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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最后一缕月光,收走桥边的幕布

月光织就的影视桥

小绒光绪绵的女儿小光绪绵绒四岁时,总爱抱着“光绪绵绒球”在光影共生带的古槐下打滚。那是个比绒光绪绵缕更蓬松的光团,由“光绪绵绒丝”缠成——丝比绪光更柔,比绵绒更润,像把月光揉成棉絮,再混进西周槐叶的清苦香,团在手里,像揣了团会发光的槐花糖。晃一晃,丝里会漫出层层叠叠的暖影:西周的织工坐在槐树下,用光绪绵绒丝给甲骨缀边,说“这丝能收槐光,千年后还凉”;春秋的绣娘用这丝绣回纹,针脚里藏着“光要软着漫,才不会磨碎光阴”;婉清把丝缠在茉莉发簪的流苏上,发簪晃时,丝里的光落在《雾中花》的胶片上,给画面镶了圈暖银;巴图爷爷的小孙女,用这丝把放映机的齿轮缝进毡垫,说“让光踩着软丝转,沙漠的石就硌不着它”。

“外婆说,这是‘光的槐香球’。”光绪绵绒举着丝团追槐树上的喜鹊,丝团扫过槐花,花瓣上突然显出串小字:“光绪绵绒,光的丝要轻轻捧,重了会疼哦。”字迹是小绒光绪绵用西周光绪绵绒丝绣的,藏在丝团的芯里,只有孩子的手托着才显影,像把话缝进了光的槐香里。

“光绪绵绒馆”的紫檀木柜里,藏着“光的软纪年”。是历代人用光绪绵绒丝裹的光影碎片:有个锦囊解开时,飘出西周织坊的槐香,织工正把光绪绵绒丝铺在甲骨上,说“这丝能裹住槐光的脚印,等后来人寻”;有个木匣沾着春秋的松烟香,是春秋绣娘的学徒留的,匣里藏着半缕黄光绪绵绒,丝里裹着绣娘画回纹的手影,指尖捏的笔,正往丝里渗墨香;有个皮袋裹着民国的茉莉香,是1941年婉清的小场记缝的,袋里的丝缠着胶片的边角,混着她的细语:“丝要团成球,光才不会飞丢呀。”

光绪绵绒跟着妈妈来“团光”,小手扒拉着“碎光盒”——盒里是各种光绪绵绒边角,有撮半透明的米白色丝,摸着像融化的月光露,是从西周甲骨的残片里梳出来的,丝里藏着枚骨梭,梭尖缠着半缕丝,丝上印着西周织工织的回纹,纹路竟和春秋绣娘的回纹、婉清的茉莉藤蔓重合,像光在千年里,悄悄记着同个温柔的曲线。

“这是‘光的丝槐根’。”馆主奶奶捡起那撮米白色丝,往光绪绵绒手里塞,“顺着丝摸,能摸到槐光最初的凉。”光绪绵绒捏着丝,指尖突然一凉,眼前亮了:西周的槐树下,织工正把这缕丝铺在甲骨上,甲骨旁堆着刚缀好的纹路,回纹正慢慢渗出光,光里浮着片小小的胶片,印着她对着槐花笑的样子。原来梭不是丢了,是被光绪绵绒丝接住了,藏了三千年,等个孩子来顺着丝找。

七岁的小光绪绵绒发现了“光绪绵绒家谱”。在馆的阁楼里,有个旧铜箱,箱里铺着块“光绪绵绒帛”,帛上用不同时代的丝绣着名字:最顶端是“西周·织工”,用米白色丝绣的,旁边摆着半片西周甲骨,骨上的丝还在轻轻颤;往下是“春秋·绣娘”,用黄光绪绵绒绣的,缠着朵光做的回纹;再往下是“1941·婉清”,银光绪绵绒绣的,发簪上的茉莉正往下掉光瓣;“1950·巴图”用驼毛光绪绵绒绣的,铃铛里的光正顺着丝往星子飘;最新添的名字是“光绪绵绒”,用她自己团出的米白色丝绣的,丝尾还在慢慢漫,漫过帛的边缘,像片想吸饱槐香的棉花原。

“这是光的‘软家脉’。”奶奶小绒光绪绵摸着帛说,“用丝绣名字,丝不断,光就认得出回家的路。”光绪绵绒数着帛上的名字,数到“西周·织工”时,指尖突然陷进软丝里——原来回纹的丝里藏着个小锦囊,锦囊里裹着片西周的染帛,帛上的染料印着织工的字:“光的丝要松松团,攥紧了,它就喘不过气啦。”字迹被丝裹得软乎乎的,像怕惊着人。“是她在教我团丝呢。”光绪绵绒把染帛贴在脸颊上,凉丝丝的触感里,混着槐木的香,像织工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光影团光课”上,小光绪绵绒学“光的丝韵”。老师说,光的丝有“三柔”:西周的光绪绵绒要柔着团,才藏得住千年的槐光;春秋的绪绒光要柔着绣,才裹得住针脚里的墨香;民国的茉莉丝要柔着缠,才不会磨疼胶片上的影。“最要紧的是‘续光’——”老师指着窗外的槐絮,“把新丝续在旧丝尾上,光就会顺着丝漫,从过去漫到将来。”

