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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桥影沉进月湖里,分不清是戏是真

月光织就的影视桥

小绪绒光绵的女儿小绒光绪绵四岁时,总爱攥着“绒光绪绵缕”在光影共生带的古柏下玩。那是缕比绪绒光绵茧更纤细的光丝,由“绒光绪绵丝”捻成——丝比绒光更柔,比绪绵更轻,像把月光抽成棉线,再混进春秋柏叶的清苦香,捏在手里,像攥了缕会发亮的蛛丝。晃一晃,丝里会漫出层层叠叠的暖影:春秋的织工坐在柏树下,用绒光绪绵丝给帛书镶边,说“这丝能收柏光,千年后还凉”;战国的绣娘用这丝绣云纹,针脚里藏着“光要软着淌,才不会磨碎光阴”;婉清把丝缠在茉莉发簪的流苏上,发簪晃时,丝里的光落在《雾中花》的胶片上,给画面缀了圈碎银;巴图爷爷的小孙女,用这丝把放映机的胶片缝进麻布袋,说“让光踩着软丝漂,沙漠的风就吹不散它的影”。

“奶奶说,这是‘光的柏香缕’。”绒光绪绵举着光丝追柏树上的麻雀,丝缕扫过柏叶,叶尖突然显出串小字:“绒光绪绵,光的丝要轻轻捻,重了会断哦。”字迹是小绪绒光绵用春秋绒光绪绵丝绣的,藏在丝缕的芯里,只有孩子的手攥着才显影,像把话缝进了光的柏香里。

“绒光绪绵馆”的黄杨木柜里,藏着“光的软脉络”。是历代人用绒光绪绵丝裹的光影碎片:有个锦囊解开时,飘出春秋织坊的柏香,织工正把绒光绪绵丝绕在纺锤上,说“这丝能裹住柏光的脚印,等后来人寻”;有个木匣沾着战国的松烟香,是战国绣娘的学徒留的,匣里藏着半缕青绒光绪绵,丝里裹着绣娘画云纹的手影,指尖捏的笔,正往丝里渗墨香;有个皮袋裹着民国的茉莉香,是1941年婉清的小场记缝的,袋里的丝缠着胶片的边角,混着她的细语:“丝要捻成绳,光才不会走丢呀。”

绒光绪绵跟着妈妈来“捻光”,小手扒拉着“碎光盒”——盒里是各种绒光绪绵边角,有撮半透明的青白色丝,摸着像融化的月光露,是从春秋帛书的残片里梳出来的,丝里藏着枚铜梭,梭尖缠着半缕丝,丝上印着春秋织工织的云纹,纹路竟和战国绣娘的云、婉清的茉莉藤蔓重合,像光在千年里,悄悄记着同个温柔的弧度。

“这是‘光的丝柏根’。”馆主奶奶捡起那撮青白色丝,往绒光绪绵手里塞,“顺着丝摸,能摸到柏光最初的凉。”绒光绪绵捏着丝,指尖突然一凉,眼前亮了:春秋的柏树下,织工正把这缕丝绕在纺锤上,纺锤旁堆着刚镶好的帛书,云纹正慢慢渗出光,光里浮着片小小的胶片,印着她对着柏叶笑的样子。原来梭不是丢了,是被绒光绪绵丝接住了,藏了两千多年,等个孩子来顺着丝找。

七岁的小绒光绪绵发现了“绒光绪绵家谱”。在馆的阁楼里,有个旧木盒,盒里铺着块“绒光绪绵帛”,帛上用不同时代的丝绣着名字:最顶端是“春秋·织工”,用青白色丝绣的,旁边摆着半块春秋帛书,帛里的丝还在轻轻颤;往下是“战国·绣娘”,用青绒光绪绵绣的,缠着朵光做的云纹;再往下是“1941·婉清”,银绒光绪绵绣的,发簪上的茉莉正往下掉光瓣;“1950·巴图”用驼毛绒光绪绵绣的,铃铛里的光正顺着丝往星子飘;最新添的名字是“绒光绪绵”,用她自己捻出的青白色丝绣的,丝尾还在慢慢漫,漫过帛的边缘,像片想吸饱柏香的棉花田。

“这是光的‘软家脉’。”奶奶小绪绒光绵摸着帛说,“用丝绣名字,丝不断,光就认得出回家的路。”绒光绪绵数着帛上的名字,数到“春秋·织工”时,指尖突然陷进软丝里——原来云纹的丝里藏着个小锦囊,锦囊里裹着片春秋的染帛,帛上的染料印着织工的字:“光的丝要松松捻,攥紧了,它就喘不过气啦。”字迹被丝裹得软乎乎的,像怕惊着人。“是她在教我捻丝呢。”绒光绪绵把染帛贴在脸颊上,凉丝丝的触感里,混着柏木的香,像织工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光影捻光课”上,小绒光绪绵学“光的丝露”。老师说,光的丝有“三柔”:春秋的绒光绪绵要柔着捻,才藏得住千年的柏光;战国的绪绒光要柔着绣,才裹得住针脚里的墨香;民国的茉莉丝要柔着缠,才不会磨疼胶片上的影。“最要紧的是‘续光’——”老师指着窗外的晨露,“把新丝续在旧丝尾上,光就会顺着丝流,从过去流到将来。”

