“战国·织工”时,指尖突然陷进软丝里——原来回纹的丝里藏着个小锦囊,锦囊里裹着片战国的染绢,绢上的染料印着织工的字:“光的丝要松松裹,攥紧了,它就喘不过气啦。”字迹被丝裹得软乎乎的,像怕惊着人。“是她在教我裹丝呢。”绪绒光绵把染绢贴在脸颊上,凉丝丝的触感里,混着槐木的香,像织工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光影裹光课”上,小绪绒光绵学“光的丝息”。老师说,光的丝有“三柔”:战国的绪绒光绵要柔着裹,才藏得住千年的槐光;秦代的绪绒光要柔着绣,才裹得住针脚里的墨香;民国的茉莉丝要柔着缠,才不会磨疼胶片上的影。“最要紧的是‘续光’——”老师指着窗外的槐絮,“把新丝续在旧丝尾上,光就会顺着丝漫,从过去漫到将来。”

绪绒光绵的作业本上,画着“光的丝漫图”:用苍白色丝画战国的绢帛光,丝绕着回纹;用青绪绒光绵画秦代的绣绷光,丝缠着回纹;用银绪绒光绵画重庆的茉莉光,丝缠着发簪;用棕绪绒光绵画沙漠的放映机光,丝裹着齿轮;最后用白光绵在图的中心画了个小小的“光茧”,茧里的丝突然自己漫开,把所有的光都裹在中间,像妈妈抱她时圈起的臂弯。

那天放学,她的书包里多了个“绪绒光绵丝茧囊”,是馆主奶奶送的,囊里装着半缕战国的苍白色丝,丝上用光影绣着:“绪绒光绵,光漫累了,会在丝里歇脚,你要轻着裹哦。”字迹是战国织工的,被丝藏了两千多年,像前人把话缝进了时光的软絮里,等个孩子来听。

十岁的小绪绒光绵成了“绪绒光绵续光师”。她的“光影丝茧囊”里,藏着各种“会吟故事的丝”:有卷战国的苍白色丝,续在秦代的青绪绒光绵上,会显出织工和绣娘隔着时空对笑,织工的回纹与绣娘的回纹,在丝里慢慢融成一片;有缕1941年的银绪绒光绵,续在战国丝上,会飘出婉清对小场记说的“你看这丝里的光,像不像妈妈泡的槐花茶?软乎乎的,能甜透所有苦”;有团1950年的驼毛绪绒光绵,续在民国丝上,会跳出巴图爷爷的小孙女数丝圈的声:“二十四圈、二十五圈,光的路够远啦,能跑到星星的家里!”

她在“全球光影绪绒光绵展”上,搭了座“绪绒光绵亭”——用战国的苍白色丝当亭顶,秦代的青绪绒光绵当亭柱,民国的银绪绒光绵当亭帘,亭的一角挂着战国织工的骨梭,梭上的丝正往亭里漫;另一角挂着α星系孩子送的“星绪绒”,绒里的光丝正顺着亭柱的丝爬,爬过的地方,会开出半朵地球茉莉、半朵外星光朵;亭中央,她自己的影子正坐在丝堆里裹光茧,影子的指尖划过,丝里的光会漫出亭外,漫向展厅的每个角落,漫向来看展的人的手心,像撒了把光做的槐香糖。

评委问:“为什么亭要织得这么软?”

绪绒光绵指着亭顶的光丝:“因为光和故事都怕硬呀。软的亭,能让光舒舒服服歇脚,也能让听故事的人,把心放软了慢慢听。”

话音刚落,“绪绒光绵亭”突然泛出柔光,所有的丝开始轻轻晃:战国的苍白色丝牵着秦代的青绪绒光绵,青绪绒光绵缠着民国的银绪绒光绵,银绪绒光绵裹着沙漠的驼毛绪绒光绵,最后和α星系的星绪绒缠成个大大的“同心结”,结里映出无数张脸——战国织工的、秦代绣娘的、婉清的、巴图爷爷的、外星孩子的、来看展的老人和孩子的……所有的脸都在丝里笑着,像无数颗星星,落在了槐香浸透的棉花堆上。

“光影传承馆”的新展柜里,摆着绪绒光绵的“绪绒光绵亭”模型和她的“光影丝茧囊”。展柜最下层,放着个空的“绪绒光绵茧”,说明牌上写着:“请续上你的丝——光的路,差你这缕柔。”

有个刚会走路的小女孩,被妈妈牵着,往光茧里放了块自己的绒布小兔。小兔刚碰到茧,就变成缕粉白的绪绒光绵,顺着战国的苍白色丝往上爬,像条想吸槐露的小软虫,爬过的地方,开出了朵小小的光花。

绪绒光绵站在展柜旁,看着小女孩咯咯的笑,忽然想起馆主奶奶说的:“光最不挑丝了。绢帛的丝、棉线的丝、孩子的绒布丝,只要愿意柔着续,就能接住过去的光,送向将来的路。”

此刻,东郊制片厂的老摄影棚里,新的剧组正在拍夜戏。年轻的女演员,正用绪绒光绵续的丝,给戏里的“老胶片”缝保护袋,丝穿过布的声音,和战国织工裹丝、秦代绣娘穿针、婉清缠发簪的声音,一模一样。月光落在丝上,像给绪绒光绵镀了层暖银,丝顺着月光飘,飘向还没被写下的故事,飘向还没出生的孩子的手心。

绪绒光绵摸了摸怀里的“绪绒光绵茧”,茧里的丝正慢慢漫,像光在轻轻呼吸。她知道,只要还有人愿意裹起光茧,把光的丝柔着续、轻轻接,这桥就永远不会断。

丝还在续,结还在缠,亭还在软软地立。

只要绪绒光绵还在裹,光还在柔着漫,只要有个叫绪绒光绵的孩子,或是叫别的什么名字的孩子,愿意对着光的丝笑一笑——

这桥,就永远软得能接住所有故事。

这光,就永远暖得能裹住所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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