光绪绵绒的作业本上,画着“光的丝漫图”:用米白色丝画西周的甲骨光,丝绕着回纹;用黄光绪绵绒画春秋的绣绷光,丝缠着回纹;用银光绪绵绒画重庆的茉莉光,丝缠着发簪;用棕光绪绵绒画沙漠的放映机光,丝裹着齿轮;最后用白绵绒在图的中心画了个小小的“光球”,球里的丝突然自己漫开,把所有的光都裹在中间,像妈妈抱她时圈起的臂弯。

那天放学,她的书包里多了个“光绪绵绒球囊”,是馆主奶奶送的,囊里装着半缕西周的米白色丝,丝上用光影绣着:“光绪绵绒,光漫累了,会在丝里歇脚,你要轻着团哦。”字迹是西周织工的,被丝藏了三千年,像前人把话缝进了时光的软絮里,等个孩子来听。

十岁的小光绪绵绒成了“光绪绵绒续光师”。她的“光影球囊”里,藏着各种“会哼故事的丝”:有卷西周的米白色丝,续在春秋的黄光绪绵绒上,会显出织工和绣娘隔着时空对笑,织工的回纹与绣娘的回纹,在丝里慢慢融成一片;有缕1941年的银光绪绵绒,续在西周丝上,会飘出婉清对小场记说的“你看这丝里的光,像不像外婆蒸的槐米糕?软乎乎的,能甜透所有苦”;有团1950年的驼毛光绪绵绒,续在民国丝上,会跳出巴图爷爷的小孙女数丝圈的声:“二十八圈、二十九圈,光的路够远啦,能跑到星星的梦里!”

她在“全球光影光绪绵绒展”上,搭了座“光绪绵绒廊”——用西周的米白色丝当廊顶,春秋的黄光绪绵绒当廊柱,民国的银光绪绵绒当廊帘,廊的一角挂着西周织工的骨梭,梭上的丝正往廊里漫;另一角挂着α星系孩子送的“星光绪”,绪里的光丝正顺着廊柱的丝爬,爬过的地方,会开出半朵地球茉莉、半朵外星光朵;廊中央,她自己的影子正坐在丝堆里团光球,影子的指尖划过,丝里的光会漫出廊外,漫向展厅的每个角落,漫向来看展的人的手心,像撒了把光做的槐香糖。

评委问:“为什么廊要织得这么软?”

光绪绵绒指着廊顶的光丝:“因为光和故事都怕硬呀。软的廊,能让光舒舒服服歇脚,也能让听故事的人,把心放软了慢慢听。”

话音刚落,“光绪绵绒廊”突然泛出柔光,所有的丝开始轻轻晃:西周的米白色丝牵着春秋的黄光绪绵绒,黄光绪绵绒缠着民国的银光绪绵绒,银光绪绵绒裹着沙漠的驼毛光绪绵绒,最后和α星系的星光绪缠成个大大的“同心结”,结里映出无数张脸——西周织工的、春秋绣娘的、婉清的、巴图爷爷的、外星孩子的、来看展的老人和孩子的……所有的脸都在丝里笑着,像无数颗星星,落在了槐香浸透的棉花堆上。

“光影传承馆”的新展柜里,摆着光绪绵绒的“光绪绵绒廊”模型和她的“光影球囊”。展柜最下层,放着个空的“光绪绵绒球”,说明牌上写着:“请续上你的丝——光的路,差你这缕柔。”

有个刚会说话的小男孩,被妈妈牵着,往光球里放了块自己的绒布小木马。木马刚碰到球,就变成缕粉白的光绪绵绒,顺着西周的米白色丝往上爬,像条想晒暖的小软虫,爬过的地方,开出了朵小小的光花。

光绪绵绒站在展柜旁,看着小男孩咯咯的笑,忽然想起馆主奶奶说的:“光最不挑丝了。甲骨的丝、棉线的丝、孩子的绒布丝,只要愿意柔着续,就能接住过去的光,送向将来的路。”

此刻,东郊制片厂的老摄影棚里,新的剧组正在拍夜戏。年轻的女演员,正用光绪绵绒续的丝,给戏里的“老胶片”缝保护袋,丝穿过布的声音,和西周织工团丝、春秋绣娘穿针、婉清缠发簪的声音,一模一样。月光落在丝上,像给光绪绵绒镀了层暖银,丝顺着月光飘,飘向还没被写下的故事,飘向还没出生的孩子的手心。

光绪绵绒摸了摸怀里的“光绪绵绒球”,球里的丝正慢慢漫,像光在轻轻呼吸。她知道,只要还有人愿意团起光球,把光的丝柔着续、轻轻裹,这桥就永远不会断。

丝还在续,结还在缠,廊还在软软地伸。

只要光绪绵绒还在团,光还在柔着漫,只要有个叫光绪绵绒的孩子,或是叫别的什么名字的孩子,愿意对着光的丝笑一笑——

这桥,就永远软得能接住所有故事。

这光,就永远暖得能裹住所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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