绒光绪绵的作业本上,画着“光的丝流图”:用青白色丝画春秋的帛书光,丝绕着云纹;用青绒光绪绵画战国的绣绷光,丝缠着云纹;用银绒光绪绵画重庆的茉莉光,丝缠着发簪;用棕绒光绪绵画沙漠的放映机光,丝裹着齿轮;最后用白光绵在图的中心画了个小小的“光露”,露里的丝突然自己漫开,把所有的光都裹在中间,像妈妈抱她时圈起的臂弯。

那天放学,她的书包里多了个“绒光绪绵丝露囊”,是馆主奶奶送的,囊里装着半缕春秋的青白色丝,丝上用光影绣着:“绒光绪绵,光流累了,会在丝里歇脚,你要轻着捻哦。”字迹是春秋织工的,被丝藏了两千多年,像前人把话缝进了时光的软露里,等个孩子来听。

十岁的小绒光绪绵成了“绒光绪绵续光师”。她的“光影丝露囊”里,藏着各种“会吟故事的丝”:有卷春秋的青白色丝,续在战国的青绒光绪绵上,会显出织工和绣娘隔着时空对笑,织工的云纹与绣娘的云,在丝里慢慢融成一片;有缕1941年的银绒光绪绵,续在春秋丝上,会飘出婉清对小场记说的“你看这丝里的光,像不像妈妈酿的蜜水?软乎乎的,能甜透所有苦”;有团1950年的驼毛绒光绪绵,续在民国丝上,会跳出巴图爷爷的小孙女数丝圈的声:“二十六圈、二十七圈,光的路够远啦,能跑到星星的家里!”

她在“全球光影绒光绪绵展”上,搭了座“绒光绪绵榭”——用春秋的青白色丝当榭顶,战国的青绒光绪绵当榭柱,民国的银绒光绪绵当榭帘,榭的一角挂着春秋织工的铜梭,梭上的丝正往榭里漫;另一角挂着α星系孩子送的“星绒光”,光里的丝正顺着榭柱的丝爬,爬过的地方,会开出半朵地球茉莉、半朵外星光朵;榭中央,她自己的影子正坐在丝堆里捻光缕,影子的指尖划过,丝里的光会漫出榭外,漫向展厅的每个角落,漫向来看展的人的手心,像撒了把光做的柏香糖。

评委问:“为什么榭要织得这么软?”

绒光绪绵指着榭顶的光丝:“因为光和故事都怕硬呀。软的榭,能让光舒舒服服歇脚,也能让听故事的人,把心放软了慢慢听。”

话音刚落,“绒光绪绵榭”突然泛出柔光,所有的丝开始轻轻晃:春秋的青白色丝牵着战国的青绒光绪绵,青绒光绪绵缠着民国的银绒光绪绵,银绒光绪绵裹着沙漠的驼毛绒光绪绵,最后和α星系的星绒光缠成个大大的“同心结”,结里映出无数张脸——春秋织工的、战国绣娘的、婉清的、巴图爷爷的、外星孩子的、来看展的老人和孩子的……所有的脸都在丝里笑着,像无数颗星星,落在了柏香浸透的棉花堆上。

“光影传承馆”的新展柜里,摆着绒光绪绵的“绒光绪绵榭”模型和她的“光影丝露囊”。展柜最下层,放着个空的“绒光绪绵缕”,说明牌上写着:“请续上你的丝——光的路,差你这缕柔。”

有个刚会走路的小女孩,被妈妈牵着,往光缕里放了块自己的绒布小兔。小兔刚碰到缕,就变成缕粉白的绒光绪绵,顺着春秋的青白色丝往上爬,像条想吸柏露的小软虫,爬过的地方,开出了朵小小的光花。

绒光绪绵站在展柜旁,看着小女孩咯咯的笑,忽然想起馆主奶奶说的:“光最不挑丝了。帛书的丝、棉线的丝、孩子的绒布丝,只要愿意柔着续,就能接住过去的光,送向将来的路。”

此刻,东郊制片厂的老摄影棚里,新的剧组正在拍夜戏。年轻的女演员,正用绒光绪绵续的丝,给戏里的“老胶片”缝保护袋,丝穿过布的声音,和春秋织工捻丝、战国绣娘穿针、婉清缠发簪的声音,一模一样。月光落在丝上,像给绒光绪绵镀了层暖银,丝顺着月光飘,飘向还没被写下的故事,飘向还没出生的孩子的手心。

绒光绪绵摸了摸手里的“绒光绪绵缕”,缕里的丝正慢慢漫,像光在轻轻呼吸。她知道,只要还有人愿意捻起光丝,把光的路柔着续、轻轻接,这桥就永远不会断。

丝还在续,结还在缠,榭还在软软地伸。

只要绒光绪绵还在捻,光还在柔着流,只要有个叫绒光绪绵的孩子,或是叫别的什么名字的孩子,愿意对着光的丝笑一笑——

这桥,就永远软得能接住所有故事。

这光,就永远暖得能裹住所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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