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地下车库冷白的灯光下，刘耀文的眼神和当年如出一辙。
刘耀文“那时候我就在想…”
他拇指摩挲她腕骨。
刘耀文“要是先遇见你的是我…”
刺目的远光灯突然亮起！
两人同时转头——丁程鑫的黑色越野车不知停了多久，驾驶座车窗缓缓升起，只来得及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
引擎轰鸣着远去，夏栀栀猛地推开刘耀文。
夏栀栀“满意了？”
她声音发抖。
刘耀文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坏孩子。
刘耀文“特别满意。”
车尾灯的红光里，夏栀栀看清他锁骨上新鲜的咬痕——是她刚才情急之下咬的，现在正嚣张地泛着红。
刘耀文突然拽过她手指按在齿痕上。
刘耀文“盖个章？”
夏栀栀猛地抽回手，反手一巴掌甩在刘耀文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地下车库回荡。
刘耀文偏着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腮帮，却低低笑了。
刘耀文“……手疼不疼？”
夏栀栀“刘耀文。”
夏栀栀揪住他衣领，指甲几乎掐进他脖颈皮肤。
夏栀栀“你以为你在玩什么？刺激丁程鑫？报复他？还是单纯觉得——”
她拽着他逼近自己。
夏栀栀“抢兄弟的女人很爽？”
少年呼吸骤然加重，被她压制在车身与自己之间，喉结滚动。
刘耀文“我要是说……”
他抓住她手腕，拇指暧昧地摩挲她脉搏。
刘耀文“单纯是想要你呢？”
远处突然传来引擎咆哮声。
黑色越野车一个急刹横在两人面前，轮胎摩擦出刺耳声响。车门猛地弹开，丁程鑫大步走来，眼底烧着暗火。
刘耀文却变本加厉，突然低头咬住夏栀栀耳垂。
刘耀文“他回来了……你猜他会先揍我，还是先吻你？”
话音未落，丁程鑫已经一把扯开他。
三人呼吸交错，地下车库死寂一片。
丁程鑫的目光落在刘耀文锁骨渗血的咬痕上，瞳孔骤缩。
夏栀栀突然笑了。
她伸手抚平刘耀文被扯乱的衣领，在丁程鑫铁青的脸色中柔声说。
夏栀栀“耀文，游戏结束了。”
然后转身走向丁程鑫，踮脚凑近他耳边。
夏栀栀“你也是。”
高跟鞋的声音清脆远去，两个男人站在原地，谁都没追。
刘耀文抹了把锁骨上的血，忽然笑出声。
刘耀文“丁哥，她比我们想的都狠啊。”
丁程鑫盯着夏栀栀消失的方向，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
地下车库的声控灯渐次熄灭，黑暗如潮水漫过三人方才站立的位置。
丁程鑫摸出烟盒，金属打火机"咔嗒"一声响，火苗照亮他下颌紧绷的线条。他深吸一口，烟雾模糊了视线里刘耀文锁骨上那抹刺眼的红。
丁程鑫“玩够了吗？”
刘耀文“这才刚开始呢，丁哥。”
他忽然凑近，薄荷混着铁锈味的气息喷在丁程鑫耳畔。
刘耀文“你猜她刚才咬我的时候...在想谁？”
烟头在黑暗中猛地亮起猩红。
三十七层高空，夏栀栀靠在酒店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灯火。手机屏幕亮起：
刘耀文【姐姐咬得好疼，要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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